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北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许家安站在旁边发呆的时候。
方南反击了,先是推开了江子奕,然后同样骑地江子奕身上也是一拳就下去。
啊——尖锐而凄厉的叫声,在林子里响了起来。
方南停了手,江子奕抬头,方北转身,六只眼,齐涮涮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许家安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抱成一团。
三人连滚带爬地走到许家安的前面,江子奕伸出手想叫许家安,但犹豫着。
方南蹲着,低头,想看看许家安的脸色。手也扶上了许家安的手,“安安,你没事吧?”
江子奕关心的脸,变黑了,一手拔掉方南拉着许家安的手。自己蹲着,“安安,你怎么了?”
许家安慢慢地抬起头,脸有点红。尖叫原来是很用力的!
“为什么要打架?”看着江子奕,一字字地说着。
江子奕不说话。瞪着方南,方南不示弱回瞪。
方南看着江子奕,方北瞄瞄左边的方南,瞄瞄右边的江子奕,蹲下,“你那里痛?”
四个字,将互瞪的两人的目光拉了回来。
“为什么要打架?”
江子奕咬着唇,没说话。
“你答应过我,有事要跟我说的!”许家安说着江子奕曾经答应过的事。
江子奕握着拳头,良久,“他不可以叫你安安,这个名字是家人才能叫的。”
乌鸦成群结队地在许家安的头顶上飞过,不断地叫着,呀——呀——呀——呀——……
“这两个字有什么特别吗?”许家安小心地问,眼前的江子奕就像是一座准备爆发的火山,只要一点点的压力,他就会不顾后果地喷上喷。
“父亲说,小名是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叫的,就像是长辈,母亲,父亲,兄长还有……丈夫!”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可是在场地另外三人都听到了。
方南方北一脸的愕然,许家安觉得那云不散的乌鸦队伍又回来了,正在头顶上盘旋着,大声地唱着他。
呀——……
要说什么好呢?我不介意,只是一个名字?他们不清楚状况?大家都是小朋友,叫了也没问题?没什么大不了,大家不都叫你子奕吗?还是说,你不要这么小气行不行!
“他不可这样叫你,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他这样叫,你的名声,闺誉就会受损,就没了。”江子奕涨红着脸说着。
老天,叫一下就没名声,没闺誉,那我跟着你们这样进林子,算不算红杏出墙,失德败行,要不要退婚,或者将我装猪笼子啊!
喂小子,你才几岁,谁教你,这个传统的残害女的思想的!
“你是他的未婚妻?”方南惊讶地说。
“什么是未婚妻?”方北弱弱地问。
江子奕很认真的点头,“当然,许家安是我江子奕的未婚妻!”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好了!”许家安大声地说,“给我坐下。”
三人很是听令地坐了下来。
“听着,我头很痛,所以话我只说一遍,都给我听清楚,记心里,第一,方南,以后你不要叫我安安,要叫家安,或什么的都行。第二,子奕,方南是没心的,你记不要放心上了。第三,刚刚发生的事,现在就给我忘记,你们想想怎样解释你们脸上的伤,现在就给我想。”许家安说完,弯下腰,低着头,将自己抱成一团。
我要死了!一个名字就能引发一场打斗,这是一种样的思想!怎样的道德观念?
我要怎样适应,好怀念现代,不要说一个小名,什么亲爱的,宝贝,都满天飞呢!
如果因为这样免费劳力没了,我不就亏大了,真是的,小气鬼,不事生产,还将帮手往外推!我真真的命苦啊!
唉!日子难过!
三人静静地都没有说话!两个大的黑着脸,看着对方。
“你还很痛吗?”方北靠了去,小声地问。
有人关心也不错!
许家安摇了摇头。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未婚妻?”
原来不是关心我,是见两个大的都成了黑脸,找我为你解惑!许家安鄙视着方北带着关心,充满疑惑的胖脸!
“啊!放,放手,你放手!”方北双手拍着许家安捏着脸的手。
良久,许家安松手,呼!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心情好多了。
只见方北的眼睛挂着两滴晶莹的水珠子,脸上有着两个红红的印子。他正用手揉着,带泪的眼睛瞪着许家安,见许家安再有举手的动作,迅速做出防备,向后退。
“不许再捏,很重的!”一边揉一边着话,口齿有点不清,他说的是很痛的。
“未婚妻就是没有过门的媳妇。”许家安挑了一个方北能够理解的说法。
“你是他的媳妇?那我怎么办?”
江子奕真是不愧为祸水之列,小方北中毒已深!许家安眨着白眼。
“没怎么办!你想凉拌,热拌,生拌,还是死拌都可以!”许家安说着风凉话。
“可是……”方北挣扎。
“他是男的,没有你的份!”许家安直白地说。
“哥,真的!”方北转移目标问方南。
方南点头。
“哇——!”方北哭了,向林子外面奔去。
两个大的还在瞪眼!
许家安摇摇头,“不要瞪了,去找方北!”说着站了起来,背上东西就往外走。
也不管那两个有没有跟上,许家安已经出了林子站在山坡上看着一跑狂奔的方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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