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打算保护整个岳河村,说到底,她只想护着祁家院子里的人而已,其他人只是顺带的,别对她抱有太大的希望,她一个人能力有限。
不过,若是可以提高岳河村普通村民的战斗力,她倒是不吝啬于教他们一些对敌的本事。
她在心里回忆起练兵的方法,直到陆冬芙躺在她身边,她才回过神,道:“娘子,明天上午我要出去一趟,下午再回来。”
陆冬芙点点头,说:“相公,注意安全。”
祁钟钰应了一声,搂着她想到:不管外界如何,她总有一条退路,若是果真到了极为危险的时刻,她会带着陆冬芙和祁家人逃走,至于现在嘛,暂且留在村子里好了。
第二天一早,她吃过早饭,还未去找那些难民,他们就主动登门了。
祁钟钰这才从下人口中得知,他们昨天就来了一趟,只不过她那时在睡觉,他们怕吵醒自己,就说好了今天再来。
祁钟钰看向难民们的首领严朗,两日不见,对方脸颊消瘦,眼底青黑,脸色也很难看,想必被毒药折磨的不轻。
那毒药是她之前炼制出来玩的,对身体没有太大的损伤,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越来越痛,直到最后痛死过去,或者受不了这种疼痛而选择自杀。
才不过两日而已,也不会有多疼,当然了,那是对祁钟钰而言,毕竟她曾经好几年都跟各种毒药为伍,这才练就成现在的百毒不侵。
她从荷包里取出解药,递过去道:“直接吞噬下去,一刻钟后就可以解毒。”
严朗连声道谢,从瓶子里倒出来解药,解药看起来很袖珍,他和兄弟们每人服用一颗。
半刻钟的功夫,肚子就不痛了,一刻钟后,除了肚子依旧下意识抽搐外,并没有其他不适。
严朗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多谢前辈赐药。”
祁钟钰道:“别高兴的太早,这解药只管一个月,等下个月若是不服用解药的话,还会继续经受这种疼痛。”
严朗神色一变,他身后跟来的j-i,ng壮青年,脸上也浮现出怒容。
祁钟钰笑了笑,道:“你们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给你们彻底解了身上的毒吧?要想完全解毒也可以,你们现在就离开淮南道,发誓以后再也不准踏入淮南道半步,那我就给你们解药。”
其中一个男子便站出来想要发誓,祁钟钰翻了个白眼,压根懒的听他们的谎言。
她嗤笑道:“别说那些孩子都不信的屁话,你们愿意乖乖离开才有鬼了!我想,你们现在应该占据了某个村落,打算在那边久留了。你们没有户籍,其他地方的难民纷纷赶来,你们要想发展壮大,必然会接纳那些难民,到时候抢来的粮食肯定不够吃,就要重复抢掠的老路,很有可能会再次攻入岳河村。”
“既然如此,我为何
要放过你们?我给你们下的毒,除了疼痛难忍外,并不会损害身体,只要你们接下来约束好难民,不踏入岳河村半步,就可以每个月过来我这里拿到解药。我这样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严朗苦笑,听起来的确不过分,毕竟对方完全可以动手杀了他,对方有这样强大的本事。
可对方却不曾杀了他们,而是给他们下了毒,为的就是通过控制他,和他身边的兄弟,来达到抵御难民,不袭击岳河村的效果。
只要她一日不给出解药,他们之后就不敢对岳河村贸然出手。
而且她说的没错,他们大部分的难民在这里没有田地,也错过了耕种的时机,还好再过一个月就到了收割的时节,难民们也可以下地收割。
只是到底粮食有限,而进入淮南道的难民人数会越来越多,他们必须接纳,不然就会形成第二股势力,得不偿失,然而接纳了他们,这些收割下来的粮食就绝对撑不到明年。
最终还是会演变成前不久四处抢掠的局面,眼前这个名叫祁钟钰的男人,想必也是知晓这一点,才没有给他们完整的解药。
他捏着瓶子的手都握紧了,却不敢将瓶子捏碎,因为里面还有一些药丸,之后可以派上用场。
严朗是个雄心勃勃的男人,还想学习新日教,把握住乱世这个机遇,干一番大事业。
他不打算坐以待毙,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打算将药丸带回去,找大夫来研究并制作出类似的解药,到时候就可以不再受祁钟钰的威胁。
他面上道:“前辈的意思,我明白,前辈放心,我等绝对不会贸然来犯。”
“贸然”这个字眼,真的非常有意思。
其实祁钟钰大可以现在就杀了严朗,可即便杀了他,难民之中也会有下一个“严朗”脱颖而出,她又不可能杀了所有的难民,而严朗这人还算有用,她既然已经克制了他,就不想换个未知的人。
更何况,她自己调配的毒药和解药之中,都包含她的血液,即便是再高明的大夫也调配不出来,她还能借此压制对方很长一段时间。
至于以后嘛,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外如是。
她勾唇浅笑,道:“很好,我也只管岳河村这一亩三分地,其他村落与我无关。合作愉快。”
严朗应了一声,带着那些兄弟们离开了祁家。
祁长乐早在屋外等候多时了,见他们离开后,才走进屋内,说:“有劳钟钰了。”
祁钟钰摇摇头,道:“无妨,二叔,眼下难民的威胁暂且不用担心,但是我一个人也阻挡不了成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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