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渊不是爱找茬的x_i,ng子,见状没说什么,直接和褚鸿升就去了诊所。
诊所里依旧没有别的病人,于庆生见两个人来了,打了个招呼,看了看褚鸿升的情况,感慨了一句年轻身体就是好,昨天那个状态,今天好多了,然后把水给褚鸿升挂上了。
薛定渊无所事事的在旁边陪着褚鸿升,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于庆生聊这天,等药下去快一半的时候,诊所的门“哗啦”一下被推开了,门外的冷风呼呼呼的灌了进来。
薛定渊定睛一看,好么,冤家路窄,又是那个老太!
于庆生看过去,随后也皱了皱眉头,“孙大娘,关门。”
薛定渊从这句话立刻听出了点门道,那就是这老太虽然是今天才搬来的,但却不是生人了。
孙老太听于庆生这么说,却根本没关门,而是开口,“庆生啊,大娘我搬家,把腰扭到了,给大娘两贴膏药吧。”
于庆生脸有点黑,“行啊,五块钱一贴。”
“嘿哟,咱们都是老邻居了,提钱多伤感情啊,再说你那膏药是你爸在家自己熬的,哪里用的上五块那么多,而且大娘要的又不多,只两贴,以前你爸可从来不管我要钱的。”
于庆生嘟囔了一句,“那是我爸没有你不要脸。”
这句话不知道孙老太听清了没有,反正她死皮赖脸的待在门口,大有你不给我膏药我就不关门的架势。
大抵于庆生也没有孙老太不要脸,他叹了口气,“你进来吧,我给你拿。”
一会儿把屋里这点热气都放没了,这还有病人呢,别给弄严重了。
孙老太听于庆生服了软,高高兴兴的从外面走进来,想等他从里屋拿膏药给自己,可近来后她一眼就看到了薛定渊和褚鸿升,顿时脸色就开始变幻个不停。
本来她还是有点怕褚鸿升的,但看到他在吊水,就觉得他伤害不到自己,于是就趾高气昂、y-in阳怪气的开口,“有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尊老,也不怕年纪大了之后有报应啊。”
这明摆着就是说薛定渊呢,要往常薛定渊可能不搭理她,但今天他气异常的不顺,“我有没有报应不知道,但是有的人已经遭报应了。”
孙老太脸一黑,“小兔崽子你说谁呢?”
薛定渊给了她个“呵呵”的笑声,“谁急了我就是说谁呢。”
孙老太登时就往前窜,想要和薛定渊动动手,看她那身手真不像扭到了腰的人。
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见她颇为忌惮的那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眼睛带着狠劲的盯着她,似乎再警告她只要敢上前一步,他就给她好看。
孙老太被看的毛毛的,但是却真不敢做什么了——她就算想碰瓷,也不敢碰褚鸿升这样的。
于庆生也看出来他们之间有事,于是连忙拿了两贴膏药塞到了孙老太手里,“赶紧回家贴上吧。”
孙老太占了便宜,心情好了点,但临出门前还是碎了一句嘴,“小于我和你说,有的人人品不行,就算有病你都不该给他看,那就是老天罚他们呢。”
说完怕褚鸿升赶过来,关了门一溜烟的跑了。
于庆生回头用同情的眼神看薛定渊,薛定渊笑了笑,“她那样的老天都没罚呢,更别说别人了。”
然后又回头看褚鸿升,“躺回去吧,别乱动,再滚针了。”
褚鸿升没和他犟,倒是于庆生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惹到这个老泼妇的啊。”
薛定渊也没瞒着,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直接就说了。
褚鸿升虽然没什么动作,但也认真的听着。
等薛定渊说完,于庆生抽了一口冷气,“你居然真惹了这个老虔婆,之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说起来她家房子就在我家楼上,哎……要不……我把钱退给你,你再找房子吧?”
他把房子租给这俩孩子是好意,可谁想到会出这事儿啊。
薛定渊倒是不怕这个,一来他对于庆生家挺满意的,这片老楼区能有那个条件还这么便宜不容易,二来他又不是没见过极品,再说他不惹事,可也不能怕事,不然次次退让,以后也过不好,于是他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于庆生还有点担心,“反正你们要走的话,我随时给你们退钱。”
薛定渊知道对方是好意,他点了点头,又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向于庆生问了下情况。
于庆生摇了摇头,“多了的我也不知道,就听说这孙老太年轻的时候,咳咳,有点fēng_liú,所以一直没结婚,也没有正经工作,靠跟男人过日子……到了三十多才生了个儿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但总归她是溺爱的不行。”
哦豁,薛定渊有点惊诧了,那个年代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可不多见,可见这老太的人品才有问题。
于庆生接着说了下去,“后来她年纪大了,就没有男人愿意养活她了,她自己又不愿意干活,就过的穷困潦倒的,她那儿子也不学好,才不到十岁就做些小偷小摸的事儿,她也不管,谁要说她儿子,她还和人吵……极品的不得了,后来听说她儿子进了监狱,她没收入,就把房子租给了别人……谁知道她居然还能回来啊,可能儿子出来了没地方住吧,总之你千万小心。”
薛定渊正要点头道谢,就感觉自己后背被褚鸿升拍了两下,他一回头,见褚鸿升分外严肃认真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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