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南予立马直腰挺胸:“关你什么事,无可奉告!他听说你要潜我,想来看看,我就带他来见见世面!”
他推开挡路的陈浚,跻身而入,赵叙随之而入,擦身而过的时候还瞥了陈浚一眼,眼神里大有“来啊,3p啊”的意思。
陈浚经过多年训练的危机感突然发作,后心竟有些发凉,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几乎只是两秒的思考时间,他立马下了决策,决定丢卒保车,一把拧开门把,就要裸着上身奔出去。
却“砰”一声撞进别人的胸膛,他换换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高约两米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惊悚。
不止这一个壮汉,门外还守着三个人,年纪在四十到六十不等,表情颇为不善,样子看起来不是江湖就是社会。
赵叙转过身,对着他笑得很不好意思:“啊,抱歉,忘记说了,这是我的朋友,也想过来看看娱乐圈的玩法,没把你吓着吧?”
说着所有人都开始涌进房间,宽敞的套房竟显得拥挤起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放开我!我要报警了!来人啊!丁厉你还他妈缩里面,快报警!!!”
陈浚一个大高个儿在四个壮汉簇拥和拖拽下跟只j-i仔一样徒劳挣扎,“两米哥”被他挣得有些烦,索x_i,ng轻易地将他公主抱起,“砰”地扔在了床上。
赵叙则是惊讶地挑了挑眉,打开了门,还真有个人躲着呢。
他立马有了个新主意,不用打人,不用见血,优雅而有趣。
他对着里面一脸震惊的丁厉道:“小丁啊,又见面了,你也要被潜一下吗?”
五分钟后,房间里的氛围诡异得出奇。
陈浚和丁厉被扒光扔到了床上,另外六个男人在床边围了一圈,一起居高临下地盯着床上两个人为了遮羞而暗中较劲儿争夺一条空调被。
多奇妙的捉j,i,an现场啊。
赵叙笑着掏出手机给杨南予:“来,杨摄影师,看你的了。”
杨南予有丝犹豫:“一定要拍吗?这样不太好吧……”
丁厉咆哮道:“杨南予!!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把我给放了!你要是敢拍下来发给娱记,我他妈就让你滚出娱乐圈,永无翻身之日,我手上多的是你的黑料!!”
赵叙眯起了双眼,开始思考要不要先把他打个鼻青脸肿,制造出的效果。
杨南予却是冷笑一声:“傻逼,我怕你不成?我可是要退圈的人,你他妈爱发不发,大不了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说着便点开相机,开始拍。
丁厉好歹是准备吃半辈子影视饭的人,顿时吓得吱哇乱叫,扯着被子挡脸,遮了上面又挡不住下面。两人的四条毛腿齐齐露在外面,慌忙中险些春光乍泄。
丁厉又愤又耻,于是心一狠,怒吼一声,便起身向杨南予扑去,被子也猛地受力扯开,陈浚大骂“傻逼”,慌乱拿来枕头挡“小柴j-i”。丁厉则是光着白腚,飞身扑至杨南予的手机。
然而飞到一半,两米哥一个手刀凭空劈下,他顿时跟突然中弹的j-i一样,嘴里咕噜一声,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趴着。
陈浚瞬间目瞪口呆,吞咽了一口唾沫,更加惶恐地看着这圈人。
杨南予对赵叙挤眉弄眼的说:“你师叔牛逼啊!”
“这有什么,我也会,”赵叙立马竖起了大尾巴,故作高深地道。
“不过我火候没到,掌握不好力度,一掌劈下去骨头立马折,所以我不会轻易出手。”
赵叙他爸以前在少林寺待过十几年,赵叙也被他扔到少林寺学了几年童子功,现在其实忘得差不多,只能胡乱打个拳骗骗人。
而几个壮汉差不多都是老赵的师兄弟和他行走江湖时结识的兄弟。就算老赵后来发达了,每年也没少来往,是以赵叙对他们颇为熟稔。
而他们大概是从老赵口里听到大侄子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刚刚四人正聚众lu 串,赵叙驱车路过,就打个招呼的功夫,便里外盘问了一道。
他们一听说有兔崽子想对大侄子的对象意图不轨,便怒拍大腿,说什么也要跟着来压场子,赵叙无法。
而叔叔团也是到了房间门口才知道一直站在旁边的另一个帅小伙正是大侄子的对象,而看到对他意图不轨的人也是个男人时,他们顿时凌乱了。
但凌乱归凌乱,正事不能忘。他们闯荡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奇人异事没见过,倒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两小口。
他们在这点上比老赵想得开,大概是因为单身久了,思维再也不禁锢在常人“不繁衍后代即是罪”的桎梏里。
儿女算个屁,还嫌地球人不够多吗?他们又生不出爱因斯坦那样的人物,多一个少一个,人类史并不会为他们记载功过。
人这一辈子,合该图此时快活。到了彼时,寂寞潦倒不叫苦,最痛应是人错过。
陈浚深喘了几口气,酝酿了几秒,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咳了几下,尽量保持沉静地对杨南予说道:“阿昱,我不太懂你们这么做的原因,你是在记恨我没有帮你吗?如果你是因为看到我和丁厉来往而生气,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他的样子诚恳极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东西交给你,在这之前我也把丁厉约到了这儿,我是想套他的话,给你提供证据……”
四个叔叔中有一个稍显细瘦的男人,一双鼠眼里尽是j-i,ng光,他突然走到沙发旁,鼻子翕动几下,然后低身闻那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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