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呀,那边……那边……”
“哎呀,这边……这边……你真是笨!”
覃晴在一片加油和指挥声中,挥舞着手里的气锤在不断攒动的地鼠间跃动,本来几乎要全部命中的,被几个男人忽左忽右地散漫指挥分散了力,还是没有得到高分,终于气得把手里的气锤一丢。
“我说你们够了吧,这个冰山和这个妖孽杵在这就已经够了,你们俩也跟过来,算什么事?”覃晴先指向了一脸清冷、不苟言笑的周恒,然后指向了盯着周恒,似笑非笑犹如画报一般的丁越,再然后指向了被迫来凑热闹,一脸散漫的杨义,最后用力指向了主动来看热闹,一个劲瞎起哄的鲜于。
杨义两手一摊,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鲜于则是直接忽略了覃晴的责难,捡起覃晴扔在地上的气锤,“这就是你每天的训练内容,你还真是水”,说完也不管覃晴一脸快要压抑不住中怒火的样子,贱兮兮地补了一句,“我们都等了半天了,你什么时候脱衣服练游泳啊……”
“你个死变态!”,覃晴抢过气锤直接往鲜于头上打去,扬起的手半道被鲜于截住,赶紧接着一脚踢过去,被鲜于侧身一闪,一脚蹬空,于是另一只手赶紧揪住了鲜于的另一只胳膊,被鲜于截住的那只手丢掉手里的气锤,扭转手腕反扣住鲜于的手臂,立起尖尖的指甲刺了上去,鲜于一阵吃痛,放开了覃晴的这只手。覃晴赶紧立起了另一只手的手指甲,顺着鲜于的胳膊往下一抓,鲜于一下子痛得蹦跶得老高,大喊:“呀,你是属猫的么?”
覃晴亮了一下双手水滴形状的尖巧指甲,“你们俩来凑什么热闹,还嫌我这不够乱么?”。
“过来看看热闹嘛,每天上课,训练实在很无聊。”鲜于一脸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就差撅着嘴了。
“难道看我训练,就很有聊么?”,覃晴有些无语,她看了一眼周恒跟丁越,也不怕周恒生气,大声说道:“不过,我这也是比较彩啦,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我掳走的嫌疑犯,还有个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的花美男”,说完挑衅地看向了周恒,周恒用清冷的眸子瞥了一眼覃晴,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嗯,是嘛,加上我和这个小白脸就更热闹了,简直就是基地f4啊,f4!”,鲜于痞兮兮地笑了笑,一点都不谦虚。
覃晴却一下子愣住了,“f4?”
“是啊,这个冰箱就是道明寺,这个美男嘛……就是花泽类,小白脸就是美作,而我就是可爱的西门”,鲜于话音刚落,覃晴马上就一脸赞同、眉欢眼笑地连连点头,“对对对,没错,没错,你就是西门,当之无愧,当之无愧……”,西门两个字,覃晴说得是意味深长,别有韵味,眼神也泛着贼光。
跟覃晴在一起久了,杨义对覃晴含沙影的功夫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当下就马上意会明白,掩着嘴笑开了怀,随即附和道:“嗯,嗯,真个是当之无愧,当之无愧。”
丁越忽闪了几下长长的睫毛,看来覃晴说的好像是鼎鼎大名的西门大官人啊,一下子明白过来后也笑出了声。
最后连周恒也招呼不住,扑哧一声也笑了出来,随即又觉得不太像自己的一贯习惯,把手团到嘴边,咳嗽了几声,正了正脸色。
鲜于醒悟过来之后,脸上的表情可谓彩之极,尴尬、懊悔、恼怒,真个是哭笑不得、五味陈杂。但是又怪不了覃晴,这个话题本就是自己挑起来的。遂摇了摇头,冲覃晴拱了拱手,彻底败下阵来。
“休息一会了,去游泳吧,晚上再做仰卧起坐、避球王、冥想”,周恒咳嗽了一声,开口替鲜于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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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真生气啦?”,覃晴快步追上了走在最前面的鲜于,用手拱了拱鲜于的身子。
“没有,不至于啦”,鲜于很敷衍地挥了挥了手。
“好啦,别生气啦,我都不知道你居然会生气”,可能是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覃晴脸上堆满了笑,“好啦,好啦,鲜于……哥哥……帅哥……我错了,我有罪,我悔过,我是坏人!”,一边说一边满脸歉意的点头作揖。
鲜于看见覃晴的讨喜模样,心里的憋屈一下子烟消云散,懊恼地说:“算了,算了,真是败给你了”
“嘿嘿”,覃晴笑得甜甜的,“不生气啦?”
“本来就没生气,我是那种容易生气的人么?”,鲜于看了一眼覃晴,回头瞥了一眼紧跟在后面的周恒和丁越、杨义三人,“不过,说真的周恒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周恒?”,覃晴垂下眼睛,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这才两天,想来即便是有动作,也不会这么快的,再说丁越一直都在我身边,今天你跟杨义也过来了,他也不好动手吧”
“噢?”,鲜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丁越真的24小时跟着你,睡觉也在?”
“别歪想哈,再说,哪有那么夸张,不过这家伙真的非常负责,睡觉都是在我寝室门口打的地铺,所以,我觉得还蛮有安全感的”,覃晴对丁越的做法非常满意,一边说着,一边肯定地点着头。
鲜于回头看了一眼时时刻刻盯着周恒的丁越,也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我可不认为联盟的奸细只有这一个半个,这个周恒不动作,因为咱们怀疑到了他,可是不代表别的奸细也不会动作啊。肖春丽消失了,这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张牌倒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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