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呀!”白母抱过来,白父在一旁拉起白徐行的时候行李箱。
“呀!”
“我这么想稀稀,稀稀想不想我呀我”
“想的呀。”
“真乖,”白母揉揉白徐行的脸,然后看陶成池,笑着唤他,“成池。”
“嗯,伯母伯父好。”
白母闻言又摸摸白徐行的脸,白徐行温和地笑着。
“稀稀呀,想要我们怎么叫成池啊,叫橙橙好不好啊,橙子喜不喜欢吃啊,成池。或者喜不喜欢橙色啊。”白父开车,白母坐副驾驶,陶成池和白徐行坐后面,白徐行手机传来外婆的声音。
反正就是离不开叠字。
陶成池:“我不讨厌。”虽然也说不上多喜欢。
白徐行知道了,“都可以啦,他都行呀,但是像橙橙这些我想我一个人叫啦,你们就叫他成池,好不啦。”
“好吧好吧。你们俩愿意就好啦。”外婆说。“成池啊,记得有空和稀稀一起过来啊。”
“好。”说实话,那人家人对他好得有点让陶成池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女的,什么同啊传宗接代啊这些大众避讳又在意至极的,都没有任何问题。
白徐行很好,好到陶成池窝囊得看一眼就喜欢,多了解一下就爱。这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好的人呢,世界一切好的都该给那人呀,他的稀稀。
对吧?
对。
哎呀,那人啊。
一行人到白家,白老爷子乐呵呵地和白母一样抱抱白徐行,和陶成池亲切地聊几句。离晚饭还一段时间,大家坐客厅沙发上说话。
白徐行贴着陶成池坐。
“囝囝。”
“啊。”
“囝囝。”
“啊。”
“囝囝。”多次以后。
“啊?”白徐行问,“怎么了啦。”
“我们囝囝有陪伴的人啦,爷爷高兴呀。”
“哎呀,我们也一起陪你的啦。”白徐行眨巴眼睛。
白父在一旁说,“我们就是希望徐行能过更好点,最幸福的小孩,最无忧的大孩子,最舒心的大人,以后还能成为最安乐的老人。多好,他也值得这么好,还应该更好。”
陶成池擅于观察人,很早就明白一些幸福美满的家庭是如何的,他不惊讶于白家人对白徐行好的程度。
陶成池点头。“所以您们就这样接受了?”认为说出来不会有太大问题,他问了。
“有一半。”白母说,“稀稀啊,在看到他的那些大的哥哥姐姐去相亲,跑过来和我们说,他要没有能在一起一辈子的人了。现在相亲普遍啊,我们这个情况又更讲究门当户对,他是看到他哥哥姐姐没有遇到那种互相爱到花开的人啊,很认真地告诉我们。”
“他怎样都行,结婚也好,不结婚也好,他好最重要,他愿意怎样就怎样。我们都这么认为的。”
“相亲还有?”
“对的,孩子里面也就稀稀没有了。稀稀选什么我都很放心,其他人还是多考虑考虑的。稀稀比这个情况的很多人更了解,故事美好,现实摆在面前,平民姑娘嫁给富豪,这里面还是有差距在的。”白母回答。
陶成池听着去看白老爷子,白老爷子嘴角勾起对他们笑。
“稀稀和你说啦。其他孩子吧,我们还要让他历练,世界终究是复杂的,不是一时冲动与爱就能一辈子。至于稀稀啊,我们可舍不得,他还偏偏自己把这些摸了个透底。”
“嗯。”陶成池明白,他对生活的观察不知道是出于本能还是习惯,就是下意识地去辨别。
这个世界并非非好即坏,他越是清楚这一点越要增长自己的见识和三观,把自己定义好坏的标准提到正好。
他再明白不过门不当户不对的悲剧,三观不合的分离,藕断丝连的情愫。
那人又是为了什么呢?
白徐行笑。
他们聊,主要都是在听白徐行的一些方面。
陶成池知道了早上白徐行必陪白父白母吃早餐,白父白母午饭不回来吃,晚饭也经常会不能待在家,所以白徐行早上起码要一起。
白徐行s市和h市两地都有自己的房子,基本没怎么住,可还是要有,因为他们怕白徐行闹脾气的时候想离家出走也没地方可去。
他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拿个录音笔,再掏出个小本本,把这些记下。
这可是关于他心爱之人的小故事啊。
当晚,陶成池留宿在白徐行的房间。
“我们是不是也要在两个地方买房呀。”白徐行对陶成池说。
陶成池回应,“已经买了。”
白徐行说,“你有没有给自己再买一套啊,万一我们俩都不高兴怎么办,你可能不能直接坐飞机回b市呐。这样我好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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