他曾冷落她几月,他都在尽力弥补,可她却好似缩在了壳里,他找不到那个和他浓情蜜意的她。
“皇上在和臣妾开玩笑吗,臣妾不就在皇上的怀里,哪里就疏远皇上了?”
“这里没有旁人,为何不叫朕阿爵,你说说有多久没这么叫过朕了。”在乾清宫她这么叫过一次,就是那次之后,他觉得她变了。
叶媚婉脸色微变,静下心来道:“皇上,臣妾想做一位贤妃,曾经偏离了轨道,如今改过来尚且不晚。”
“你……”赵奕琛被气得不轻,“贤在外,秀在内。婉婉在和朕亲热的时候谈贤这个字,似乎太不合时宜了?”
“臣妾愚笨,不及皇上聪明,随时能转换角色,便只有按照自己说理解的一根筋的走下去,伺候不周之处还请皇上见谅。”
赵奕琛看着叶媚婉,她做着初识时的木头美人,但少了姑娘时期的恐惧,圆滑有余,真心不足。
而这些女人之中,他最想要的,也就是她的真心。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他猛然低头咬在了她的唇上……
来势汹汹的吻让叶媚婉几乎不能承受,但她只是隐忍的扶住了他的臂膀。她逃避不了他,也不想逃避他,便少些奢望,安安静静的做个贤妃。
☆、第172章 皇帝疑灵韵
思画伺候叶媚婉更衣打扮,见叶媚婉的嘴唇红肿,嘴角被咬破了,脖子上留下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心疼道:“皇上也太不知轻重了!”
叶媚婉却是一脸的无所谓,还打趣思画:“你有本事就当着皇上的面说这话!”
思画嘴巴一撇道:“奴婢这也是为娘娘打抱不平!”皇帝待主子的确是不如以前了鹊。
叶媚婉一笑道:“伺候皇上都是嫔妃的本分,甚至是难得的恩宠,没什么好抱怨的。”
思画也觉得叶媚婉变了,不再和皇帝闹别扭了,但却比闹别扭还让人觉得不舒服。可硬要说叶媚婉有什么不对,却也说不出来。
叶媚婉看着铜镜里那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忆起昨夜皇帝对她说的话。
“婉婉,朕终有一日会让你知道,你如今所想的一切都是错的。”叶媚婉怀疑什么,赵奕琛大抵是清楚的,但他现在无法解释。
叶媚婉想,她到底哪里错了呢,她只是不再盲目的相信,安守本分的做一个贤妃而已。
赵奕琛将昨夜从叶媚婉那里套来的话,整理了一遍,心中有些疑惑惧。
萧祁身为禁军统领,常在宫内走动,赵奕琛便问萧祁:“景逸觉得薛充仪如何?”
“薛充仪温柔大方、端庄得体、不争不妒,是皇上的得力助手,是后宫里的贤妃。”
“仅仅是这样?”
萧祁知道皇帝对薛灵韵颇为信任,便道:“皇上以为还有什么?”
“景逸,中秋宴上小月儿的脸蛋香粉过敏出了红疹,婉婉说小儿娇嫩,对香粉过敏是很寻常的事,但小儿身上哪出不娇嫩,偏偏就只是脸蛋过敏了。昨夜朕问了婉婉,碰过小月儿脸蛋的人就只有她和薛充仪,这两个人看似都不可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甚至她们都没有目的和动机,可朕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萧祁皱起了眉头,皇帝多疑,但事实常证明,皇帝之疑不是空穴来风。
“皇上是怀疑薛充仪?”
“是,朕那侄儿在宫里安排了不少眼线,其中定然少不了后宫嫔妃,这几年朕却找不出究竟是谁。而一个女人甘愿为一个男人做事,要么那个男人对她有恩,要么就是她对那个男人有情。静王妃和静王成亲产下一女,这女人难免吃味,便玩些不出格的小手段泄愤,却也不敢真的伤到孩子惹恼了静王。景逸说朕这推断如何?”
“皇上言之有理,但这事也的确有可能如婉充容说的那样是个巧合,并非有人刻意为之,仅凭这样一件小事不足以认定薛充仪就是静王的人,太牵强了。”
“的确有些牵强,但后宫有静王的人是必定的。当初静王妃落水才得以嫁给静王,而据朕所知,静王妃当初并不是有意落水,是迫于无奈才嫁给静王。当初推静王妃落水的人,说不定就是如今拿小月儿泄愤的人。”
“如果皇上怀疑薛充仪,就让人盯紧一些,若她真有异心,何愁抓不到证据?”
“一个人总是会有七情六欲,特别是一个女人,可薛充仪太完美了,就像是模子里捏造出来的。要么是她没心,要么就是她心太深。朕早就查过她的底细,却一无所获,如今朕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
“皇上英明。”萧祁早就提醒过叶媚婉,薛灵韵这人需防备,如今有皇帝插手,叶媚婉那边就会少些危险。
赵奕琛一笑,刻意为难道:“若朕今日怀疑的是婉婉,景逸是否还会认为朕英明?”
“皇上对婉充容的身世了若指掌,该有的考验都已经通过,不会再轻易怀疑。”
赵奕琛看着萧祁笑,让萧祁心里一阵发毛,他已经娶了锦书,难道皇帝还放不下这个心结吗?
后宫形成了以两派,一派以吴倩为首,一派以王姌为首,这两人背景强大,又深得皇宠,在他人眼里是最有希望问鼎后位的。
叶媚婉以前不拉帮结派,如今更是不站队。
一年又一年,立后的呼声就没有停过。
以往是吴倩一人呼声最高,如今多了个王姌。
王嵩当场呛声:“贵妃娘娘进宫七载不曾有孕,于皇嗣延续上无功,近几年在后宫管理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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