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自然风干,仿佛是怕沾到一丁点,死死地抿着双唇一个字也没有说。
“所以呢,你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要把你变成oa?”裴尚带有压迫的嗓音划开了沉默。
他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眼睛微眯着,透过滑到鼻梁中部的金丝边眼镜打量着眼前的人。
其实在祝余昏倒后,他将他松绑再拷在桌子边完成这一系列转移,裴尚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饶有兴趣地打量,不,更像是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只剩两颗扣子的白衬衫,由于一只手被铐在桌脚上方而高高抬起,沾满了污痕和不明液体的衬衫滑落到另一边肩头,堪堪地挂在身上,透过胸前被扯开的褶皱还可以隐约瞧见被咬红留下一圈牙印的红豆。
腿上腰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勒痕已经已经泛青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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