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秋软软一进门便看到了黑气问题所在,人群中一个姿色不错的姑娘浑身黑气萦绕,气运极低,绝对是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听刚刚丞相介绍,这姑娘是他家的三小姐。
这姑娘的事情并非一两日了,莫离一观她面相也知不对劲,手中掐算一番,招来丞相耳语,只见丞相面色一惊,看向三女。
“国师请随老夫来。”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突然这般为何,纷纷看向三小姐,三小姐面色苍白,瞧着心里藏着事,再看其生母王姨娘也是面色不好,众人一时面色各异,尤其是四小姐,嘴角的笑容秋软软隔着面纱都能瞧见。
秋软软可不敢一人待在这儿,赶紧跟上莫离去了三小姐院子里。
三小姐院子在北面,院子里梅花开得正艳,远远就能闻到梅花的清香。
莫离在三小姐的屋子里走了一圈,突然临空一跳,运气上了房梁,在房梁角落发现一物,是很多层蛇蜕。
丞相府有石狮镇门,邪物轻易不能进入,唯有厌胜之术能钻漏子,蛇性主淫,布置得当,府中所有人都有危险,好在还算发现得及时,只是看那三小姐的面相,恐怕已经失了身子。
秋软软看见莫离取下那物,便已知晓是什么情况,默默退了出去,不打扰莫离和丞相说话。
汤婆子温度凉了些,外面风大,吹得她有些冷,秋软软攥紧了手中的汤婆子,突地愣住了,看来有些事情已经回天乏术了。
让秋软软愣住的是一只小小的婴灵,躲在角落里偷偷瞧她,看来莫离还有的忙了。
小鬼是三小姐的孩子,上月落的胎。
在丞相的逼问下,王姨娘和三小姐坦白了一切,半年前三小姐便每日做起了一些难以启齿的春梦,梦见和许多认识不认识的男人亲热,这事羞耻,她不敢告诉别人,连生母王姨娘都不敢告诉。
虽羞耻得不行,但其中的舒爽亦是叫人舍不得,三小姐便将此事独自闷在心里,每回醒来亵裤都能湿透,心里说不出的难耐空虚,她愈来愈想接近男人,想被他们像梦中一样对待。
有一夜她半夜惊醒,心里空虚极了,也不知脑子犯了什么混,学着窑姐儿打扮了一番,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去了京城有名的花街。
她用帕子蒙着脸,扯乱自己的衣裳,假装喝醉,在路上走着,没多久便有一人来搭讪,她半推半就被他拉到了角落里,她不记得男人的样子了,只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掌,不像公子哥的细皮嫩肉,揉在身上微微泛疼,却又该死的舒服,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真正的疼爱,舒服得她头皮发麻,她缠着男人来了一次又一次,男人滚烫的jīng_yè射了满满一肚子。
男人完事后便提着裤子走了,没多久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摸了过来,是这条街上乞讨的乞丐,他们晚上喜欢在花街蹲着,晚上花街热闹,有钱公子哥多,说两句公子金枪不倒就能得不少赏钱,尤其有时候还能捡到一两个公子哥玩过的女人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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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梅林
三小姐初经人事,一连闹腾了好几次,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哪还有力气抵挡住乞丐的侵犯,被脏臭的乞丐压在冰冷的石板路上又来了两次。
三小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肚子里的精水往外流了一天。
她事后又害怕又懊悔,装病在房里躲了三天,见没事才慢慢放下心防,却是再不敢出门了,推了不少帖子。
这种事情有一便有二,她虽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种事,但每夜的春梦每每在瓦解她的自制力,尤其在经过人事之后,这种滋味食髓知味,她发疯似的想再去花街,想再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那段时间她看所有男人都只看男人的下半身,想扑上去,不管他是何人,是不是愿意,她彻彻底底成了个dàng_fù,紧着脑海里最后一根弦,没有让人发现她的异样,却是每晚开始往花街跑,从开始的一人变成两人,三人,更多,她不记得和多少男人睡过,但大多是些平民百姓,她不敢去招惹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一定认识丞相家的三小姐。
至于孩子,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射进来的男人太多了,她发现怀孕了才彻底慌了张,将此事告诉了生母王姨娘,在王姨娘的帮助下,她拿了肚子里的孽种。
丞相大发雷霆,问莫离是何人给下的巫术,他要将其大卸八块!
莫离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将蛇蜕烧了,说道:“此乃厌胜之术,半年前三小姐院子里可动了土木?大人一查便知。此术已破,下咒之人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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