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会不会让他直接去问候马克思爷爷。”橙子就是嘴硬不肯承认自己也有过那么一下下的担心,但是她成程子越是谁啊,想找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不过就简辰宇那态度,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他的。
钱筱葵一听到简辰宇这个名字,心又沉了下去,未来似乎又是一片黑暗呢。
橙子没有问筱葵今天去了哪里,从钱筱葵踏出王医生的办公室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只是筱葵不说,她也不问,一切都还未知,不想为了还没到的明天去浪费今天的心情。
“橙子,你想你爸么?你说他还……活着么?”钱筱葵半晌冒出这个一句话,然后明显感觉到橙子的身体有了瞬间的僵硬,静静地等待着。
“有时候会……只是过了太久,都有点忘记他的样子,有时怎么努力都想不起他到底有没有胡子,模糊了……记忆真是不可靠的东西,常常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扔掉点什么,让你无法察觉,等你察觉的时候已经想不起忘记的是什么了。所以,只有活生生的在面前的才不会被忘记,才……值得被记得。不管他现在在哪里,我就当他去做了环球旅行了,这里的生活是不适合人存活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橙子终于回答了,她知道筱葵是担心了自己病,但生命的轨迹从来就跟青春痘似的由不得你,不是你说了我要健康的活下去就能真的长命百岁的。然而,这么些年,她也是第一次开头谈到父亲,这五年来,她太忙碌了,忙碌到没有时间伤心,没有时间想念,没有时间流泪,为了这个地位她必须武装成个强大无敌的样子。而钱筱葵就这样几句话就轻易打破了她的伪装,让内里□□裸的脆弱展现在这稀薄微凉的空气中。
筱葵没有再问,只是用力的搂了橙子的肩,任她将滂沱的眼泪擦在自己身上,呢喃着:“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做的很好……你很好……”
等待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所幸的事,这个痛苦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
第二天,钱筱葵在浴室用了半个小时擦干净突然喷薄而出的鼻血后,看到镜子里更加苍白的自己,心里是拉开了一场战争的序幕,没有对手,只是兵荒马乱,战鼓狼烟的,不得平静。
出了卫生间,本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橙子一脸严肃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脸上还有着没收拾干净的慌乱和泪痕。哦,对了,门边还站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这样的组合画面感还真是不怎么样。钱筱葵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念头。
“啊,起得都挺早啊,”完全忽视墙上得时钟已经指向11点的事实睁眼说着瞎话。看看没人捧场,钱筱葵也放弃那么无趣的笑话:“看来我的开场白并不受欢迎啊。那我们就直奔主题好了。对了,王医生,你有那么大家的私人诊所,怎么还在这做兼职啊?”原本想让自己第一个知道结果,然后用个最合适的方式告诉他人,现在看来已经不必了,虽然想也知道他既然也为橙子干活,有什么情况一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的,难怪昨天回来橙子问都不问自己去了哪里。但是自己的优先权和隐私权被这样明摆着剥夺,心里还是有了不愉快的,所以忍不住再拿老医生开涮。
“医院那边……才是兼职。”老医生缓缓地回答,倒是钱筱葵意料之外的,她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回答自己那么无聊的问题。
“哦,这样啊,那想必在这里的待遇更好咯。”看到老医生微微涨红了脸想要辩驳什么,筱葵决定结束这样无聊的对话:“说正经的吧,化验结果出来了么?是什么?”
钱筱葵话题转化的太迅速,使得老医生一时竟缓不过来,愣了一会儿才递出一叠化验报告给钱筱葵,但筱葵却是看也没看的扔到了一边:“别给我看那些数据,用我能明白的方式告诉我结果。”
老医生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他用了一晚上赶出来的结果,又看了看橙子。
“不用看橙子,我是病人,你是医生,你只需要对我负责就好。”钱筱葵很少这样为难人,她只是固执地试图关于自己的生命拥有掌控权,哪怕是这样微弱的一点点。
看到橙子几不可见的点头,老医生终于一咬牙:“急性再生障碍性贫血,估计是因为那次感冒引起的病毒感染。”当医生最痛苦的恐怕就是告知病人真实病情的时候,或者对着病人家属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的时候,感觉生命就这么真切地从自己手中消失却无能为力,那时候真想指着天向满天神佛竖了中指的!
“你知道怎么医治的对不对?”钱筱葵冷静地不可思议。
“因为造血功能正在急速坏死,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换骨髓,否则一般的疗法根本熬不过……一年。”老医生艰难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呵,我是不是理解错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没有及时找到合适的骨髓进行移植,那么最多还可以活九个月?你是这个意思吗?”到这个时候钱筱葵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不是想笑,只是脸部就不自觉地作出了那样的表情。
“如果各方面配合的好的话,差不多就是这样。”老医生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也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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