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邓大叔看着刘队精神抖擞地来上班,习惯性地笑着问了声领导好,便退在一边。自从昨天听了万消的话后,他有些相信,但又有点舍不得辞职。这里的待遇,就门卫岗来说,太高了。据说老板看中他打架不要命的劲头,对于临时寄存在海运部的物资放心一些,这样,双方合作了10年。
万消在昨天了解到老刘刚到s市的电话后,就翻到了这个营业部的上级单位。原来松哥三人在以往执行任务时,命案过多,才派到这里来主持工作。他们吸取了经验,在这里慢慢经营,游走在灰色地带,反而混得风生水起,也有了资助家乡的资本。
显然那个ip的云盘空间,是老刘主动放弃的,万消也是通过后台恢复才找到的这些资料,因此,事情记载到5年前,就再也没有更新过。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dd省的上级单位,掌握着这里的人事任命权。
万消顺藤摸瓜,进入了鸿鹄在dd省的分公司,留了一条定时发送的消息给经理。发送人是松哥,内容为:“我若发生意外,恳请上级放老刘、小周回老家,担心他们报仇心切,坏了公司大事。备注:十天不能亲自撤销此消息,发送。”今天,正好是松哥最后行动的第十一天。
九点半,果然在办公楼那边传出老刘压抑的一声喝叫。十点钟,邓大叔看到刘队气冲冲地出了大门。他给爱人打了一个电话,按照昨天商议的最坏打算,留下辞职信后,准备陪她一起经营那个快递驿站。
万消根据老刘来s市的第一个号码,在移动的后台翻查8年前的资料,分析了通话频次、时间等,找到了季松、小周到s市的第一个电话。万消破解了他们的私密空间,没有找到他们到底从事了什么行业,被他们自己称之为灰色地带。不过终于摸清了鸿鹄海运的一些关系:分公司隶属于总部,经营着鸿鹄的主业。营业部属于加盟性质,从事鸿鹄海运的终端运输、出入关办理等。但是负责人,必定是总部因各种原因辞退的。因此,营业部既有稳定的经济收入,也有一定的自由度。
在松哥绑定ip的银行卡中,查到了有两笔30万的收入,与鸿鹄没有关系,汇款人是一名外国人,曾经在jp公司当总监,两年前回国。
联想到季绥凤在公司门口遇到松哥的事情,似乎他和jp公司有一定的往来。在万消的分析中,一个运行结果出现:jp公司通过鸿鹄海运来抓杜宛适,41.7%的可能性是因为季松。接着推断出两条可以证实的途径:一是找到老刘当面询问,他有可能知道,成功率55%;第二条进入jp公司,寻找雇佣松哥的证据,成功率37%。
万消开始定位老刘,正好发现他驱车到了海港区的老码头。那里现在比较荒凉,主要是一些海运公司的物流仓库,鸿鹄也有一间。通过老码头的安防系统,看到老刘坐在仓库前的空地上,独自面朝大海喝着闷酒。万消去买了一根钓竿,赶了过去。
“滚!”老刘看到万消在他前方下杆海钓,大声地喝骂,人却坐着不动,醉眼阴翳地瞪过来。
“淋小酒,减管事。”万消头也不回,模仿着他父亲的声音,用地方话回了一句,在海风吹送下,万消探测到老刘一愣。
“落小酒莫菜,凶!”万消固定好海竿,蹲了十多秒,转身向老刘走去,看着他缓慢地说道。
“你是谁?”似乎酒喝太多了,他想站起来,挪了一下,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海钓人。”万消离他三米站定,他自己的身影在所有的监控中消失,只有监视到钓竿的那边,一直重复着刚才万消蹲着的十几秒录像。
“jp公司的?”他继续放松地坐好,抓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烧酒。
“不懂你说什么。但是你的印堂发暗,人中出现横纹,莫要失却了性命。”万消探测到老刘的手环上,血压已经升到120/197,心跳也到了每分钟120次左右。此时的他满脸铁青,眼珠上布满了红丝。
“性命有毛用!”老刘抬头看看万消,很快又低下了头,似乎脑袋的重量都让他费力,“老子刚刚找到了一言定前程的感觉,马上失去,这可是我煎熬多少年的盼头。”他打了一个酒嗝,声音低了下去,“老子还是被人一言按落了。”
“谁上了?”
“胡峰,他是二小队的头。”
“你害死了松哥,这是报应!”万消的声音如同惊雷在老刘耳边炸响。
“不、不,我是判断不准才晚扔的昏迷弹。”老刘双手乱摇,酒瓶被他甩了出去。
“你们为什么对那个女孩下手?”
“我们三个每人30万,还有10万给其他兄弟分。可是jp的王八蛋,死了那么多兄弟,不给钱还要我们赔。”
“jp的哪个王八蛋?”
“只有松哥知道。每次都是松哥当面找jp接任务。”老刘似乎受了刺激,提到松哥后,他的脸开始潮红。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要你们赔的?”万消说到这里,下意识地展开了电子干扰,将老刘的位置覆盖进去。
“他们通过收音机通知的……”老刘的双手突然耷拉下去,慢慢地身子往后翻倒,脸部可见地变黑。嘴角流出了白沫。
“中毒?”万消一看就猜到了原因。他改变探知模式,使用了微波扫描。老刘左手的手环上,已经扎出了一根细针管,正刺在他肥肥的手腕上。此时,手环开始震动。
万消往后一步,果然,手环发出嘭地一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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