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吧,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我之前有个朋友也是有心理疾病,他......,他有时候会跟你哥那会一样,所以我才......。不过也有可能就是像你说的,跟对象吵架,看起来惨了点。”
涉及到我哥,我有些担心。安易似乎也反应过来这会说我哥的事情会给我带来负担,于是只轻轻地亲我,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没有情/色意味,更像是安抚。
我缓慢地被他带出担忧的情绪,进入一个新的欲/望燎原。
安易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从我的毛衣探入,自下而上地抚摸我整个上身。我之前说过了,安易在床上很放得开,他前戏的手段甚至要比我更高明,四处在我身上点火,却不负责,只看着我下/身硬/挺待发,满脸凶狠双眼似要喷出火来才罢休。
他低俯下/身,一手撑在我肩膀上方的沙发里,一手绕到自己身后给自己扩张。我忍不住要去碰他,他狠狠地瞪我:“不许动。”
我只好罢休,他总是这样。不许我动作,却要勾起我的欲/望,再引诱得我口干舌燥,只恨不得能用眼睛干死他。然后他才点头,让我干他,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我不会有多余的温情理智,只会像野蛮的兽类一样只知凶狠地抽/c-h-a顶弄,我们两个都会感受到快感来势汹汹兜头罩下。
他的扩张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我耳边听着 y- in 靡水声,想象着他的手指自他后/x,ue里带出津液,我咽了咽口水,喘着气:“可以了吧?”
“还不......”
“叮咚。”
安易的声音跟门铃声同时响起。
我跟安易齐齐看向门,然后又看向对方,我们大眼对小眼,门铃声还在继续。
我看了看时间,才7点。我跟安易一下班就回家了,时溪今晚加班,应该不会这么快下班。这会有谁会来找我,时臻?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再磨蹭,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时溪站在门外。他脸上挂着歉意的笑,说:“我把加班时间搞错了,是明天加班。”
安易这时候走到我身边,我看了看,他已经把自己整理好了,速度之快,我目瞪口呆。
他看我这幅样子,也有点好笑,说:“你这回还有事情忙,我们下次约?”
我没有说话,时溪已经绕过我进门了。我无法,只好无奈地对安易笑笑,说:“我送你。”
安易似乎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点头。
我于是回头问时溪:“吃饭了吗?要不要我顺便给你买点什么?”
时溪说:“好啊,你看着买就行。”
我送走安易后,想着他刚刚跟我说的话,心里有点慌张。我不愿意相信他的猜测,但是事关时溪,我不得不承认,就算只是一个猜测,我也得去确定这个猜测到底是真是假。
我走到附近的小吃街打包了点烧烤之类的,然后就回家了。时溪吃,我也吃,只不过我一直看着时溪。说是看,其实用观察更为确切。
我观察时溪,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破绽,然而没有,他安静地吃着东西。吃完后他收拾桌子,问:“怎么一直看我。”
我说:“你明明有钥匙,可以不用按门铃。”
时溪起身去倒水:“忘记带了。”
我也跟着起身:“搞错加班时间怎么不跟我说一下,万一我今天约了人在家呢。”
时溪眼带戏谑地说:“嗯,小公主长大了,都知道带人回家了。”
我并不接茬:“所以你按门铃。”
时溪愣了下:“什么意思?”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今晚约了人,按门铃是提醒我,叫我收拾好。”
时溪说:“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靠近他,将他抵在墙上:“这要问你了,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要什么?”
时溪看着我,我注意到他以往柔情带水的眼眸下多了一圈淡淡的黑眼圈,我轻轻开口,不无引诱地说:“哥,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时溪的眼神乱了,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不是在看我:“什么,什么都会做吗?”
“是的。”我说。
“......”时溪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嘴唇上下开合却听不到声音。我凑近他,听到他说:“抱,抱我。”
我心里一痛,确认了安易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但面上不动声色。我亲了亲时溪的额头,然后将他抱了起来,托住他的屁股,往房间走去。
我把他放到床上,起身要去客厅拿润滑剂跟避孕套,时溪见我要走,拉住我的袖子:“去哪里?”
时溪只是轻轻地拉着,没有多用力,我稍微一挣就挣开了。我走得很快,客厅离房间也就几步距离,我一来一回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但回来时时溪躺在床上,双眼泛着泪光。
我心疼地叹气,放下润滑剂,把他抱起来,又吻又哄:“我就走开半分钟,半分钟都不到,你怕什么?”
时溪的泪水冲出眼眶,根本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我于是也放弃跟他交流,直接上手脱掉他的衣服。天气还没有回暖,时溪上身的毛衣被我脱掉后下意识地觉得冷,想缩起来。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抱住了他,在他耳朵上舔吻,然后是脖颈,后颈。我双手在他后背上游走点火,然后一手c-h-a进他的头发里,一拉,迫使他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
我在他脖颈处亲吻,时溪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似乎是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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