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好像在示意他过去。
许晏顺着她眼神看过去,不禁呵呵笑开,「说得也是,滚在地上行房多不诗意。」他笑呵呵起身往床去,见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是欲火难耐。
他并没发觉凌儿脸上笑容诡谲,解开衣物朝凌儿靠过去伸手对她挑逗。
「急什么急!」笑mī_mī的推开他,她心里却暗骂:挡了我养精蓄锐时间可要付出代价,老这样磨杵多久才能吸足一千零八具精血。对许晏她实则恨得牙痒痒。
「这几天玉妹都霸着妳,妳说我心头痒不痒呢。」说的奇怪,这女人的穴儿竟是他用过最令他流连不去的,要不她老找理由推辞,他哪还会有心情等,尤其像现在yù_wàng胀得难受,他不如找别人快,这种事本来就有钱可使鬼推磨,只要将钱抛出,哪会没女人,而且要几个有几个。
「哼!油嘴滑舌。」她嗔了他一声,心不甘心不愿的往床边去。
性欲高涨的男人手脚立马扑了过来,将她压制床上,剥了个精光,涨得硬梆梆的身子迫不及待往湿滑紧实私处去,霎时间房里盈满淫靡气味,男人又被狐妖的媚蛊给勾得欲生欲死。
许弼去到医馆立马给凌儿抓了一帖药,忧心凌儿伤口恶化,吩咐仆人看着店即提着药包走出去。
转了两条弯,远远看见一个窈窕身影走来,样子和凌儿一模一样,但她的穿著朴素,头上扎了个髻,用条粉色带子简单的圈着,身后丝缎般的长发飘逸,脚步轻轻盈盈,他肯定那是冬儿……「冬儿姑娘!」他大声喊,三步并两步过去,盯着娟娟秀容,绽着笑意道:「今早没去市集,去哪儿了,这么一大早?」他心花怒放,十分高兴如此不期而遇。
冬儿脸颊仍存方才与武卫云雨的羞涩,水汪汪大眼盯着他道:「正要去摊上帮忙,许大夫要上哪?」她刚从武卫住处出来,武卫也刚去衙门。
见到她双靥红得羞答答,害许弼气不敢大喘,也跟着腼腆了起来,心口跳快了一些。心想,那天帮她医治都没这样紧张,半途遇上,紧张什么劲,感觉额头好像也要冒汗,一身燥热。
「凌儿姑娘后背伤了一刀,深及见骨,带些药给她,不知她昨儿去哪儿,总觉得不对劲。」他举起手上药包给冬儿看。
「许大夫真关心她。」冬儿淡道,好似与凌儿无血缘关系般冷漠。
「她人在我家,要在我家出事总不好。」当然也是医者父母心的心态,难以见伤不医、见死不救。
「许大夫人真好。凌儿幸好住进许大夫家,要不然,恐怕……」冬儿忽然顿住。凌儿那杀人不长眼的,她恐怕官府的人要不测。
「冬儿姑娘放心,凌儿姑娘在我家很安全,官府不敢到我家搜人。」许弼温声道。
冬儿根本不担心这事。
许弼心地如此善良,冬儿感到十分愧疚,但不隐瞒,凌儿身分曝光,对她也不利。凌儿住在许家,对许家像颗随时都可能炸开的地雷,若此危及救她一命的许弼,该如何是好?可是她能如何?
她是自私的,倘使不是为一己之利,也不会来到人类世界。这点,她与凌儿其实一样,都罪大恶极!
见过冬儿,许弼一路神清气爽的走回家里,想起冬儿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他即难掩唇边的笑,踏入府中,连家中女婢都看出他比出门前心情愉悦。
可是走到后院客房前,唇边的笑陡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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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凌兒住的客房清晰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許弼愕然止步,轉身想趕快離去,可是又想起專程拿藥回來,看了看手中拿著的那瓶創傷藥,又走了回去,停在門口,將小瓶子放在門前,又聽見屋裡男女交歡的打情罵俏傳出。
「你這男人那話兒真粗,你看,都被你撐得那麼大了,痛呀!」男人一陣淫笑,「呵,痛唷!我看妳爽的很,跟玉妹兩個女人可沒這可享受啊!」許弼聽得屏氣凝神,胸口怦怦亂跳,趕緊將瓶子擺下,快步離去。
凌兒和冬兒長得一模一樣,性情怎差那麼多?凌兒姑娘還沒嫁人,竟然如此淫蕩?許弼嘆了口氣,感覺失望。
卻又想起冬兒那回的傷?心口忽然一沉……許多不解!
「唉唷!」快步走著,他突然撞了人,撫著鼻子望著來者,心臟嚇得差點跳出來。
「五叔在想什麼?也不看路!」常如玉也被撞疼,拿著絲絹揉著被撞紅的額頭。
「二嫂要去哪?」許弼緊張問。最好別是客房。
常如玉放下手,挽起衣袖,伸向許弼,炫耀道:「你看著這玉鐲子美不美?」昨兒在董家銀樓買的,本要買金鐲子,但嫌太俗氣了些。
許弼瞧了瞧掛在常如玉白皙手腕上色澤翡綠的玉鐲子,皺著眉頭道:「問我?我對珠寶首飾一竅不通,二嫂新買的?」常如玉嫣然一笑,拉下袖子道:「送人的。」
「送人?送誰?這麼貴重,敢情二嫂很喜歡這人。」許弼隨口問,只是家人間的寒暄關心。
常如玉特喜歡這溫文善解人意的小叔,毫不隱瞞道:「你二哥有位朋友來這住,跟我投緣,送她的。」許弼心突震了一下,慌忙問:「二嫂這就要去她那兒嗎?」別是啊!
常如玉感覺許弼很緊張道:「怎了?」她這才發現,許弼臉頰燥紅,他怎了?她心裡狐疑。
「沒事!沒事!」許弼超想擦一把汗,他現在全身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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