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l(m):请六楼私信我一下。
解云涛抬起头,问罗心扬:“什么意思啊?这是给他钱嘛?太俗气了吧。”
罗心扬猛摇头:“这个六楼后来私底下告诉我们,m证实了这件事之后,很快就要了他的银行卡号,当下就打过去十万。六楼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惹事儿了,战战兢兢地想把钱退回去,但是m直接把他好友删了,根本不能对话。”
解云涛“啧啧啧”地往下翻:“这楼都盖了六七百层了,解春潮,你说我要是早点发现这个论坛,现在得发成什么样啊?”
“卖弟求荣。”解春潮懒洋洋地抱着汤喝,手指头点了点罗心扬的手机:“你们可长点心吧,这个六楼一看就是楼主的托儿。楼主真拿得出几千万,干嘛不直接来找我,我可以给他开个个人演唱会。”
解云涛寒碜他:“您有音准吗?您的个人演唱会,倒找我几千万我都不去。”
解春潮不服气:“有些老歌我还是能唱的,邓丽君张雨生我都可以。”他看了看罗心扬的手机:“这楼主真的一条消息悬赏十万,我怎么也没见你日进斗金呢?”
罗心扬挺胸抬头,自豪的说:“我可以为学长的铁粉供粮,但是绝不以此牟利。”
解春潮哈哈笑了起来:“我说你写,你快牟利,牟完咱们两个分。”
解云涛还在一条一条地往下翻着,看着看着就乐了起来:“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你看这个人还说你怕冷,冬天穿的少的时候,系里的小姑娘排着队给你送衣服哈哈哈哈……”
解春潮捂住脸:“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啊!”
解云涛用罗心扬的号在最下面跟了一条:“睡觉、爱、蹬、被子。”
解春潮看着他们两个玩得乐此不疲,起身准备去刷碗了。
罗心扬连忙拦他:“学长学长,你坐着别动,我去刷。”
解春潮苦笑道:“我怎么就连个碗都刷不了了呀?”
罗心扬抱着碗走了:“你厨房里的水龙头又不出热水,凉着你怎么办?后天不就得回医院复查了吗?”
解云涛看解春潮不吱声,把自己的手机摸出来,划开屏幕:“哎,你看这个,我那天在抖乐上看到的,就想给你看看。”
解春潮斜着身子,看他又要显摆什么好宝贝。
结果是个小视频,里头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宝宝,穿着一件小熊样子的连体衣,扭着小屁股晃晃悠悠地扑进一个年轻男人怀里。
年轻男人指着一条小狗问:“宝宝这是什么呀?”
小宝宝奶声奶气地说:“抖!抖~”
年轻男人又指着一片西瓜问:“那这个呢?”
小宝宝严肃地看着西瓜,口齿不清:“抓抓~”
最后年轻男人指了指自己:“那我是什么呀?”
小宝宝喜笑颜开地扑进他怀里:“叭~叭~叭叭~”
男人开心地把小宝宝从地上抱了起来,视频就结束了。
解云涛看得眉眼间尽是柔情,他拿胳膊肘怼了怼解春潮:“可不可爱?”
解春潮笑了:“挺可爱的。”
解云涛试探着问:“那后年这时候,我侄儿是不是也会叫爸爸了?”
解春潮不置可否地撑着下巴:“哥哥,人吃饱了真的容易困呀。”
解云涛挠着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叹了口气:“那我和心扬先回去了,你先休息会儿,有什么事儿你立马找我,成吗?”
解春潮没再管他们,趿拉着拖鞋走回了卧室。
外面传来关门声,解春潮划开自己的手机,有一条陌生号码来信:今晚十一点,香洲路823号十七楼。
第46章
宝京的末班公交车上,零星的几个乘客应该都是刚刚解放的上班族。他们大多很年轻,却一脸的倦色,看不出对今天的思索,也看不到对明天的规划。他们就像是这辆公交车一样,目标明确却没有灵魂地,穿梭在始发站和终点站之间,两点一线,周而复始。
解春潮戴着口罩,独自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他斜靠着半敞的玻璃窗,春夜的清风拂了进来,带着一些懒洋洋的寒意。
解春潮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知道事情的结果是什么,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其实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拥有过一个孩子。
上一世在孕初期解春潮也险些流产,但总归是逃过了第一劫。
解春潮还记得怀孕时的那种感觉,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的感觉。
一开始他总是吐,他的身体抗拒着所有的食物。方明执一直都不在,家里面的厨子千方百计地换着花样给他做吃的,每天都恨不得上一桌满汉全席。
可是他吃不下去,吃多少吐多少,吐到最后满足都是酸苦的胆汁。孙玮每天都过来给他输液,一瓶一瓶,止吐的,增强体力的,补充营养的。
方家的宅子周围种着很多的银杏树,有些银杏树刚移栽过来,都需要输营养液。
有时候解春潮的身体好一点,就自己推着输液的架子到院子里散步。两个月的小胎儿也就个豆子那么大,解春潮还爱惜地抚摸着自己的下腹说:“我们宝宝也像是一棵小树吗?所以不让我吃饭,只输营养液就可以了吗?”
等到差不多四个月的时候,解春潮就开始盼着肚子里的小东西什么时候能动一动。没事做的时候他就用手指嘟在微微隆起的肚皮上,跟小朋友打商量:“来,跟爹地击个掌!”可是里面一直都静静的。
有一天晚上解春潮正睡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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