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剑二话不说解下自己身后的长剑拍在桌上:“它!十万两!”
蒹葭目光一顿,狐疑道:“你说它值十万两?”
逍遥剑挠头:“或许……可能?”
蒹葭一头雾水地望着他,还是阮山白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是想说,这剑名字叫‘十万两’?”
逍遥剑赶紧点头:“对对对!”
“……”蒹葭脸色一黑,“你玩我呢?”
她说着就要lu 袖子,却被阮山白给拉住了:
“蒹葭!”阮山白无可奈何,“你可是个女人,斯文一点。”
蒹葭冷笑一声:“怎么,谁说女人就一定要斯文?”
逍遥剑认同的点点头:“就是说啊!我觉得蒹葭姑娘这样就挺好的。”
蒹葭难得赞赏地看他一眼:“有眼光。”
逍遥剑咧开嘴一笑,看着蒹葭娇艳如玉的容颜,目光不由自主往下,看到半露不露的酥/胸,真诚道:“美人你胸好白……啊不,皮肤好大!”
蒹葭沉默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呼了过去:“流氓!”
谁料逍遥剑反应极为迅速地侧身躲过,身形移动间幻化出一片残影:“别别别!手下留情!”
阮山白目光一顿,站起身来:“蒹葭,回来!”
蒹葭这才哼了一声,收回了手。
阮山白把蒹葭拉到身后,望着逍遥剑:“阁下与蒹葭玩闹一阵也就罢了,说到底蒹葭并未答应跟你走,阁下何必非缠着她不放?”
逍遥剑闷闷道:“原来她还没答应吗……”
蒹葭从阮山白身后探出头来:“呸!谁要跟你走!”
“……”阮山白,“阁下也听到了,若没有别的事,便请离开罢。”
逍遥剑神色更失落了,可怜巴巴往外面走,走到一半却又折了回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别的事!”
他语速飞快,生怕还没说完又被轰出去似的:“燕山千刀山庄满门被无故杀害,我是来找阮楼主帮忙为他们报仇的!”
阮山白唔了一声:“千刀山庄……就是那个被先帝御笔亲批为‘天下第一刀’的千刀山庄?”
逍遥剑点点头:“我那日本要去他家做客,走进山庄院子才发现庄中人全都横尸当场,”他说着说着神色也严肃起来,“死者面目青紫,口吐白沫,但是院中又没有打斗的迹象,所以我猜测应当是中毒而死。”
阮山白神色一动:“中毒?”
蒹葭听得一愣一愣的:“整个山庄的人全都死了?没一个活口?”
“唔,倒是有一个还有一口气。”逍遥剑摸摸下巴,“他跟我说,凶手是一群北境人,装作一队商贾来歇脚,却给他们下了毒……说完就断气了。”
蒹葭啊了一声,神色似叹惋又有些兴奋,活像是在听说书:“然后呢?你找到凶手了吗?”
“没有,而且千刀山庄都对付不了,我八成也不行。”他老老实实道,“可是又不能袖手旁观,我就来天香楼了。”
逍遥剑望着阮山白:“江湖上都说天香楼手眼通天,而且会接些行侠仗义的生意,阮楼主,你能帮忙找出行凶之人吗?”
阮山白却一时没有说话,蒹葭见状急道:“楼主!你不愿意帮忙吗?”
阮山白再次无奈地看她一眼:“别急,还有许多事要问清楚。”他慢慢道,“敢问阁下师从何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会在千刀山庄做客?”
逍遥剑面露窘色:“我没有师父,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在一个道士那学了点粗浅功夫,不过那是交了十两银子学的,何况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似乎也不算师父……”
他顿了顿:“其他的,我从小就梦想闯荡江湖,爹娘在我十六岁时死了,自那之后我就从乡下出来,一路游历。去千刀山庄做客……唔,其实是我不请自去的,谁知道遇上这种事。”
蒹葭听得兴味盎然:“所以你是一人一剑闯江湖的大侠了?你叫什么名字?”
逍遥剑支支吾吾:“你可以叫我逍遥剑。”
蒹葭一拍桌子,凶道:“我问你名字!”
逍遥剑委屈巴巴:“李二狗。”
蒹葭愣了一下,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哈李二狗!”
逍遥剑敢怒不敢言。
阮山白看着这两个人闹作一团,无奈扶额:“我看你们两个挺合得来的,蒹葭,要不然你就跟他走了算了,也免得我天天跟在你身后收拾乱摊子。”
蒹葭好容易止住了笑,哼了一声:“谁跟他合得来了!”说着捂住自己的胸,瞪了逍遥剑一眼,“你眼睛又往哪看呢!”
逍遥剑赶紧捂住眼睛,脑海中还是蒹葭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正回味呢,却听得阮山白道:“行了,李……大侠,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逍遥剑和蒹葭都是一愣,逍遥剑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恕我直言,”阮山白看了他一眼,“李大侠,你来历不明、目的不明,这是其一;你说千刀山庄被屠了满门,可我至今并没得到消息,这是其二;你说他们是中毒而死,可是北境人怎么会用毒?这是其三;你说没有活口,也就是说除你之外,没有证人,这是其四。”
阮山白深深看他一眼:“更重要的是,你说你只是从一个道士那学了点粗浅功夫,可是如果我没看错,你学的身法是‘千面芙蓉’——这可是江湖上四大身法之一,岂是你花十两银子就能学到的?”
逍遥剑惊呆了:“我学的是‘千面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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