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背上都有抓痕,像被发怒的猫挠过一样,我嫌弃地撇嘴,也不知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挠他?!(靠……到底谁啊)
我把他的手臂推开,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自己像是下半身瘫痪一样,怎么也没力气。我大骇,低头看看自己的腿还在不在,却马上被自己的一身狼藉吓尿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胸口那一块一块的红斑也就罢了,手臂的青紫指印和腰部的那一片淤青是肿么回事!
不带这样的,不就拔了你几根毛嘛,呜呜呜……
这时,凉修烈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差点没给他压断气了。我一边大叫一边推他,把他给推醒了,跟我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目露凶光,太阳穴上方的青筋跳动着。
擦!太逆天了!这句话不应该由我问吗?!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在这里?!到底是谁昨晚硬把我拖进来,不由分说就跟猛虎扑小羊一样把我吃抹得干干净净,我都晕死过去了还不住手!这下好了,一醒来就跟失忆一样,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个猥琐模样,好像是我半夜觉得空虚寂寞冷自己钻进你被窝一样!
我当下决定,以后要勤练括约肌,有朝一日夹死你。
凉修烈掀了被子,带着一种怪异、惊异、变异、ooxx异的表情,望着凌乱得跟车祸现场一样的床单和褥子,以及一丝*不*挂的他自己和一身狼藉的我。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强x别人的男主醒来后一脸被强x的表情。
他目光一冷,“滚出去。”
我气不打一处来,明明道理在我这边,但是他居然占了上风,还口出恶言赶我走。娘了个腿的,也太虐了。我羞愤地撑起身子,捂着胸部,刚下床就吧唧摔了个狗□。我趴在床塌上,恨得咬牙切齿,我得了小儿麻痹症鸟~
我复爬起,走了两步,吧唧又摔了。爬起!吧唧~爬起!吧唧~凉修烈的床距门大概有五六米的距离,我走了三米不到,已经摔了三次了。下肢瘫痪真可怕,我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有一种跌倒叫爬起”。
我再次坚强地爬了起来,心里为自己呐喊助威:满分加油!走两步,没病走两步!在我迈出两步之后,我的双腿又是一阵发抖,往前一扑,身后有双有力的臂膀将我揽住,我晃了几下,站住了。
凉修烈赤*身裸*体站在我身后,一弯腰把我横抱回床上。
我捂着眼睛不看他的身体,心里骂他祖宗千百遍。他拉下我的手,看眼神似乎已经想起他自己昨晚干了些什么,那纠结与愠怒的目光,直直盯住我的脸。
在凉修烈的意识中,他睡了自己弟弟的老婆。
“我们……”他扫视着我胸口那暧昧的块块红斑,指尖抚过我肩上的一块淤青,欲言又止,似乎比我更加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啪。”我扇了他一巴掌。丫的太可恶了!
几乎那声“啪”的同时,他已经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我这一巴掌对他来说不痛不痒,而且力道也不重,只是……恐怕他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扇过,所以才养成了这种邪恶的坏性格。
“你敢打我?”他恶狠狠地瞪着我,扣着我扇他的右手,那里本来就有被他捏青的指印,现在又被他用力扣住,疼得很。
“我不但敢打你,有朝一日我还要爆你菊花!把你变成向日葵!”我冲他吼,撕心裂肺的大哭。
凉修烈明显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手上卸了力,一把把我拉起来,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他似乎很怕我哭,我一哭他好像就拿我没办法,对我稍微好一点。这是他的软肋?
我又捶了他几下,果然,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像打架子鼓一样,在他身上一顿乱捶,咚次打次,咚次打次,咚次打次~苍茫的晋江是我的爱~慢慢的美男一字排开~火辣辣的床*戏是多么的精彩,我们一路边走边唱多自在!
他终于不耐烦了,拉了一下床边的一根绳子,只听外面铃铛响了一声,几个丫鬟推门鱼贯而入,纷纷跪在床前。我住了手,像一只毛毛虫钻进被子里。
我掀开被子一角,看见那些丫鬟虽然正在给凉修烈穿衣整理,但那鸡婆的目光时不时朝我这里看来,当他们看见皱得跟咸菜一样的被单和褥子时,脸上不约而同浮现着一丝暧昧,还互相用眼神交流着,好像在说“你们看见了没??”。
过了很久,凉修烈衣冠楚楚地站在我面前,猛地掀开被子,我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鱼,活蹦乱跳着又想找地方躲起来。丫鬟们受了他的指使,抬了大木桶进来让我清洗。
丫鬟们看我的表情总体上是充满不屑与鄙夷的,她们一定认为是我勾引了凉修烈。看着我一身狼藉,她们露出又欣羡又嫉恨的目光。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们拿根大蜡烛自己插一插就知道我的苦衷了。(我擦……)
我沐浴完,换了干净的衣服,就赶紧跑着离开凉修烈的卧室。外面很冷,雪下了一夜,屋顶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进入大厅的时候,我瞟见凉修烈正在跟赤展说着什么,我赶紧停下脚步,躲在一边的柱子后面。
赤展问凉修烈:“我们派去凤栖边境的探子回报,女皇卧病,凤栖一些仪式都暂时由二公主出席主持。凤栖的老百姓也说,近半年来,从来没有见过长公主出巡。可见我们山庄的那位,确是长公主无疑。”
凉修烈好像心情很差,而且还心烦意乱的,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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