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齐木更加直不起腰了。
“王爷,我……”
“别动,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从西尔感受着他手中那物的变化,邪佞一笑,咬上了颜齐木苍白无血色的嘴唇。
“恩~”
颜齐木要疯了,从西尔怎的青天白日里,就……就……
“看看,你也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些血色,这病态的美,真是又脆弱又吸引人。”从西尔嘴唇略过颜齐木的嘴巴,喉结,锁骨,还有那细小的血管表皮。
“王爷。”颜齐木软在从西尔的怀里,想站也站不起来。
“行了,去收拾你的东西,不想收拾就到了那里再买。”从西尔捏了一把怀里人的t-u,n尖,才松开他。
颜齐木嘴里念叨着什么,不情不愿的去收拾了。
从西尔本来不准备来的,元狄都给他来信说于岑寂已到益州有些时日了,刘客这个蠢货居然跟他说不知道?
饭桶!
“王爷,这马车颠的我背疼。”颜齐木这会儿脸红扑扑的,多事般的开口,他看从西尔在望着一处发呆,都不搭理他,那多无聊呀。
“这马车走的平平稳稳的,就你觉得颠?你是水做的?”从西尔反问颜齐木,病秧子就是娇弱。
放屁!颜齐木心中反驳,从西尔又拐着弯骂他。
“背疼,王爷给按按。”颜齐木忽视掉从西尔的嘲讽,又一次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他翻身趴在从西尔腿上,拿过从西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一步步演绎什么叫得寸进尺。
从西尔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您说益州有什么好吃的?”颜齐木皱着一张脸,想着吃什么实在是太难了,他想吃辣的,但是身体不允许。
“人r_ou_你吃过吗?听闻r_ou_是咸的,吃起来很是爽口。”从西尔冷着一张脸,对只知道颜齐木讲这些话,他一点都不觉得过分。
颜齐木诧异的仰头看他上方的从西尔,人r_ou_?不了吧。
“突然觉得不饿了。”颜齐木怂,不是他大题小做,以他对从西尔的了解,有可能真的让他吃人r_ou_,那他可不想。
“颜齐木,你说你跟我个把月,有创造什么价值吗?还整天惦记着吃?吃了还不胖,你不羞愧?”从西尔掐着颜齐木的脸,这人跟个瓷器一样,碰都不让碰,来了这么久,从西尔想做的事都没成功,还每天被他气得不行。
“我的价值就是……”颜齐木攀着从西尔的肩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能够让你不被人世改变,永葆初心。”
从西尔本欲把人扯下来的手不受控的放了下去,颜齐木说的这句话,是他在从西尔身旁待了那么久,第一次听到的正经话。
不被人世改变。
从西尔的兄长也这么跟他说过。
哪有那么容易?这些人真天真,转换过思维的从西尔还是把颜齐木从自己身上拉了下去,“不同我行鱼水之欢,就不要靠我那么近。”
颜齐木撇撇嘴,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坐着了。他酝酿了那么久才说了一句饱含浓情蜜意的话,怎么从西尔就这个反应?
哼!
以后都别想听了!
从西尔一行人到刘府时,天色已暗,昏黄烛火在灯笼中闪烁着,刘客早已在门外迎接。
“王爷,下官刘客,见过骧王爷。”刘客单膝下跪,行了至高无上的礼,他身后一众家丁也随之跪了下去。
“行了,进去再说。”从西尔抬手,率先进了刘府,走了两步,不见了身边人。他回头,只见颜齐木还在左右摇摆,飘忽不定的样子像在跳舞。
他到底什么毛病?
“还不跟上来?”从西尔瘫着脸,来了益州之后,他就没给过颜齐木好脸色,这人着实是会给人添堵。
“来了来了。”颜齐木小跑奔向从西尔,他刚刚还在想,是不是要跟这些人一样,跟在最后面。直到王爷来叫他,方才替他解了围,王爷人真好。
刘客也紧随其后,一边招呼着王爷入座贵宾席,一边跟他说着近日里益州的一些活动。尽是些官场的客套话。
颜齐木扫了一眼高大的巡抚大人,他好像有些驼背,即便是驼背了,也还是颜齐木见过最高的人了。这巡抚已经不能用身量颀长来形容了,怕是顶梁柱吧?
“你是说几日后,会举办靓选终赛?”从西尔坐在主座上,看也不看眼前站的巡抚,声音凌冽,仿佛王者来巡视自己的疆土,满脸傲慢。
“是的,届时益州城的青年才俊都会来参加。”刘客擦擦手心的汗,继续垂着头等待王爷的问话。
“我问你,你信中跟我说于岑寂还没来?那怎么我的眼线告诉我,他早就见到于岑寂了呢?”从西尔这才把目光对准刘客,y-in骘的眼神让刘客都快招架不住了。
怎么刚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属下,却是没有见到于大人,也未曾听说于大人来益州了。”刘客低头低的颈椎都有些不适了,他强忍着不适也不敢抬头。
“蠢货!早就给你来了消息,还在天真着找借口!从今日起,把这益州城给我封锁了,我要活人进不来,死人也出不去。”从西尔捏着杯子,对着刘客下了命令。
“是。”刘客慌忙退下,再不退下他的心脏就要爆炸了。
颜齐木还在一旁玩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内里早已万马奔腾了。他就说了他不来!从西尔还要绑着他来,来了还这幅架势,这谁受得了啊?
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碰从西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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