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桢看着,忽然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般地笑笑,“才这么点大,就知道咬嘴唇,和谁学的破习惯。”
搁下扇子,又替孩子盖好一层小薄被,她再站起来时,自己浑身上下却也早已经被汗浸了一个透。
热分明是每天都这样热过来的,今天又不晓得怎么的,身上热,心里头却又比身上更燥,中了什么邪火似的。
她一边拭着汗,一边要支撑不住般恍恍惚惚地到屋外去打了半桶水。
回到里屋,闩了门,拉了布帘子,手伸到衣领子的盘扣上,一一的解了开来。
把汗津津的衣服剥下来,水盆里倒映出一丝不挂的身子,经了几年的日晒风吹,瘦是瘦了一些,却还没脱了形状,也仍是如玉琢般白得发亮。
她像看着陌生人的身子般没表情地看了一会儿,把一条毛巾扔到盆里,绞干了,沿着脖颈开始擦。
水是沁凉凉的井水,擦到身上,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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