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最迫紧的事,于是咬了咬嘴,出声道:“姑娘可知,哪里寻得避子汤?”
那老鸨在她接客后也没给她,难道一碗药钱还比不得楼里姑娘怀孕接不了客损失大吗?或者说,是那侍郎示意的,觉着她侍奉的好,要赎了她回府邸做小妾?
种种猜测,却绝不了容宛要避孕的念头。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万一怀着那个侍郎的孩子,她不知道哪一天一卷破席子就裹到乱葬场了。
青楼女子,对于事后避孕这种东西,肯定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容宛以为,问她们,是最恰当不过的。
谁知,那女子却快速扭头望向她,满眼震惊不可置信,自言自语道:“难怪一向志气高洁,品行孤傲的丞相嫡孙,居然会......原来是已经疯癫了!”
“......”
容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之事太过惊悚,自己疯了自己不知道,或者是因为她对于原来那个世界的古代固有思维而使得周围人觉得她疯癫。但一切种种,都需回房细细思量。此刻,她却怕面前这个女人把周围众人都招来,要是遇上那个老鸨情况就更坏了。于是当即也顾不得解释,只得讪讪地弯着腰走了出去。
退出时,因走得急,也没见路,却不想和一个人撞上了。满鼻子的幽淡香味,她一个病体还没摔倒,对方倒先摔着了。容宛一见,摔在地上的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性,只见他肌肤白皙面容俊秀,放到现代是个妥妥的清秀型大帅哥,当即眼睛一睁,这种姿色来到这个丑女青楼到底是谁嫖谁啊。心里却暗自不妙,当即立刻俯下身体拉住那人的手腕,要抚他起来。要是遇上蛮横的,保不齐她要跪下求饶。
谁知,她的手刚碰到对方,一摸,好柔软的手,细皮柔嫩,女人似的。暗自抽了抽嘴角,正欲拉扯他,那男人却首先触了电般缩了回去,清秀面颊当即涨红,自己麻溜地爬了起来。一双美目又羞又恼地望了她一眼。
“......”容宛望着那双目盈盈的美目,虽说对方羞恼,但怎么看都有点嗔怨的意思,当即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得硬着头皮柔声道:“公子没事吧?”
“无碍。”满脸通红地挤出了这么一句,只见那男人双手捏着手中帕子,绞着。
“......”哪里来的娘娘腔,容宛眯着眼。却不想那男人见容宛一直盯着他,当即脸更红了,有意羞恼大骂登徒女。但却见对方秀美柔媚,苍白的小脸仿佛一阵风儿都能吹到了。长得真好看,就像天上的仙子似的。羞意都染到了耳朵,但还是嗫嚅道:“今晚,就你了吧。”
“......”她这是不是给自己拉客了?大骂自己不长脑子作死的容宛,刚想告病看能不能逃过一劫,却见那男子不知是害羞还是怎地,带头向楼下走去,却不是二楼房间。心中疑惑,就跟了上去。走在楼梯过道时,容宛惊觉那老鸨正眯着眼远远打量她,当即心一惊,随即低头装作没看见。
那楼下原也是除了前厅,便四周挨着分成了一个个隔间。虽说是隔间,但里面装饰一个个奢华无比,就如同楼上容宛刚刚进去过的一样。依稀能从那水晶帘子里,见着一男一女似在对坐着品茗聊天。
“......”这个青楼出乎了容宛的想象,平静祥和得就像哪个佳子才人的谈诗论友会。合着她第一晚经历的,是什么玩意儿?一想到那个阴冷浑身染着血的味道的男人,容宛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两个世界。
跟着前面的男人进了一间隔间,刚刚双双坐下,容宛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些什么,就见那男人羞怯怯道:“我帮你赎身可好?”
眼睛微微睁圆,一瞬间,容宛的心“咚咚”猛跳,耳里再也听不进别的话语,只有那“赎身”二字。她最想做的不就是离开这个怪里怪气的火坑吗?!一双杏目紧紧盯着面前这个男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道:“公子当真愿意?”
见那仙女儿似的女人目光毫不遮掩的落在他身上,叶辞竹当即脸上又冒气了热气,他的心也是跳得厉害,几乎就要蹦出胸膛。他还是第一次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手中的帕子绞了又绞,平日里在商场上和那些女人们打交道,再难处理的生意他也全然不惧。怎地在这女子面前,他竟像十几岁的少年......心慌羞怯?
“嗯。”叶辞竹轻声嗯了一声,又低下头,意欲遮掩住自己通红的满脸。但又想到自身的情况,担忧面前的人会嫌弃,于是艰难涩意开口道:“妻主五年前病去了,我一人支撑着家业。除却我......生的一儿一女,还有妻主那些侍妾生的三个yòu_nǚ五个幼子。姑娘若不嫌弃......”
“不嫌弃!”容宛当即应道,面前这个娘娘腔说的前些前缀,她只过了耳朵,根本没进脑子。她只听到了“若不嫌弃”,她一心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青楼,哪里是女儿家待的地方。在这儿,迟早死在没人知道的角落里。
叶辞竹听了,稍一愣,随即抬头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少女,她......当真不嫌弃?随即,一双美目渐渐盈满泪水。
“......”容宛看着面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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