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得宜。女儿生养至如此,我已是天大的满足,夫人又何必自责?」
东方晨妍提议道:「相公接掌正气坛已有五六年光景,此时纳妾,想必也不
会再遭人非议,何不寻个机会,让晏家香火得传呢?」
晏世缘轻笑道:「晏世缘与多情无缘,此生得你为妻,得霜儿为女,早已心
满意足。」
听得丈夫温馨话语,东方晨妍只觉爱意盈胸,皓腕轻抬,素手揽住丈夫俊脸
靠在胸前雪峰之上,绵软乳波来回轻刷他的迷人面庞,享受着这温存厮磨,夫妻
二人皆是迷醉不已。东方晨妍一晚连番激情高潮,此刻疲惫不已,不一会便沉沉
睡去,晏世缘则贴在爱妻丰乳之上,似有所思。
翌日清晨,东方晨妍悠悠转醒,只见身上被褥完好,身边却不见丈夫身影,
美目寻间,只见晏世缘已穿戴整齐站在窗边,迎着微亮晨光,似是在思何事,
微光洒在那俊逸不凡的脸上,既有文人放浪不羁的fēng_liú,又有军人坚毅沉稳的刚
强,让嫁给他二十载,喜欢他更久的东方晨妍看了也不禁从心底生出无限爱慕。
「夫君既要早起,何不吩咐妾身,好服侍你更衣。」东方晨妍娇声道,带着
三分撒娇与一分埋怨。
听到夫人娇呼,晏世缘转身笑道:「心中有事,不大睡的着,天色尚早,妍
儿你再睡会吧。」
东方晨妍并未听从,反而问道:「相公因何事烦恼?若是因为纳妾之事,妾
身昨晚已说过,一定会支持相公的。」
晏世缘莞尔一笑道:「纳妾之事,为夫心意已决,为夫所烦恼的,是坛中之
事。」
东方晨妍虽嘴上支持丈夫纳妾,但心中仍有一点女人的小私心,听闻丈夫专
情坚持,已是乐开了花,但丈夫有烦心之事,她不好表现的太过开心,只得收敛
心中的那点喜悦,柔声问道:「坛中何事,让夫君如此烦恼?」
晏世缘叹了口气,缓缓道:「正气坛弟子皆以军、武行儒,坛内风气已近军
旅,不复儒家谦恭良顺,好勇斗狠之行蔚然成风,长此以往,只恐正气坛子弟失
却文人风骨,变的粗俗不堪。」
东方晨妍奇道:「正气坛传承千年,千年之中皆是文武兼修,若要真会重武
轻文,何需拖到今日?」
晏世缘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正气坛风气,有战则重武,无战则偏文,千
年来以此达成微妙平衡,然此回南疆西域不停袭扰边关数十载,使的坛中事物皆
以武为重,此其一也。其二,连年战事,导致众多高管忙于应对,对子女疏于管
教,使的坛中子弟日渐骄奢,风气糜烂,纨绔遍地,就如昨日遇见的靳卫宗,他
父亲也是个正人君子,自己儿子却把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演绎了个透,只因输了
同门一招,就要痛下杀手,还差点伤及霜儿。」
听闻女儿遇险,东方晨妍心中一惊,忙问道:「霜儿可曾受伤?你们昨晚为
何不告诉我?」
晏世缘走到床边揽住娇妻削减,柔声安慰道:「妍儿放心,霜儿丝毫未损,
若不是那墨家弟子舍命推开她,恐怕我也救之不及。」
虽未亲见险状,东方晨妍仍是心系女儿安危,听闻女儿完好无恙,这才惊魂
未定道:「不知那名墨家弟子有没有受伤?」
晏世缘答道:「好险我最后关头赶到,不然正面挨一记『血冲天』,恐怕也
凶多吉少。」
东方晨妍方才安心道:「真是万幸。坛中子弟如此纨绔,难怪相公会对此事
如此烦恼。此事真要谢谢那名墨家弟子了,不过,坛中为何会有墨家弟子?」
晏世缘道:「他原本是宇文的弟子,因为家中惨遭灭门,前几日被清微观的
九曜天尊送来。我观察他数日,发现此子心性坚韧良善,刻苦谦恭,识大体,懂
进退,比起坛中那些自大成灾的纨绔要强上不少,连霜儿也对他赞誉有加。」
东方晨妍娇笑道:「原来夫君昨晚彻夜未归,却是去看别人徒儿去了,那墨
家弟子那么好,夫君是想夺人所爱吗?」
晏世缘也不避讳,道:「不错,我确有收此子入门下之意,却非横刀相夺。
那孩子此前因经脉闭塞不受宇文待见,近日竟得遇高人指点高深内功,功力突飞
勐进,已成可造之材,加之心性沉稳,来日必成大器,宇文不要,我来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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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正午,一座砖红瓦绿的大宅之中,一名老人正端着一盘饭蔬行于长廊中
小心而行。突然一道白衣身影拦到他身前,惊的他手腕一颤,碗中汤水泼出少许。
老人定睛一看来人,如释重负道:「原来是二少爷,你可吓死老奴了。」
来者正是宇文魄,老人则是宇文家的管事胡伯。只见宇文魄笑吟吟的扶住菜
盘,道:「胡伯,父亲又在房中用饭吗?」胡伯答道:「是,这几日南方鞑子活
动日益频繁,老爷事务繁忙,都在书房用饭。」宇文魄道:「父亲真是辛苦了。
胡伯,不如让这饭菜让我端去,聊表孝心吧。」
少爷要表孝心,老奴心中开心,也没谦让就让他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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