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的嘴唇缓缓贴上若暮的嘴唇,有些生涩地吻住他,舌尖不甚灵活地撬开他唇瓣,光滑柔软的小舌在他温热的口中滑动、拨挑。
神一定会惩罚他俩吧,如此禁忌的罪。
可是,对若晓来说,这或许是无法挣脱的宿命吧?即使别人如何指责她此刻的行为,她依然会这样做的。若暮,是她无法割舍的另一个部份,两人间的羁绊并非纯粹的兄妹血缘所联系。
而是真真切切的另外一个自己的存在。
她的痛,就是他的疤;他的恨,就是她的孽。永远必须一起承担。
说不恨这样对自己的若暮是谎言,她恨他,恨他把痛苦原封不动地转移到她身上。可同时,她却无法不承受这一切。
礼若暮慢慢地闭上眼,接受了她的吻,舌头缠绕上她的舌,翻覆探索着原始的yù_wàng,无法分离的彼此,只好一同沉沦。
他爱她。
她恨他。
***
若暮打开房间的门,养父母稍早前发了简讯,说要去朋友家看夜景要他们先就寝。若晓站在他身旁,脸上是故作逞强的淡然,却又有松动而泄的无助。昨晚在这房间的一切,不自禁地在她脑海上上演,彷佛一嗅,还可闻见那罪与欲的腐浊气味。
若暮察觉她凝住的情绪。看着她,同样心中也充满矛盾的感情,他转过身去,顺手脱下自己的军蓝西装外套:「你回你房间吧。」
她痛,所以他也很痛,可同时,他那卑劣污浊的yù_wàng却又深深地因为拥有她而无可救药地狂喜着。
「……好。」既然他都开口了,若晓连连点头,有些畏缩地对他道了声晚安後,便一溜烟像逃难似地夺门而出。
他泛着苦涩的笑容,目送着她关上门的刹那。瞬间,彼此或许都松了一口气。若暮解开衬衫扣子,看着更衣镜中的自己,旋即有些嫌恶地别开眼。
他打开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卧在米色沙发上,安静地喝着。神情既像在品尝到手猎物的美好,又像不住祷告乞求垂怜的罪人。
窗外仍是同一片美丽的夜景,美得虚伪浮夸,嘲笑着腐烂似的他的存在。
作家的话:
接下来会认真写点甜点的东西...(搓手)这篇非常难写,花了我四五小时,才勉强表达出我想写的东西了。不过速度逐渐回来了,我想之後应该可以更得快一点了吧xd
p.s.妹妹不是逆来顺受喔,她是试着用自己的方法来面对若暮的扭曲,当然多少误会了若暮的意思,她怜悯他,加上对家人羁绊的依赖所以容忍他,但同时她也恨他,这是无庸置疑的。不过,还是欢迎有不同想法或者质疑的读者们来跟我聊聊哦~~~
☆、17相信我
忽然,门外传来有些畏缩的轻叩声,若暮放下空瓶,起身走去开门。门外,若晓两手交握,垂下脸只抬起两只大眼睛,眨了眨,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你就这麽怜悯我吗?」
「呃、我…」什麽怜悯?这家伙想到哪里去了?若晓不情愿地答道:「…我忘记带门卡了。」
想想也是,她没有理由自愿地回到他身边。若暮叹气:「进来吧。」然後转身回房里,又从冰箱拿出一罐果汁汽水,放在玻璃茶几上。坐回沙发,等待似的看着她。
但站在门口的若晓仍旧是动也不动。
「不进来吗?」他看着几乎快缩成一团的若晓问道。她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抬起头来,双颊再次通红起来。
她明明下定决心要忍着了,但实际上而言,仍是紧张又排斥……或许又多参杂了些许其他的情感。总之,心情复杂。
「可以不要吗?今天……」她红着脸嗫嚅地开口,神态忸怩「我、我的肚子下面真的很痛…」
若暮抬眼:「知道了,今天不会碰你的…相信我——」他说这话时,几乎是无意识地举起手。
若晓见着,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小时候,两人做任何约定时,若暮都会笑着对她说:「相信我嘛。」然後朝她伸出手掌,若晓会笑得非常开心地往他掌心轻轻一拍,算是约定生效。
已经十年没有出现的动作,但随着那话,随着她的身影在他眼前,他竟反射性地对她伸出手。若暮颓然地倒回沙发,彷佛在嘲笑两人现在扭曲变形的关系般,冷冷一笑:「总之…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若晓恍惚地对他笑了笑,走到他前方,在他对面的单人矮椅上规矩地坐好,拿起果汁罐,试着打开,却打不开。她悄悄瞄了眼若暮,不情愿地转开目光,看她进退两难的模样,若暮什麽也没说,只将罐子拿过,轻易地打开递给若晓。
什麽也没说,简直当她不存在似的,转头看着窗外。若晓双手交握地抓着冰凉的铝罐,上头浮着的水珠滑过掌心,冷得像他俩此刻的气氛一样。
很陌生,这个少年。虽然每个动作、每个笑容,都如此令人怀念,但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她回忆中的兄长。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笑容,如今每一次都像惩罚,残忍地提醒她这个事实。
她有些坐不住地换了个姿势,将罐子放在桌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过,若晓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她单手撑着头,半梦半醒间——
「……来吧。」
「呃!来什、什麽?」毫无预警地,若暮开口道。被他吓了一跳,若晓惶恐地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愣愣地看着若暮,像在质疑着他的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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