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说:“有解酒药,你吃不吃?”
“不吃了,已经好多了。”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看孟小乔在喝啊,就陪着他喝。”
“他跟你说什么了没有,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他这人就这样,心肠不坏,就是嘴巴不饶人。”
“没有,我发现他还挺好的,就是你说的,人不坏。”
“以后在酒吧不准喝酒了。”季寒柏说:“你知道你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不?”
傅林有点紧张,问:“什么样子?”
季寒柏就说:“有点s_ao。”
傅林一听,立马脱口说:“放屁。”
说完这个词他又是一赧:“……胡说八道。”
季寒柏就闷笑出声,侧身对着他,说:“我发现你脾气其实不小啊。”
傅林说:“我以前喝醉过,别人都说我喝醉了很老实,就睡觉,动都不动。”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今天你是对我又搂又抱的,还在梦里叫我的名字。”
傅林一个字都不信。
他怎么可能叫季寒柏的名字。
“也幸亏是遇见我,要是碰到别的男人,你现在肯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季寒柏说。
“嗯,你最君子了。”
季寒柏沉默了一会,就在黑夜中笑出声来:“你很聪明啊。本来想对你做点什么的,你这么一说,我不君子都不行了。”
他说着就握住了傅林的手:“距天亮还早,你再睡会。”
傅林要把手抽出来,季寒柏就说:“你老老实实睡觉,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一直是个君子了。”
傅林说:“不做君子你做什么,做流氓么?我现在这么难受,你如果还动手动脚的,这不叫流氓,叫qín_shòu。”
“你嘴巴真厉害。”季寒柏说。
傅林说:“看清我的真面目了么,现在跑,还来得及。”
“小嘴叭叭的,真想给你堵上。”
傅林觉得这话貌似有歧义,他不确定季寒柏是要堵他哪张嘴。
黑夜里睡在一张床上,他身体不舒服,最好还是不要接话。
季寒柏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傅林感觉他心跳果然有点快。
傅林身上的浴袍有点厚,穿着睡有点热。他就偷偷把浴袍解开了,在黑夜里袒露着胸膛,躺了一会,困意就又浮上来了。
七月天长,老早外头就亮了。当第一缕夏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孟小乔的脸上的时候,他伸手挡了一下太阳光,睁开了眼睛。
宿醉总是不舒服。
他要翻身,只感觉身上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疼的他立即清醒了过来,紧接着便对上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脊背。
脊背上有一道抓痕,红血印还是新鲜的。
“……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声尖叫,吓得他养的富贵都从窗台上跳下去,躲到角落里去了。
“你谁啊你!”
周放皱着眉头翻过身来,眼睛困的睁不开:“你这么吵。”
孟小乔猛地坐起来,又痛的躺了下去:“我靠。”
他赶紧伸手往后头摸了一把:“我靠我靠!”
周放就坐了起来,胸口居然也有抓痕。
孟小乔吓得舌头都打结了,除了“我靠”,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周放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说:“对啊,我们睡了,你求我的。”
“哈?”孟小乔:“什么鬼。”
“昨夜的事,你不记得了?”
孟小乔:“昨夜,我求你……干我?”
“那倒没有。”周放说:“你只是缠着我上床。咱们俩上床,我不干你,难道你干我?”
那倒也是。
……是个屁!
孟小乔心中不信,但又找不到质问的理由。
周放是直男啊,应该不会主动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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