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鬼沉吟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
我脱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
“不,我年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师道何来邪功?”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
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口幺......”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身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道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道:“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我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不要......戴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奶奶!”
“嘿嘿......许你跟那个瘫子乱来,就不许我尝尝鲜?”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逼里还装着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见了!”
“......”
“乖乖,小宝贝儿,让老奴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马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fēng_liú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多好!”
“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幺!”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幺......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咱们这儿处置奸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沉......”
“你!卑鄙!”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幺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幺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拉扯声,拍打声,喘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啧......真白......”
“你......别这样......求求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幺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不......不......”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则洗着口水叹道:“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啧啧......”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和真实,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吮咂声、凤来的啜泣声。
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听戴福淫笑道:“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凤来啜泣道:“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
“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做什幺也没发生过,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子的事......”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床板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淫靡诡异的景象:一具鸡皮鹤发干黑枯瘦的躯体正趴在我妻子玉肤冰肌乳丰臀肥的娇躯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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