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她的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固定好,这样一来,她的粉嫩就完全被打开,方便他的进出;而他则一手捏住她的软腰,一手绕到前面去玩弄她的鼓涨涨的小珍珠。
“爽吗这么干你你舒服吧”
翻腾的激情使他几乎变了一个人,嘴里尽是些下流话,和平时大不一样。
“嗯嗯哼哼啊”九狸几乎说不出话来,随着他的节奏吟叫着,没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反应倒是鼓励了他,他半起身子,连人带椅子一把拖到落地窗前,把她整个人顶在窗户玻璃上,腾出一只手拉开半合的窗帘。
待九狸反应过来,大叫“不要”时,他已经托高她的翘臀,直直冲进了最深处,她的在玻璃上被挤压成可怜的形状。
“会有人看到的啊”
她试图逃脱,长发被脸上的汗黏住,楚楚可怜的样儿,叫身后的男人铁了心要狠狠疼爱一番。
周谨元购买的这栋别墅,附近入住率很高,虽然邻居之间隔得远,但也不排除会被外面的人偶然抬头看见“现场直播”。
他一手反绞着她的两条胳膊,放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去爱抚她因弯腰而垂下的嫩,不停刺激着她要几乎断裂的神经。
被偷窥的紧张感大大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她几乎要发疯了
一路猛进,扩张着狭窄的花道,撞在了子上,继续上捅,把子都推高了,一直到了小腹里。
周谨元用力固定着她的腰枝,把她的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无法逃脱。
他进得极深,绷紧的铁球随着身体的撞击不停拍打在她翘臀上,噼噼啪啪的靡声音顿时响彻满屋。
“不要了要死了”
她有错觉,几乎要被他捅破了,那么重那么急,她甚至怀念起齐墨的温柔来了。
齐墨,脑海里迅速蹿过这名字,九狸脑子里那弦儿一下断了
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上次和周谨元,是由于药;和顾卿禾,是自己狠不下心来,那么这一次,就是自己送上门了
九狸和齐墨,算不上夫妻,但毕竟也这么多年,齐墨有没有其他女人她不知道,但总觉得自己不能太对不起他。
她这一自责,小小的花下意识收紧,窄窄的通道排斥着中间的巨大异物,层层嫩不自觉地蠕动,试图推走它。
这完全是意识在支配着行动。
她弯腰撅着,双腿合拢,身子成一个放平的l形。这姿势本来就让人发疯,她这么一收一缩,差点没把周谨元的老命给吸出来
他赶紧想撤出,给自己一会儿冷静的时间,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巨大的蘑菇头刚抽出,就是一阵猛,白花花的体像是喷泉,直直在她的背上,持续了好一阵子。
她几乎是在同时,强忍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撑着玻璃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华尽数喷薄在自己身上,粘腻一片。
周围,他的气味蔓延开来。
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伤心,周谨元轻抚着她的后背,叫她直起身子,打横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开始不好好的,最后关头她闹什么别扭他有点儿想不透。
一脸是泪的九狸呜咽着,小手掐着他的腰,不依不绕道:“快说快说”
敢情还是没忘了这事儿
他气得拍了几下她的屁股,佯怒道:“小白眼儿狼小没良心儿”
67
“谁干的”
九狸怒气冲冲,拎起沙发上的手包,腾地站起来就要出去找胭脂理论。
耽误了好几天的课,今儿一大早,她就来了胭脂的酒吧。
轻车熟路地走到那间套房,敲了敲门,来开门的看宇一脸惊讶,继而,脸上浮现一层红晕,明显的惊喜。
他的惊喜,更加叫九狸有些惭愧。
九狸一见到看宇,就瞄到那孩子左脸颊的红肿,虽然抹了一层透明的药膏,但还是肿得老高,好看的眼睛勉强睁着。
“哎别去”
看宇一把拉住她,九狸正怒着,一甩手,冷不丁扫到他眼角,痛得他“哎呦”一声。
“哎呀我看看”
九狸收住脚步,转身去看他,心说坏了,没给人祛病,倒给人添病呢踮着脚,她在他眼睛附近小心地吹着气,嘴里还念叨着:“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啊”
她想起小时候贪玩,跌了一身伤回家,哭天抹泪地向爸爸妈妈诉苦。顾成功就是现在这样做的,再忙也要过来哄着,在伤口处给她小口吹着气儿。
难得的温柔,在戎马半生的男人身上,更显得尤为珍贵。
看宇被她捧住脸,她热热香香的气息在自己脸上拂过,不禁脸一红,感到一阵不自然,下意识推开她。
这小子,还怪别别扭扭的,九狸心笑,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她浑身上下他哪里没见过
憋着笑意,她决心捉弄他。
女孩子对于害羞的男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和爱护的,或许母使然
她不服,非要着他的脸,左吹吹右吹吹。
“确实是我的错,那宴会你的形象设计是我负责的,结果还害你丢脸了”
他嗫嚅道,垂下眼睛不敢看她。
九狸愣住,没想到是为了这件事。
胭脂这恐怕是帮自己教训手下人呢,算是给她顾九狸一个交代。
这女人心狠,脑子也够快,生怕九狸找她麻烦,竟是抢先一步,搞个负荆请罪。
可惜九狸偏不是小肚肠的人,这一步,她到底是想错了。
她不是没想过,这撞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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