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饿了吧!”百里邺恒放下手中的公文,抬起头来看着怀墨染。
怀墨染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下床来,先倒了一杯水来喝。
百里邺恒打开门,吩咐良辰将食物端过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怀墨染放下杯子,坐下来,随手翻阅了一下他正在处理的公文。
百里邺恒坐下来继续处理那写堆积如山的公文,然后头也不抬的回道:“戌时了。”
良辰将晚饭端了进来,然后退了出去。
怀墨染安静的吃着饭,百里邺恒安静的处理公文,偶尔发出一些翻书的沙沙声。
一边吃饭,怀墨染还一边用余光撇他,他今天怎么在她这里处理公文?最近他的举止有点反常,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
“那个潇潇还好吗?”怀墨染没话找话的问道。
百里邺恒身子微微怔了怔,随即回道:“没事。”
“哦。”怀墨染扒拉了两口饭,又问道:“你今天怎么不在书房,倒是这么晚了还在我这里?”
“你希望我在书房?”百里邺恒放下朱笔,抬起头来看着怀墨染。
怀墨染被他看的一愣,低下头继续吃饭喝汤。
“你最近奇怪的很,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怀墨染调笑的口吻说道,她也就是开开玩笑,想要活络一下气氛。
“是你对自己不自信还是对你的身体不自信?”百里邺恒挑眉,笑看着她。
“咳咳……”听了百里邺恒的回答,怀墨染被一口汤呛住,连续不断的咳嗽起来。
“我很乐意把这当成一个笑话。”怀墨染说完,叫良辰进来收拾碗筷。
吃饱喝足之后,她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乱的。她还在想百里邺恒的回答,不管因为什么,她绝对不能相信百里邺恒的话,他喜欢的是慕容潇。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在半睡半梦间,听见有人在说话,她睁开眼发现房间里没有了百里邺恒的身影,但是灯还亮着,他看的公文还翻开的,朱笔上的墨还是湿润的。
由此可见他是刚刚才出去的,她披了一件衣服走出门,循声过去,看见百里邺恒正在和一个人交谈什么,不过因为太远了听不清楚,又因为天色太暗,也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
夜风一吹,怀墨染觉得有些凉,于是转身回屋。
“少门主,三皇子已经向皇上请战了,他履立军功这对您以后十分的不利。”秦呈说道。
百里邺恒皱眉,脸色阴狠,道:“北海宫那边暂时不要暴露,继续蛰伏,多多留意五皇子,这个人看似闲散似乎野心不小的样子。三皇子那边交给我就行了,记住一些都要暗中进行。”
秦呈点头抱拳,毕恭毕敬道:“是,属下明白。”
“七煞的解药找到了吗?”百里邺恒压低了声音问道。
秦呈摇了摇头,说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当年能配置这样毒药的人,还没来得及配置解药就被人杀了,宫主她……”
“继续找,这件事不要告诉宫主。”百里邺恒面色阴沉的可怕,即使是在黑夜里,秦呈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还是震慑于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
“好了,你回去,以后没有极为重要的事,暂时不联络。”百里邺恒说完便转身,回到屋子里。
“你怎么还不回去?”怀墨染披着一件衣服坐在床边,看着百里邺恒进来。
百里邺恒一愣,看着她,反问道:“快睡吧!要是累,明天就别去重紫山庄了。”
“嗯,明天不去!明天我要带藏心去训练,我可不想输给欺霜。”怀墨染说道。
百里邺恒点了点头,吹灭了灯,走过来将怀墨染抱在怀里,亲亲摸摸但最后什么都没做,就这样抱着怀墨染入睡。
百里邺恒越是对她温柔,她就越是觉得不自在。明明都不相爱的两个人啊,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横着一个慕容潇。
第二天一大早,怀墨染将藏心带到郊外,良辰也跟着。在去的路上,藏心憋了好久,终于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选我,我是他们之中最差的,而且我很快就要被处死了。”
“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是最差最好的,我选你只是因为你眼中还有一丝倔强。”怀墨染说道。
藏心的脸上闪过一抹很复杂的情绪,她还是那么小的孩子,但在她心理她什么都懂的。
“我原来的名字叫沈心,但是我很喜欢你给我起的名字,藏心。”藏心目光中透出坚定的色彩。
“那你想要活下去吗?”怀墨染问道。
藏心眼中出现迷惘的神色,蠕动嘴唇,喃喃的道:“活下去……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去重紫山庄的,但是人总是要学会坚强的,你要是孤身一人的话,更要加倍的坚强,没人关心软弱给谁看?”怀墨染看着外面。
藏心一直无意识的重复着怀墨染的话,“软弱给谁看……”念叨着念叨着眼泪就流下来了,无声无息的眼泪,静静的流淌。
怀墨染递了一块方巾,“擦擦。”
藏心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她,模糊中好像找到了一点曙光,黑暗的人生中终于有了那么一抹亮色。
她接过怀墨染的帕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将头发放下来,重新扎成一个马尾的样子,说道:“其实我是男孩,如果我能活下去,如果你愿意,就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将永远是你的藏心。”
怀墨染点了点头,看着那张男生女相的脸,不经心里感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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