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ī_tóu撞进喉咙口,又飞速拔出,一进一出间口腔里的柔嫩内壁顿时留下一串火辣辣的痛意,和让人根本合不拢双唇的饱胀酥麻。完蛋了,刚才真的不该作死……
孟然欲哭无泪,挣扎着想逃开,可后脑勺被大掌按着,两只手被男人抓起来束在头顶,只能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耻毛丛里。
呼吸间她的鼻端都是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还有他袍摆上洒落的淡淡松烟墨香。分明该是个斯文儒雅的翩翩君子,可肏起她的小嘴来,简直qín_shòu不如!
“唔……”松开,“嗯唔……”不行了,小嘴要被撑破了……
口津顺着唇角不住淌落,少女眼中渐渐有泪水涌了出来。两者混合在一起,打湿了她大半张脸颊,下巴上亮晶晶的还有马眼里渗出来的前精,和从男人额上滴落的汗水。
直到他终于pēn_shè而出,孟然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过去。
她来不及躲避,吞咽下了一大口jīng_yè。狂涌而入的热流让她呛咳起来,萧清时将她捞起抱在怀里,只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嘴角还在滴答滴答流着白精。
一瞬间大jī_bā重新又硬了起来,捡起落在地上的佩帛,他抱着少女走进值房里的一间小小偏厢。
这里是当值阁臣留宿的地方,有时候遇到需要连夜处理的军国大事,此处便是暂且歇息之所。
为示节俭,偏厢里只有一张矮榻。
吱呀的摇动声响了起来,就在那矮榻上,男人俯身覆上去,把ròu_bàng喂进了依旧湿哒哒的小嫩屄里。
“……你不是,嗯哈……都射了吗?”孟然很委屈。
“是,”他抬起她的脸,用唇舌帮她清理颊上的浊液,“我说了,一道还清。”
这一还就还到了日近黄昏,还到了四处点起灯烛,还到了宫门即将下钥。
内阁值房里自然不是一整天都只有萧清时一个人,来上值的其他阁臣,传递奏本的宦官,又或者因为各种公务前来拜见的各部官员……
萧阁老坐在属于他的那张桌案后,神色一如往常静淡。
谁也不知道,偏厢的矮榻上用腰带绑着双腿大开,一丝不挂的长公主殿下,她腿心里被强行撑开始终合不拢的小ròu_dòng正在往外吐着精水。
每当值房里只剩下萧清时一个人,他便会整一整衣冠,回到偏厢,继续还未结束的肏干。
少女的小嘴里塞着亵裤,根本发不出声音。他返回时会将亵裤取出,以唇舌封堵她的呻吟。花径吸绞间,ròu_bàng一次涨得比一次还要大,接连的释放将少女的小肚子灌得就像个怀胎妇人一般,胀鼓鼓的凸了起来。
孟然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是凭借本能发出猫儿一般的嘤咛。
一开始她还会骂萧清时是个混蛋,后来发现喝骂没用,又转而求饶。
什么淫言浪语都说了出来,求萧清时射死她,用大jī_bā肏烂她的淫屄,说她是个sāo_huò,最喜欢吃男人的ròu_bàng,要天天都吃萧清时射给她的jīng_yè,求他用jī_bā给她止痒。
她哪里知道,萧清时最听不得的就是她的小嘴里吐出这些下流露骨的làng_jiào
她越是yín_dàng,他便越恼怒,恨她的放荡不堪,又恨自己的沉沦难抑。
她不是属于他的,也不想属于他。
所以这份淫浪,这份惊心动魄、骚媚入骨的美,总有一天,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展露。
只要一想到这点,萧清时就恨不得真像她呻吟的那样,直接将她肏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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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阁老:森气!啪啪啪啪啪……更加森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独有偶15(h)
胴体上到处留下的都是吻痕指印,有好几次孟然都晕了过去,又会被返回偏厢的男人给直接贪醒。偏厢并没有门,只是用一道布帘掩着。迷迷糊糊地她能听到帘外的交谈声、脚步声,那个刚刚还在她身上肆意玩弄,用手掌揉捏她的奶子几乎要捏烂的男人在语声淡然地颁下一道道命令”吏部对各府州官员的考评尽快汇总上来,春闱一过,又有大批候缺的进士举人正可将那些尸位素餐者尽数革去。””是,阁老。”阁老……嗯什么阁老,那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动了动被腰带绑住的脚踝,少女半i梦半醒地想着。前一刻还在商讨疏浚河道的大事,后一刻就能进来把袍子掀,推高她的臀,大guī_tóu一口气干开宫口,干进小子宫里。而他还在压着她凶狠地征伐着,帘外传来脚步声,他也能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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