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不解地沉思,左右端详了这画片刻,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闪过,迅速铺上一张崭新的画纸,提笔再次作画。
他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相似的画面了,是在梦里。
笔尖轻轻落在画纸上,首先出来的事养心殿这一背景,接着是一张书桌,书桌后是他和……人形的小白。
画上是一片白皙纤薄的背面,只有祁渊知道,画中人另一面是怎样惑人的美景。
原来,他在那么早之前,就对小白起了别样的心思吗?
他轻笑了一声,每次落笔愈发谨慎柔和,每一处都j-i,ng雕细琢,力图还原梦中的画面。
于是白沐一转头,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幅限制|级的画。
画中的自己正坐在祁渊腿上,一大片不着寸缕的背可以看出,他是没穿衣服的,画中两人手臂交错似乎是在拥抱。
这,这画的是什么?!
白沐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他原以为祁渊在处理奏折,没想到竟然在画这种画!
“汪汪!”他严肃地面对着祁渊,只见他一本正经神情专注,还真像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可其实呢?
却是在画着这些不过审的画,真是,真是……白沐左脚踩右脚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恼羞成怒地想到:表里不一!
祁渊竟是这么虚伪的一个人,看似冷淡漠然,实则内力色彩浓重,如此两幅面孔,可他怎么……感觉更喜欢了呢?
白沐有些局促地动来动去,引起了祁渊的注意力。
他停了笔道:“小白,我曾梦里梦到过你。”
“你知道吗,你第一次变人不是在绫落殿,而是在养心殿,夜晚的我的怀里,只是没等你醒来就变回去了。”
“我想着,若是立马告诉你,你说不定就不同我一起睡了,所以我就瞒了下来,夜里我就做了这样一个梦,梦中的你坐在我的腿上,正如这画中一样。”
听闻,白沐先是惊讶,随后又是一阵窃喜,紧接着金光一闪变成人。
明明能变出全套衣服的白沐,这次却只身着单薄的里衣裘裤,材质丝滑且近乎透明,倒是有了点梦中画面的味道。
这完全是出于心底意愿,一个冲动就变出来的。
但这种行为严重不符合白沐的面子。
于是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真的按心里所想,变成人还没穿外衣后,白沐顿时慌得脸红,只好佯装生气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是说好喊醒我吗?!”
祁渊失笑,扶住小白的肩膀让他坐稳道:“我怕……”
“你怕什么怕?!”白沐瞪着祁渊,过了片刻才扭开头,别别扭扭地小声说道:“就算你告诉我,我也不会分开睡的,休想把我撵下去。”
祁渊顿了顿,只觉心中鼓鼓胀胀的,充满着一种名为温暖愉悦的情绪,他胸腔闷闷地震动低笑,不知该说点什么来表达此刻情绪。
只觉得,真好,真巧,你也是这样想的。
他像梦中那样,环抱住小白,让其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让他感受此刻自己内心的炙热。
唯一同梦中不一样的是,小白没有醒消失,他伸手反抱住了自己。
“小白,我休想离开我。”
“祁渊……”
在太阳橘红色暖芒下的养心殿,此刻缱绻得有些模糊。
火热的躯体,两个热血的刚开男人凑在一起,然看着就要擦出点什么不过审的火花。
眼看着祁渊就要知道,若是那次的梦没醒,他会梦到什么内容时,突然,外面传来通报声。
“皇上,煜王送来一本书,说是送给皇上您的。”
梁全尖细的声音将气氛瞬间打破,白沐红着脸从祁渊怀里蹦出来,落到一旁地上幻化出全套衣服,祁渊脸色僵硬了片刻。
等白沐整理好衣服,他才道:“拿进来。”
梁全进来又迅速退下,只留下书桌前的那本书,封面上什么字都没写,静静地躺在那里。
祁渊沉着眸子看着这本书,眼神十分不善,白沐亦如此。
白沐气哼哼地想到,这煜王还真是银魂不善,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感受了下这书上没有危险的气息,他迅速伸手拿起,气愤地翻开,他倒要看看这里面都写的是什么东……
!!!
白沐刚随便翻开一页,紧接着气呼呼的表情猛地一顿,就像突然被卡了吼一样僵硬,随后“啪”的一下将书合上。
脸颊绯红,双眸闪烁,这书,这书竟然……
恰在这时,祁渊还问道:“这是什么书?”
白沐眼神飘忽,捏紧书籍咬唇想了下,随后笃定道:“没什么,这只是一本食谱!”
作者有话要说: 祁渊:食谱?一百零八种做法?很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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