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胜貂蝉、赛西施看看醉春,再瞅瞅乱蝶,谁敢动手?醉春气得要不得,一把抓过来乱蝶,三下两下捆到树上,抽起树枝狠狠地抽起来。刚抽了两下,又听莺莺燕燕一声尖叫:“二当家,手下留情!”
醉春放下树枝,扭头看三娘一个箭步飞过来,二话不说,跪到地上,泣声说:“求二当家饶命!”
醉春用树枝指着乱蝶,怒骂:“这厮从哪儿混来的?”
三娘梨花带雨,先是落泪两行,悲戚戚地看着醉春,解释说:“奴家千不该、万不该,背着二当家娶小姑爷进门。不过奴家也没办法,小姑爷进门之后,就会帮奴家弄到锦绣堂的红绸。二当家也知道,红绸关系着奴家的身家性命,如果再有半月搞不来红绸,奴家就得人头搬家。求二当家可怜一下奴家,就当是成全镖局的生意吧。”
醉春气哼哼,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想了一会儿,把树枝狠狠地摔在地上,诅咒说:“三娘你如此不知进退,早晚会被这帮宵小之徒坑害,身首异处!”
二当家前脚刚走,乱蝶就挣扎着从树上滑溜出来,滴溜溜的绿豆眼馋涎地看着二当家背影,连声道过瘾。三娘从地上爬起来,忍着性子对乱蝶说:“那可是我们镖局的二当家,你没事少惹他。”
乱蝶拍打一下衣服上的尘土,乖乖说是。他保证不会招惹霸气的二当家,不过今晚上,他要二少伺候。怎么着也得犒劳一下小姑爷吧,下聘的红绸马上就到了。
第0015章 祸乱春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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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内,红烛高高燃起,摇摇曳曳中,满屋子披红挂绿。绣床上,坐着娇滴滴穿着红绣裙的三娘。三娘两侧,直挺挺地站着两个俊俏小郎。从安静的洞房听出去,外面吆五喝六喝的煞是热闹。尤其是一个尖利的男声,盖过现场所有人的声音。他的兴致很高,不用说也知道他是新来的小姑爷乱蝶。
又耐着性子忍了一会儿,小娘子生气地掀开了红盖头,扯起公鸭嗓子闹起来:“嘛事嘛事啊,什么新婚洞房夜,三娘我不做了。”
三娘旁边侍立着的俊俏小郎正是赛西施和胜貂蝉。胜貂蝉一见三娘闹脾气了,急忙笑盈盈走过去,先是浅浅一拜,接着伸手捋捋三娘鬓边掉下来的一根假发,最后才柔声细语劝解三娘且忍耐三分,过了今夜,明年今天就是小姑爷的忌日。
不错,三娘撇撇嘴,咬咬牙,暗道,是人是鬼也不说撒泡尿照照,就那歪冬瓜样儿还想找三娘?其他的不说,在结婚嫁娶方面,一向是三娘找男人,从没有说过矮冬瓜找三娘的。这次,三娘也是忍了又忍,万不得已才准备牺牲色相换来红绸,毕竟三娘脖子上那颗人头更重要。不过即使这样,三娘也难以想像自己要和这么一个矮冬瓜过一夜,与其那样,还不如死了算。
三娘痛苦地站起来,撤掉红盖头,跺跺脚,委委屈屈、抽抽搭搭地哽咽着。三娘纵横霸王山三十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还是胜貂蝉心眼活。他款款地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送到三娘唇边,轻轻地喂下去,笑嘻嘻地说:“三娘啊,我说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这点小事算什么?过了今夜,红绸到手,就我和西施一人一脚也能踹他到阎王那里报到,那儿还用得着您费心?”
话虽是这么说,但三娘还有顾忌。毕竟还有一夜呢,过了这一夜,三娘多年辛苦守候的名节全泡汤了,什么贞洁牌坊、名节牌坊的全用不上了。想想以后,三娘还怎么在江宁混。那个矮冬瓜,看着就倒胃,还春‘销’一刻呢,倒不如死了算。
胜貂蝉琢磨三娘这么多年,见三娘皱眉头,双眼滴溜溜一转,早知道三娘想什么。他使个眼色,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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