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傅容骊在这时候接了一句,“请兄长责罚。”
带着倒刺的鞭子,被傅容烨用了全力甩了二十鞭,傅容骊上半身被抽地血r_ou_模糊,却半声也没吭过。
直到抽完了,他拼着最后一点清醒的力气,说道:“傅……傅知玉,狡猾多端,我不信,我不信,他会这么容易……”
他尚未说完,就昏死了过去。
“把眼泪擦一擦,”傅容烨看也不看一眼,脸色y-in鸷,对薛贵妃说道,“我已叫了胡太医了,他又死不了,不吃这个苦头,长不了记性。
傅知玉……我会再查的,不急,过了这个风头再说。”
傅知玉不管外界怎么做怎么想,他只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晚上,没等到主神说的那什么“变异”,反而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孤来看看小九,”他一醒来便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只觉得浑身j-i皮疙瘩都控制不住地起来了,仿佛在做什么噩梦,“……无事,小九大病初愈,多睡一会儿也好,孤就在这儿等等,不必去打扰他。”
是太子,傅凌霄。
傅知玉一下子就清醒了。
第九章
傅知玉上辈子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在这个人的y-in影之下,他大大偏离了原书的设定,以至于对付这种人就变得异常困难,后来摸爬滚打差点丢了性命,才吃了记性,渐渐取得一些优势。
然而原文之中,傅知玉和傅凌霄是真正的旗鼓相当棋逢对手,只因为他们两个是同一种人,菩萨面孔,蛇蝎心肠,极善伪装。
原文里的傅知玉有的时候还算真性情了一把,但这位是完完全全地带着面具活着,表面和内心大相径庭,佛面蛇心,很难对付。
不过如今可不一样了。
“更衣。”傅知玉从床上起来,开口对着床边的宫女说了一句,宫女便应声而来。
他如今只是个可怜的病人罢了,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傅知玉慢条斯理穿好了衣服,天气冷,他还给自己披上了一件白狐裘,像一个白色的毛绒团子。
傅凌霄这个人比傅容烨难对付,他安c-h-a的人也比傅容烨有用一些,比如刚刚给自己更衣的那个丫鬟,就是傅凌霄的人,比傅容烨安c-h-a的洒扫太监近身地多,得到的信息理论上也会多一点。
这事情傅知玉早就知道了,甚至上辈子云贵妃也早就察觉了,只是一直没点明而已,这种暗钉留下来有意想不到的作用,上辈子是,如今也是,可以传递自己想传递的信息。
傅知玉想着这些,一边踏出了寝殿的门,然后露出了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
“太子哥哥,”他打了一声招呼,“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傅凌霄坐在外面喝着茶,他长相在众皇子之中算不得出挑,只是五官柔和,看着便十分和气善良,讲话也轻声细语的,仿佛永远不会生气一样。
“是我来迟了,本应该昨日就来的,”傅凌霄微笑地向他招招手,言语之间也仿佛真是一个亲切的兄长,“小九快来,先坐下来,这点心是特意让御膳房做的,是你最爱吃的。”
傅知玉低头一看,一整盘鲍鱼酥。
这点心好吃是好吃,但是油腻,傅知玉平时是喜欢吃一两块的,但是他刚大病初愈,实在不适合吃这个。
傅凌霄果真是傅凌霄,一来就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以前喜欢吃这个吗?”傅知玉坐下,把桌子上的鲍鱼酥往前推了推,“我记不太清楚了。没办法,太医说,记忆损伤有一些严重,我如今能记得太子哥哥,就已经算是大幸了。”
傅凌霄笑容凝滞了一瞬。
但他很快收敛了表情,又开口道:“我在宫中听说小九出事的事情,也跟父皇一样,担心着急地很,还去母后的佛堂里面求了平安签,父皇在宫中追查的时候也跟着去看了,不知宫中是谁,竟有这样的歹毒心肠,小九这样伶俐可爱,也下得去手!”
傅知玉被他搞得j-i皮疙瘩一身,也瞬间明白了傅凌霄的来这儿的意图。
傅凌霄到目前也没相信他是真傻了,这个人疑心极重,只觉得他是在假装,而且猜想傅知玉假装的原因是觉得目前尚无力扳倒害自己的人,只好暂时示弱。
果然傅凌霄接下来一句话就来了,他伸手摸了摸傅知玉的头,问道:“小九在宫中可有什么得罪过的人?太子哥哥一定帮你出这口恶气,不让这些坏人逍遥法外,污秽宫闱。”
他甚至已经猜到了动手的很有可能是八皇子,只有这位和傅知玉有这样的仇,也有动手的能力及动力,事后还能快速收尾,赶在皇帝的搜查之前把痕迹清理干净了,恐怕这里面没有三皇子的功劳那也不可能。
傅知玉几乎可以想象傅凌霄的心迹,他就像闻到血味的狼一样兴奋,要当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胜利者,就像上辈子一样,一举搞倒薛家,但如今他也跟皇帝一样没有找到什么有力证据。所以他来这里,是想借自己的手实现这一切。
如果傅知玉有线索或证据就更好,但如果他真的没有,那个他作为受害人指认八皇子的话,他作为太子也有极大的文章可做,薛家两个皇子怕是不死也要扒层皮,对他现在和傅容烨僵持的局面来说,也大有改善。
但是傅知玉如今不吃这一套。
“太子哥哥你在说什么呀?”傅知玉歪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父皇跟我说,尚未查出什么来。其实我觉得,也许就是意外罢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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