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么?”
庄妃讷讷答道:“臣妾用的自然是糯米,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高无庸斥道:“胡说,若都是糯米,怎地你的颜色和别人不一样。”
庄妃回答不上来。格格见那粽子果真和中午吃的不一样,心知有人必定在厨房捣鬼,将庄妃的粽子掉了包。可此话只是猜测,又没有证据,怎么对皇上说呢?但又不能见死不救,只能迎着头皮上前说道:“皇上,若晴今日中午还吃了庄主儿的粽子,一点事儿没有。若晴敢担悲主儿的粽子没问题。”
高无庸冷冷一笑。对皇上说道:“有问题没问题可得皇上说了算。皇上,依奴才的意见是,不如从狗监派只御狗来,让御狗先行尝试一番,有问题没问题就知道了。”
乾隆拧着眉。想了想,点头说好。高无庸指派小太监去狗监领来一只黑色白纹猎狗,上蹿下跳,吠个不停。牵狗的狗官直呼其名夺魁,才让它安静下来。乾隆吩咐让夺魁咬那粽子吃。狗官养那只猎狗三年,年年带它去木兰狩猎。多有成绩。这三年,他和夺魁早有感情了,来清摇亭见这般情况,心中只有叫苦的份儿,但又不敢当面抗君。只能将夺魁引到粽子面前,呼呼喝喝引它吃。夺魁终究是狗,没有人聪明,听从主人吩咐,兴兴头头地吃了粽子。众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开始,它还欢欣鼓舞,只顷刻间。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呜呼哀哉!
乾隆还没有发话。那边俪妃也揉着肚子咿咿呀呀叫起来。高无庸大惊道:“坏事,午后俪主儿吃了几个粽子,难道也中毒了?”
乾隆大惊,斥道:“还站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来!”
高无庸心慌,飞一般跑去请来宫中深孚众望的蒋御医来。蒋御医在宫中医术高明,他做出的诊断再没有半点差错。蒋御医一手提着官袍。一溜小跑来到乾隆面前。来不及请安,乾隆命道:“快。给俪妃看看,救得她命。朕重重有赏,若救不得,你的命也别想要了。”
蒋御医脸上虚汗直冒,也顾不得擦拭,事情紧急,且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过去蹲身为俪妃看病。此时,俪妃已被金缕搀扶在亭子上坐下,双手捂着肚子,哎呀哎呀叫不停。蒋御医先看了看俪妃脸色,又问了些情况,实实按照医书上说的‘望闻问切’四字来做。之后,蒋御医要把脉。金缕将帕子垫在俪妃手腕上。蒋御医摸着腕子,细听脉象。众人怔怔地看着蒋御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儿。不一会儿,蒋御医叹口气,神色庄重地站起来,一头跪在乾隆面前。
乾隆问道:“俪妃怎样?”
蒋御医答道:“身子无大碍,只是~~~”说罢,欲言又止。
乾隆心知不妙,大声问道:“只是什么?”
蒋御医答道:“臣听俪主儿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走盘。若臣听得不错,此脉应是喜脉,俪主儿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俪妃乍听此讯,哎呀一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金缕忙掐人中、灌红糖水,好不容易才将俪妃弄醒。哪知道,俪妃刚醒,就娇声喘道:“哪里湿漉漉的?”说罢,往裙下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又晕过去。只见白色绣罗裙间,渗出点点晕红,恰像西瓜汁子淌出来一般。
金缕说道:“蒋御医,您快来看,俪主儿这是怎么了?”
蒋御医却没起身,直扭头看了一眼,回身又对皇上说道:“事以至此,臣也没啥好法子。皇上也看到了,俪主儿已经见红,胎儿是保不住了,俪主儿回去将养三月,或者还能恢复如初。为今之计,臣只能开些益气养血的药,回去让俪主儿一日三餐喝了,再防着招风,慢慢调理,自然会好。”
乾隆听说胎儿没薄,心下大怒,指着庄妃斥道:“你竟敢做这种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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