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暑假的七月内, 游客达到了高峰,那个时候岛上的旅馆民宿几乎爆满, 在那个时候,莎莎的旅馆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忙活,简直忙得团团转,几乎抽不开身, 无业游民的纪念和季梓矜时常会去帮忙, 减轻一下她的工作量, 曾经劝说过莎莎要不要招个人来帮忙, 见她一个人未免太过于勉强。
莎莎则一脸不以为然,眉梢微挑,嗤笑地说:“这么些年都是我一个人打理,勉强也这么多年了,多了个人我反而不习惯呢。”听到莎莎这么说, 两人之后也就没有再提。
但是虽然是这么说,那窈窕的身影却在转过身,j-i,ng致的眉梢间藏着不可察觉的落寞,似乎在自然自语地说:“再说, 这人啊, 也得找个信得过,合眼缘的,这哪里会那么简单。”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自嘲。
鼓浪岛已经进入了旅游淡季, 岛上的旅馆几乎很少人入住, 今天一早, 莎莎依然坐在旅馆的柜台后无聊地用手机斗地主,手机外放着斗地主的音乐,不时还飘出几句“抢地主”“我抢!”“加倍”“超级加倍”等机器音,让路过这间十分具有海边风情的旅馆建筑的人纷纷侧目,却只见好看的老板娘懒散地撑着腮伸出满是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素手戳着屏幕。
纪念她们一行人进入旅馆时,刚好看到了莎莎妖娆地打了个哈欠,再看一眼屏幕时,恰巧从手机里传出一句”炸.弹!”,见此她朱唇轻启时,冒出了一句:“你是莫子卵囖,绊哒脑壳。”
这句话长沙话虽然三人听得不太懂,但是从莎莎的语气里也是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话。
每回,莎莎斗地主时,总会旁若无人飚出冒着肝火的长沙话,不认识她的旅客,都会惊讶于这个漂亮的御姐老板娘脾气这么火爆。
至少白小言抱着闹钟,跟在纪念身后看似很乖巧地走进旅馆时,看到和听到了这么一个画面,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来,再悄悄地在纪念的身后打量着这个看似脾气不好的女人。
旅馆门口的玻璃门上挂着风铃,海风带着盐分进来,奏响了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恰巧女人抬头,整座海岛的风光隐在她的眸子里,勾唇笑时,宛如天上最闪耀的星辰,点点碎在了她的绝色中。
“纪念回来啦。”莎莎视线自动略过站在她面前的季梓矜,先跟纪念打了个招呼。
见到莎莎这么热情,纪念无疑是高兴的,有人惦记着你回家的感觉总归是让人愉悦的,“是啊,回来了一段时间了。你怎么样呢?”
到底在烟火里生活久了,散步时跟一些大妈大爷随便唠嗑时,纪念也学会了怎么去日常地唠嗑。
“就那样吧,最近闲得很,”莎莎斜眼看了一旁站着的季梓矜,笑得别有意味地说:“倒是你们屋子里的某个人,那两天无聊得天天往我这里跑,又不干活,光吃我的,你得赔我啊。”
季梓矜马上就反驳:“谁吃你的,就你天天煮那面,还不如我呢。”
莎莎笑容不变:“哟,有本事自己煮去,少给我啰嗦。”
想到那几天季梓矜天天跑莎莎这吃面,她几乎能想象到那张漂亮的脸蛋到底会有多嫌弃,可是嫌弃着又不得不吃下,想到这纪念微弯着眉,还点头附和:“她就是不学,懒得很,就是吃。”
莎莎摇着宛如红芍药的白细手指,说:“这你可就说错了。”
季梓矜以为莎莎要为自己说话,点头,有些埋怨纪念地说:“就是,我怎么不学,只是……”
“只是学不会!”莎莎抢先出口,笑成一朵花,绚烂惹眼,挤挤眼调侃着:“她是瓜脑壳,能把你的厨房烧了!”
莎莎这句话,不由得让纪念想起了那天季梓矜独自在厨房里弄出的巨大声响,至今还心有余悸,无比认真地赞同:“她有一次真的要把厨房烧了。”
“是嘛……”听此,莎莎开始“咯咯”地笑起来,她还真没想到一向聪明无比的季梓矜还有这么一桩事。
看来上帝给你开了所有的门,总会关了一扇窗的事情是真的存在的。
被纪念拿出那件事来说,季梓矜自己都觉得那是她人生的一个“污点”,何况还给莎莎听到了,这女人已经开始毫不顾忌地取笑她,她有些无奈,正想说些话来挽回面子,余光里正好瞄到安静地站在纪念身后的白小言,她几乎像是不存在一般地安静站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笑得前俯后仰的莎莎,眉头有些微皱。
瞬间,季梓矜的眼前一亮,她来这的目的可不是来跟莎莎拌嘴的,目的是“解决”这个白小言才对。
于是季梓矜貌似无意地说:“好了,你不是带小言来坐坐的嘛,来,先来做个相互的介绍认识一下吧。”
纪念听到这,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并没有察觉到季梓矜藏着什么“心思”,看到白小言站在她的身后,她还特意地往一旁挪了几步,以防挡住白小言,一下子将白小言暴露在莎莎的眼前。
其实,就在纪念她们进来的时候,莎莎是有感觉的,她抬头向两人看去时,余光自然注意到了后面还跟着个尾巴,但是这个尾巴太过于安静,莎莎自动地将其忽略了,瞬间将其归类于旅客的一样。
现在,白小言站在她的面前,娇小的个子,白脸盘,怀里抱着一只猫,恬淡的表情显得极其乖巧纯洁,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原本不过是一个普通少女形象,顶多是比她们多了几分漂亮,还有一股子旁人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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