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
但我不敢沉溺yù_wàng不听他命令,忍耐着喘着粗气跪直,才发现那鲜红的线从x,ue口露出,串了四只剩余的铃铛,我只要稍动便能听到羞耻而清脆的声音。他见了便拨弄那小铃铛,附在我耳旁暧昧地嘲笑道:“你看,像不像条尾巴?”
我闭上眼喘息不止,羞耻得说不出话。
他便以手指抚着我的r-u尖,s_ao弄揉掐,令它硬得如石子般立起变得嫣红。又眼睁睁看着他从盒中取出两只小巧木夹,捏住尾部将那立起的r-u珠夹住,这木夹并不很紧,只有些轻微刺痛,身体已习惯被他施虐,在这情形下已极端亢奋,只想被他按在地上狠狠c,ao干,哪还有心思站起作画。
我看着他,眼里盛满yù_wàng,喘息着求道:“少主,您这样……属下没法专心……唔!”
说着后t-u,n便被他扇了一下,命令道:“起来,瞧你 y- in 荡的眼神,恨不得把本少爷吃了吧?”
我已被他玩弄得连脚趾都要蜷起只求解放,被他重重一拍几乎泄身,却不敢违背,软手软脚地爬起。虽说只是铃铛,却片刻未停地轻刮着我敏感那点,令我双腿哆嗦着,站都站不稳,只能撑着桌子勉强站立,认命地拾起桌上的毛笔。
我头脑放空,股间不知 y- in 水还是汗水沿腿根蜿蜒淌下,仿佛这身体的主人已不是我,而是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画什么,手腕麻木地动着。
待回过神来,才看清水墨画中立着的,是一个清艳绝美的女人。
是我记忆中,最为熟悉的画卷。
少主看到那画像问我这是谁,我便道:“她是我娘。”
据师父说我娘在刚生下我时便离开了。小时候因思念娘亲,我便对着她的画像日日模仿,好像能将她画得惟妙惟肖时,她便会从画中走出认我,后来才知都是痴枉。
她留给我的只有这副画和相思。
少主忽然沉默了。他也自小失去娘亲,听其他教众说似乎是因与勾结正道被教主处死,从此变得孤僻与教主不亲。
我忽得想起那年八月十五,他不知因何缘故未有赴约,我因吹了整夜寒风伤势加剧,直昏迷到武道大会结束,便听到他打破我们的承诺再次为长生殿助纣为虐的消息,我始终不明白,也没机会问,今日却终于忍不住问道:“少主,那日您为何没来?”
他却不答,漆黑冷酷的眼底忽然迸出残忍,猛地将我掼到床上。这手臂看似纤细,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后x,ue的铃铛互相碰撞剐蹭,我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呻吟声脱口而出,再无力思考任何。
被触碰的身体顿时变得发烫,他见我神情瑟缩,手指却蓦地挤了进去拨弄着身体内的铃铛,按压着那里。我被欲火煎熬,只被手指c,ao弄便已承受不住,他便拔出塞入后x,ue中已被 y- in 水浸透的铃铛串,发出啵的声响。
我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表情,他却将我按住,那孽根缓慢,又不容置疑地c-h-a入,慢悠悠地念钻磨蹭那处,却未给我满足。
我已濒临崩溃,只渴望被他粗暴地抽c-h-a,狠狠顶弄,终于忍不住求道:“少主,求您给我吧……”
他拍了拍我的脸,冷哼道:“嫌本少爷粗暴,便对你温柔些,你倒不满足了。”
说罢将我掀翻过去,按跪在床上,以跪趴的姿态c-h-a直最深,每一下都恨不得将我贯穿般的,便用力拍打着我的t-u,n瓣问:“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我心知后t-u,n定是被他拍得红肿,只得屈服于r_ou_欲忍耐着点头称是。
又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c,ao干,最后经他允许才哆哆嗦嗦地泄了身,临高潮的瞬间却听到他冷冷道:“赴什么约?给自己找气受么?”
我无暇思考,已被榨干所有力气,昏睡过去。
天未黑我便睡着,却仍噩梦连连。
梦中是武林盟狱中四四方方的墙,连天窗都未有,那石门并不厚重,但我双掌却再无力气涌出。我站在那石牢中,觉得它像极了一座巨大的,堆砌而成的棺材,寒意从八方涌起,将我湮没窒息。
我听到门外传来不徐不慢的脚步声,知道是他来了,慌忙躺回石床装睡。随着那足音越来越近,心却提到嗓子眼,仿佛敲击在我心上。我紧闭着双目,只听石门缓缓挪开,那温柔如梦魇般的轻唤悠悠钻入耳中——
师兄。
惊慌攀至顶点,我猛地坐起睁眼,大口喘息,才看清周围只是漆黑的y-in间地狱,原来只是噩梦。
我怔怔地看看黝黑的帘帐,又看看身边的人,刚从那噩梦中逃出,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月。待完全清醒后却无意再睡,只将头埋至膝盖,手指c-h-a入发间扯着被涔涔冷汗浸透的长发,长长叹了一口气。
已经五年了。
我已在复仇的路上孤独地走了五年,不知还要被这痛苦折磨多久,又或许再一个五年,我仍在走着,没有希望,没有尽头。
活着于我已是件痛苦而又不得不做的事。
修炼邪功后y-in寒之气如寒毒之冷常伴我身,令我变得畏寒怕冷,刚要取件衣裳御寒,却听闻身旁的人发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叹息,撑坐起身。我知晓他浅眠,这些年不知被我惊醒过多少次,每次都将我折腾至再次昏睡,但仍坚持要我陪他。我不知这自虐的行为是为何,但这回他并未罚我,而是将手没入发间沉默着不说话。
我收拾情绪,低声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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