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处于老沈的势力范围内,苏华压根是逃脱不得,她目光向下,盯着老沈下面那逐渐翘起来的部分,娇躯又是一颤:“老沈,能让你的小弟弟休息一会吗,我每次看到他举得这么辛苦都想拿电熨斗把他烫平了!”
老沈的小弟弟恶狠狠地颤了两颤,似乎也感觉到了身边女主人的恶毒的念头,急于这种害怕的心里,他更加是为了寻找温暖的洞穴而去,他要把自己埋起来,绝对不能让邪恶的皇后找到!绝对不行。
嗷——苏华发出一声惊叫,她苦着一张脸望着老沈,双手插\入老沈的短发里使劲地拉扯:“死老沈,开个玩笑都不行。啊——你轻点、轻点!”叫到后面,她的声音都开始呈现波浪形的飘散开去,像是身体周围因为震荡而扩散的水纹。
老沈眉心微微一动,放松了腰间的力道,唇畔滑过苏华的下巴,声音从唇间含糊逸出:“说,下次还敢不敢拿我弟弟开玩笑?”
每次做的时候都让老沈控制得死死的,这回苏华先反抗,被压迫的奴儿们勇敢地站起来吧!她目光坚定地看进老沈深邃的眼眸里,倔强地说:“唔,不敢了,老沈饶命……”
好一个有出息的姑娘!
老沈肠子都快笑得搅和在一起了,他松了松手,放柔了身下的动作,同时细细地吻着苏华的锁骨,那瘦削的骨骼有着神秘的吸引力,让他越是吻着嘴边也是放不下,他还想深入的时候,突然手上一空——只见苏华趁机脱离了他的掌控,企图爬出浴缸!
好姑娘,原来是玩诈降的!还挺有战术嘛。
老沈任由她爬了一会儿,心里默数着:1、2、3……
这个浴缸不大,可怎么爬都爬不出去,啥情况?苏华爬上一次,掉下来一次,后面好像有什么力量拖出了她,她无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小腿被老沈攥在手心里,看着老沈满面从容的样子,她仰天长啸啊:天哪,我这二货,被人扯住了后腿,怎么爬出去啊!爬到明年也不行啊!
无奈,她唯有乖乖地回到老沈身边,低头:“亲爱的,我错了。”
老沈将她的下巴勾了起来,让她的双眼与自己对视,笑着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这丫头就不会老实。”说着,他的大掌啪地一下落在某女白嫩嫩的屁股上,激起朵朵水花。
嗷嗷,好痛。苏华咬了咬嘴唇,在心里默默地画圈圈:臭老沈,早晚有一天,我也要好好收拾你!扒了你的裤子,抽你的小弟弟!
可惜此时,被诅咒的小弟弟瞅准了温暖的洞穴,一头扎进去,而且越扎越觉得身上舒服的要命,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在被某女主人虐待之前,他要狠狠地享受一回,不对,是无数回,直到力竭为止!
对于女主人的身体状况,小弟弟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个洞穴里哪里有小机关,一碰到就会涌出爱的蜜汁,哪里带着强力电源,一触发就让人体验到触电一般强烈的刺激与兴奋……小弟弟简直是如数家珍!
老沈精壮的身躯伏在苏华身前,他一次次挺入,啪啪啪,拍打着两人之间的水层,发出越来越快的声浪,有了水花的润滑作用,苏华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而是一股慢慢的充盈的感觉,好像缺失的一块被填满,身上浮起一震又一震的欢愉,不得不说好舒服、好刺激,那原来越快的频率,更加是让她的心跳也跟着一起加速,灼热又刺激的感觉将她高高地甩起来,这个人好像都飘得老高。老沈带着她登上了另一个巅峰,一个她之前没有尝过的刺激的巅峰。她的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回抱住老沈结实的腰间,她扬起脖子,口间逸出难以控制的声音。那声音听来痛苦,却又无限的欢乐,那声音好似在说:好快好快……
当声音陡然升高的时候,身体已经几近虚脱,老沈突然抽离了出去。苏华能隐约感觉到大腿侧有某种液体袭来,刚碰触到又和周围的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粘稠的精·液。
她微微地睁开眼睛,只见老沈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何,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随后才反应过来:都老夫老妻了,还羞涩个毛啊!平白地弱了老娘的底气!
老沈将她的小神情都看在眼里,不过轻笑:“傻丫头,有时候真想把你拆骨入腹,想狠狠地折腾你。”
苏华撇撇嘴巴,表示不服气。然而她听到接下来的话,嘴角就像融化的雪糕一样,软绵绵地偷笑了起来。老沈说:“但是不舍得啊。”
她不由地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话音没落多久,老沈嘴角又弯了:“因为,拆了你,下次就不能吃了,所以我哪里舍得!”
“臭老沈、死淫棍……”浴室里传来压抑着熊熊怒火的叫声。
于是又一场实力悬殊、结局注定的战役吹响了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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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两人激情四射的火热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肖家大宅,肖文雅被送进了医院,医院里除了来看望的肖大山还有肖佳还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少年。少年沉默不语地看了肖文雅一眼,拿出一份文件让她签字。
肖文雅嘴角冷笑,还好她伤的是左手,右手签字完全没压力。她刷刷几笔签完了,然后丢给黑衣少年,冷冷地说:“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给我处理,我要让姓沈的身败名裂!”她的笑声在充满药水气息的独立病房里久久回荡。
黑衣少年夹着文件出门,关好门、走出医院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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