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
「天痕……快来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柳芳依无助的
躺在杨宪源身下,连遭打击的脆弱芳心正随着身上恶徒的快意耸动而寸寸崩碎,
往日明亮有神的美丽凤目也渐渐失却焦距。
杨宪源看着被qiáng_jiān的仙子在自己的言语攻势和ròu_tǐ凌辱下慢慢面临崩溃的表
情,得偿所愿的快慰与复仇成功的得意让他正体会着此生xìng_jiāo中从未有过强烈舒
爽,进而戏弄般的嘲笑道:「天痕?哈。你的墨天痕在哪呢?你再叫大声点,看
他会不会来救你。唔……。
或许你叫的再浪一点,他会循着你的叫床声过来参观你被我猛干的样子。哈
哈哈……哈哈哈……」。
身上的卑鄙恶少得意的狂笑着,胯下ròu_bàng每一下都重重打在佳人娇嫩的花芯
上,如同千斤巨锤般一下一下轰砸着她的内心深处。
柳芳依的花径在生理的本能反应下渐渐湿润,心却麻木的体会不到任何感觉,
她的心防已被恶少那嘲弄言语打击的崩塌殆尽,如燃烬死灰。
「老子干死你这不守妇道,一心只想倒贴野男人的贱货、烂货」。极度的快
感下,杨宪源如魔疯般狠命顶送胯下雄物,落井下石般极尽嘲弄讽刺着身下的受
难美人。柳芳依被她最讨厌丈夫粗暴的肏弄着,娇躯娇躯如浪里扁舟,风中瘦柳
一般无力的摇摆着,胸前的娇挺玉峰摇动出狂乱的乳浪,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随
着慢慢失去神采的凤目消逝而去,脑中渐渐变的空白一片……。
「爽。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射了。射死你。贱货。乖乖的怀上老子的种
吧」。原形毕露的杨宪源在仙子毫无反抗的娇躯上驰骋冲刺着,进行着人生中最
爽快的一次shòu_yùshè_jīng,肮脏而浓稠的jīng_yè带着他满满的复仇快感与嘲弄之心,又
一次的灌进了仙子的美穴深处,宣示主权般的再度玷污了她整个花房。
舒爽的哆嗦着射完最后一滴阳精,杨宪源shòu_yù仍未退减,世上有什么是比抢
到仇人的女人并把她kāi_bāopò_ch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肏弄并生奸nèi_shè还要爽快的事情
呢?尽管这女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错就错在不守妇道,不肯与自己圆
房不说,竟还想着红杏出墙绿他满头,那奸夫自然就是他的仇人,不管那人对自
己的妻子有无爱意,既然他夺走了自己妻子的心,自己就夺走妻子的身子,让他
们无颜再面对彼此。
「没人能抢走我杨宪源的东西。没人。我的东西,也休想背叛我。想抢我的
东西,就是我不共戴天人的仇人」。变态而偏激的思想在脑海中无止境的回荡,
无耻恶少魔疯般的嘶吼着,挺着射过一次仍旧坚挺的ròu_bàng再度用力chōu_chā起柳芳依
娇软无力的身子,将一腔的恨意shòu_yù全数倾泻在身下的如仙女子身上。
心防崩毁,难堪挞伐的柳芳依娇弱的承受着变态恶少那野蛮粗暴的蹂躏,花
唇蜜屄早已红肿不堪,心中哀伤的道:「我只是想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却为何连
这卑微的愿望也要被残忍的撕个粉碎?」。
悲伤与绝望中,如仙的鸿鸾美人意识越发模糊,在脑中神识即将消失的前一
刻,最后一个念头仍想抓住那近乎缥缈虚无的希望—「天痕……你在哪……救救
我」。
然而她并不知道,在这几日中,墨天痕过的并不比她好。
话说那日墨天痕与贺紫薰一路狂奔出城,终是有惊无险的到达驿站,抢了两
匹快马便沿着官道径直往西都奔逃,然而跑出没多远,前方便有一道艳红身影驻
足拦路。贺墨二人此时已是惊弓之鸟,看见此景,哪敢强闯?墨天痕灵机一动,
拉着贺紫薰遁入道路旁的密林之中,借着复杂地形,东躲西藏,徒步绕路向镐京
而去。然而「花千榭」
一如不散阴魂般紧跟二人身后,每过两三日,二人稍有喘息,便会如幽灵般
现身追击,撵的二人慌不择路,在丛林中四下乱窜,豕突狼奔,逃了足足十多日,
追的二人早已是苦累不堪,身心俱疲,方才惊觉已有四五日不曾见到那鬼魅似的
红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林中一棵高大的楠木下,贺紫薰拄剑而坐,背靠树干,往日飒爽的神情今日
显得说不出的疲累,娇喘吁吁的道:「终于甩掉那个死人妖了,本捕头这辈子都
在追人,不想现在竟然会被人追」。她身上公服已在这几日奔逃时被密林中的树
枝硬草刮的凌乱不堪,更有一次遭遇一头落单的野狼,此刻衣服上撕了大大小小
数十道口子,内中娇嫩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加之她身材高挑火辣,腰细背挺,
胸肥臀翘,任谁见了这幅光景,恐怕都会赞叹流连。
墨天痕自然也不例外,眼角带着一丝温柔,偷偷的欣赏着美丽女捕的惹火模
样。他这几日与这俏丽女捕生死与共,亡命天涯,日夜相处间,对她早已不似初
识时那般生分,贺紫薰对他也是渐有好感和牵挂,二人之间,一股相互依赖,相
互挂怀,想要保护彼此的情愫也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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