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选择【c. 接过对方手中的纸笔,问对方是不是与你有共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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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确认洗头小哥没有了呼吸,那么他尸体的去向也就变得不再重要。你猜测洗头小哥的尸体多半是被程谨抬走了,于是你的注意力又重新落在你方才做到的梦中。
你沉默地接过洗头小哥递给你的便条贴和水笔,低头迅速写了起来。
「我们是不是有共同的朋友?」
你看见程谨在读完你的字条后,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困惑。你不免感到有些失落,而你心中的预感在看见程谨回复你的字条后又被证实了一遍。
「我记得你曾说过梦见了我,而梦里的我们相处得并不愉快。当时的我说我们仅仅是陌生人,而现在我的回答也是一样的。这是我们第一次与彼此打交道,怎么可能会有共同的朋友呢?」
你的目光胶着在那张字条之上,不甘心地抿了抿嘴,却无计可施。
你觉得对方一定知道点什么,自己梦里反复出现程谨的名字觉不可能是个巧合。但他眼中的困惑的确不作伪,让你焦虑的同时又哑口无言。
程谨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至少表面来看是这样的。
正当你为此感到烦躁时,对方突然将一张写着字的纸条递给了你。
「虽然我们没有共同的朋友,但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你抬起头,神色复杂地望向对方,却见程谨双眸平静,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你感到这个情景有些可笑、不合时宜。一个将你绑架到这个地方的凶手问你要不要和他做朋友?即便程谨不是那个变态杀人狂,他依旧是那个策划这场游戏的罪魁祸首。
你看不透程谨,不明白他对你究竟是什么心思。洗头小哥说对方喜欢你,可除却之前的那个吻和他举止中的温和体贴,他对你全然不像是对意中人的那般姿态。他的确在临走前留下了半管安眠药,让你y-in差阳错地解决了目前最大的隐患。可若是你没有将装着“营养剂”的针管扎入洗头小哥的体内,反而给自己注s,he那药剂,因体温过高而暴毙的不就是你了吗?
——那管药剂并不是你成功解决洗头小哥的关键,毕竟在这一过程中若出现了任何一个差错,等待你的都是死亡。
你开始回想与程谨接触时的情景,发现他的立场和态度都矛盾到了极点。表面上,他尽职地替盛井监视并策划着游戏的进展,背地里却罔顾游戏规则并瞒着盛井与你偷偷对话。他嘴里说这着为你着迷,可却在你被洗头小哥剥皮致死时无动于衷。他说你们是陌生人,但明明前不久,他还说自己对你而言是陌生人,你对他却不是。
还有那个关于同类的言论。他明明说话时铮铮有词,可当你问起他说话时的意图,他却戛然而止,避而不谈。
程谨像是一个没有坚定立场的泥人,让你琢磨不透,棘手不已。
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直到程谨将新写好的纸递给你时,你这才从万千思绪中挣脱出来。
「这场游戏本来是没有尽头的,但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因此我打算结束这场游戏。」
你凝在字条上的目光微微一滞,随即猛地抬头看向程谨。
游戏结束?
这个意思是你终于可以出去了吗?
可没等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感到雀跃,下一张字条又瞬间将你打回了地狱。
「你很幸运,但天真和愚蠢迟早会毁了你,外面对你而言太危险了。」
程谨见你已迅速把那行字读完,轻飘飘地将字条翻了个面,而这上面的字顷刻间将你原先报以侥幸的心堕入冰窖。
「我决定把你留下来。我会保护你的。」
*
当你看完那行字后,心里顿时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但没等你多想,对方便按住你的肩膀,将针头扎进了你的皮肤。
你的大脑不一会儿就开始感到晕眩,没过多久你的小腿便一软,整个人往下栽去,可你的身体并没有砸在地上,一个清泠的气息将你环绕。
——程谨抱住了你虚软的身体。
你耷拉着眼皮,想要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药效早已发作,于是你只能心怀不甘地合上了双眼。
很快你便陷入了沉睡。
*
“你叫什么名字呀?”
“…………”
“你不喜欢说话吗?”
“…………”
“我听别人说你和我同龄,是吗?”
只听“嘭”地一声,原本摊开的书本被人遽然合上。
“你好吵。”
出声之人显然不到10岁,声音带着一股孩子特有的软糯,语气却淡淡的,给人一种无端的疏离感。
“我叫程谨,不喜欢说话,和你同龄。”
*
你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面具男的下颚,你这才发现自己竟躺在对方的大腿上。
面具男像是意识到你清醒了,低头与你的目光对上了。
望着他平静无澜的双眸,你立即便意识到对方是程谨而不是盛井。你张开嘴想要问询对方,却蓦然意识到自己的手上并没有纸笔。
你不能开口,因为这样就会被对方体内的盛井听见。
你的纠结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程谨从口袋里再一次取出了塑封,里面是令你再熟悉不过了的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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