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气呵成的没入唇瓣之中。
少女蓦地嚷了出声,两手一软,脸蛋直撞到沙发上,里面且疼且酸,但两腿被牢牢禁锢,想躲也躲不掉。
这个冲击让她恐慌,跟之前几次都不一样,深得仿佛要掏空她的一切,而她早已奉上所有,还要她怎样?
柱身退了一半,又再重重的撞回去。
“疼......”她蹙起眉头,回头睨他。
这样的回眸,看一眼就会心软,他俯身含住红润的耳垂,温柔地哄她:“不用力进不去,里面绞得我也疼了,你放松点。”
疼?出去不就不疼了......
傅冰瑶勉强承欢,后方交合处激烈得啪啪作响,混杂其中的水声明确的传到耳边,她起初还觉得羞人,被插弄了一会后,脑子里已经什么都容不下,独剩贪得无厌的欲念。
她不知道里头酥酥麻麻的就是她的子宫口,只知道ròu_bàng每一下都顶到尽头,不能再深了,力度时重时轻,速度快得她只晓得张口吟叫,胸口两团乳肉晃了又晃。
好舒服,爱欲交融的舒服比疼痛还要可怕。
“啊嗯.......啊,别停......”
“是不是操爽了?不疼了?”
“嗯......好舒服......好深......”
“我也是,不舍得射,让我再操一会。”
掌心覆在胸前,指腹捏著rǔ_jiān,包承浩持续驰骋,就算身下的女孩腿软站不稳,累趴在沙发上,还是没有放开。
他转而跪著操她,从后面进去容易发力,收紧了腹肌,只顾往前顶弄,动作完全停不下来。
“啊......慢点......啊啊......”
包承浩低吼了声,已经顾不上她,单纯要发泄出对她的渴望,像只野兽啃咬著雪白的脖子。
“我爱你.....瑶瑶.....好喜欢你......”
哪有人表白这么凶猛的?
傅冰瑶心里在想她也一样,她不可能再爱别人,可是此刻xiǎo_xué正紧缩著,分不了神,在绝顶的快感下又泄了一回,久久说不出话。
肌肤被捏得又红又肿,最后还添上几滩白浊,她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两边肩带掉落,裙子几乎等于没穿。
包承浩鸡手鸭脚地替傅冰瑶清理了身上各种痕迹,穿好衣服,又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
店里仍然充斥著xìng_ài的淫靡气味,他打了一桶水,加入花香味的消毒液,跪在地上洗一下木地板,擦一擦沙发。
累极了的傅冰瑶在椅上歇息,头靠著椅背,说:“店长看起来好傻。”
他回头,边拧干毛巾,边苦笑著说:“是不是觉得后悔了?喜欢上我这种大叔。”
现在不是流行什么高冷啦,总裁啦,肯定都不会拿著擦布,跪在地上做清洁。
傅冰瑶碎步走了过去,抱著膝盖蹲在他旁边,说:“为什么要后悔?我要的就是你。”
他低头咳嗽了声,大男人也会害羞,“你别靠太近,我脏。”
没等他说完,她已吻了上去,好像......
真有点消毒药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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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今天要鸽了,最后码出来了
看在这个份上,请施舍我珠珠吧
物归原主
在n市开店是另一个次元的操作,好不好吃是其次,重要的是什么都得美,有质感,高大上,香芋泥牛角包每天限量一百个,一大堆人在店外排队等著自拍发到朋友圈。
包承浩悠闲惯了不习惯,整个上午忙得一头烟,跟傅冰瑶在电话里只聊了几分钟,本来已经积下一肚子气,还要抽时间处理一件破事儿,情绪绷得随时能爆。
用力敲了敲玻璃门,他没等房里的人接话,直接把手上的西装扔了过去,恰恰落在桌上。
“还你,这么贵的衣服,你省著点。”
说得干脆,走得也潇洒。
身后的男人云淡风轻,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笑著说:“我好像是把外套借了给一位美女,怎么麻烦你来还了?”
包承浩转过身来,脸上挂著和煦笑容,眼神泄露戾气,回道:“是我的人,她的事自然归我管。”
“原来她是物件?还是像猪一样,皮上烙了你的姓?”
李堃温文尔雅,人模人样的,可谁都知道人皮底下是一匹狼,包承浩不愿跟他撕破脸,但怒火燃起了,不容易灭。
“你fēng_liú是你的事,我就一句话,我的人你别再有什么小动作,否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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