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企图改变策略,露了可怜兮兮的神情,“你戳到我了……(╥╯^╰╥)。”
反正,此时不管她怎么表现,看在某人的眼里,都是无尽的诱/惑勾/引,并且他十分笃定是对方心里如此渴望的,欺负人欺负得毫无心理压力且理直气壮。
待屋中平静,怀中人早被他欺负得深深睡着了,轻轻地撩开那汗湿的发,露了光洁白皙的额头,凑过去亲了亲,软着声音,“晚安,宝宝。”
再次去医院,解石膏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骨头在愈合,可肿的地方还青肿着,淤血还在。
医生给叶总裁上了一课推柔术,一开始轻柔地揉着,白谨还仰着头跟身边的男人聊天,然后,她明显感觉到医生一点一点在加重力道,渐渐的她没办法集中精力,这天聊得也有些心不在焉。
叶溪一直看着,可医生那么认真在推拿,他不好插嘴说些无用的话,忽然间身边的人一把抓住也他的手臂,这低头一看,脸上最近养出来的娇红早就褪得一干二清,苍白难看,紧皱着眉头,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看都要咬出血了。
“你在做什么?”叶溪第一反应就是怒喝医生,医生似乎早就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完全没将他的怒气放在心上,依然低着头用力推揉着,还能接一句话回应,“不用力,淤血不散,永远也好不了。”
这些,来之前叶溪就清楚地了解过,只是忽然间关心则乱,医生不咸不淡的回应也使他回过神来,无奈,只能坐了下来,反手握住身边半个身子已经转身自己的人的手。
“宝宝不疼,不疼……”他不会安慰人,心知对方疼痛难耐,可又束手无策,除了一声声安抚之外,他是什么也做不了。
“唔……啊!”真忍不下来,白谨还是叫出口,叶溪心都被她叫乱了,紧紧将人搂在怀里,心知怀中人定是疼得厉害,鬓发都湿了,呻/吟变成了惨叫,一声声撞进他耳里。
那天受伤她都强忍着没有呻/吟出一声。
医生也是个心慈不手软的,这力道,活像要将那片淤血给推出来不可,短短半个小时,那片淤血的地方的确没那么重了,可叶溪怀中的人已然奄奄一息。
叶溪心头烦乱,狠狠瞪向那不手软的医生,又心知这是为了怀中人好,矛盾得很,也没有立马抱着人离开,就在单人房间里让人歇一歇睡一觉。
再高级的医院房间也不得家里,除了给人擦干额头的汗,叶溪没用医院里的东西。
白谨是痛得虚脱,没真正睡着,迷迷糊糊地要回家,叶溪听得怀中人那带着哭腔的呢喃,眼眶都红了,待其休息上半小时稍稍恢复了些体力,才抱着人离开医院直奔叶家老宅。
医生在后头追也没追上,“……这药还没敷呢。”
因没有敷药,叶溪直接将人放到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让她泡着,难得的没有动那旖旎的心思。
待将人伺候完了穿上了睡衣才反应过来,“好些了吗?是不是没那么疼了……不用敷药?”他奇怪地了这么久而变成黄黄的丑不拉几的脚,眼底都是疑惑。
白谨精神状况比刚按完时好了许多,但也不足以去思考这些问题,正好房门被人敲响,叶溪微微蹙眉,一般无事,家里没什么人敢随意敲他房门。
开了门,是叶夫人,“医生过来了,说要给儿……给她敷药。”
这才恍然大悟,叶溪看床上没什么精神的人,也没有因洁癖而不让医生上来,“那你让他上来吧,午餐就不下去吃了,小谨很没精神。”
叶夫人点点头,转身下楼去了,不一会又领着人上来,此时白谨被抱着坐在沙发上,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的确没有刚开始那么肿了。
不过,看到那医生,本能的就怂了起来,转身将脸埋进身边男人的怀中,叶夫人眉头一皱,以为这是在撒娇狐媚呢,就听医生笑呵呵地开口,“放心,不会像刚才那样疼了,那也是为了少夫人好,这淤血一天不散,你就得疼一天。”
医生边唠叨,边拉过软凳坐下,放下自己的大药箱,开始熟练地给她上药,然后敷药膏,包扎。
“到底年轻,骨头愈合得不错,不过还需要多注意,可不能二次受伤,到时可不像这次这么轻松……”
这医生年纪轻轻,就是话有点多。
叶溪倒是一字一字地听着记下,对这医生将自家媳妇折磨得险些背过气去一事,也没那么记恨了。
“这药膏至少要敷8个小时以上,别随便解下来啊。明天还得继续推,不想到医院我就过来。”他在翻自己的药箱,“这是中医那边的老头子配的药膏,虽然臭了点,但很管用,我给你们留一包,万一我明天不得空过来,你们也可以自己敷上。”
他看向冷眼看自己的老板也不介意,“万一真的需要你们自己用药,最好还是按一按,就像我方才那样,把淤血推一遍也好,别怕疼,过几天就好了。”
当然,他也不抱希望自己不来,这些人能下得去手真去推柔,一看方才那要放火烧医院的架势,这溺爱就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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