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黑暗的通道中停下脚步,白凤棠率先开口问道:“冯先生,我今天重生归来,貌似你不太为我高兴啊?”
冯更谣冷冷道:“为你高兴?我该为于塘悲哀!”
白凤棠:“我和他终于团圆,你不该替他高兴吗?”
“假如你真的是白凤棠,我当然会替他高兴,但你不是!”冯更谣斩钉截铁地说道。
白凤棠走近冯更谣身旁,“冯先生,你眼花了吧,我从头到脚,哪一点不像白凤棠?”
冯更谣突然把手上的佛珠摘下,趁白凤棠不备,缠在她的手腕上。白凤棠急忙往回缩手,但冯更谣紧抓住不放,口中念道:“唵嘛呢叭咪吽!”
佛珠噼啪作响,白凤棠被法力打飞,摔在地上,一条大尾巴从连衣裙下漏了出来。
冯更谣冷笑一声,道:“凤棠是人,怎么会有尾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对于塘做什么,快说出来,否则别怪我毁你道行!”
白凤棠刚要开口,突然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她抬头一看,是于塘和高思继跑过来。赶忙装作受伤的样子,挤出几滴眼泪,哭道:“于塘,他非礼我!”
于塘跑到跟前急忙扶起白凤棠,“你说啥?冯先生怎么你?”
高思继在一旁说:“拉倒吧,你说他打你,我倒能信。但你说他非礼你,绝不可能!”
于塘这时候再也克制不住怒火了,质问冯更谣道:“冯先生,今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茬,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凤棠有偏见?的确,她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爹,那是因为她不知道这件事啊。她刚刚脱险,由死转生,这样的经历对她一个女孩来说,已经很残忍可怕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指责她,逼死她再死一次你才开心吗?”
一番话,说的冯更谣沉默了。高思继也觉得冯更谣今天不对,面对于塘的质问,他也没法再维护冯更谣,只能等他解释。
冯更谣很生气,但他不是生于塘的气,压下怒火,指着白凤棠,问:“你好好看看,她是白凤棠吗?用你的y-in阳眼看!”
于塘心里一翻,扭头仔细看了看白凤棠,没发觉有啥疑点。又到一旁把通道的灯打开,再看一次,还是真真实实的白凤棠。于塘紧摇头,握紧白凤棠的手,说:“她没问题,就是我的凤棠!”
冯更谣脸色铁青,指着于塘说:“你让开,看我把她打回原形,让你看个清楚明白!”
于塘却走上前,挡住白凤棠在身后,“冯先生,我已经够尊敬你了,但请你不要得寸进尺!凤棠是我的至亲至爱,我绝不会允许你诬蔑她,更不会让你对她动手!”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七张三清符,拿在手中,自从这次y-in间回来,于塘有了教训,时刻都把三清符揣在兜里,以备不时之需。
于塘摆好架势,只要冯更谣对白凤棠施法,他定然出手还击,不惜与冯更谣斗法。
高思继一见俩人剑拔弩张,急忙站在中间拉架,“哎哎,别动手哇,哪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呢?于塘,你先收起来,给哥个面子,袄?咱有话好好说,冲动是魔鬼!”
于塘也不想动手,收回三清符,道:“我向来尊敬冯先生,如果能解释清楚,说明原委,我当然不会动手。”
高思继:“人塘子说的多好,你也赶紧解释解释,都是自己人,有啥说不清楚的非要动手啊。”
冯更谣嘴角一抽,“无话可说!”,然后转身就走。
高思继一看,尴尬坏了,给于塘赔笑说,“塘子,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咋的啦,我回去教训他!今天这顿饭没吃好,赶明个儿我请客,再给你俩赔礼道歉。我也先走了哈,不好意思。”
说完,高思继也走了,留下于塘和白凤棠两个人。白凤棠晃着于塘的胳膊,“对不起,让你们俩反目成仇,我也知道冯先生对你挺好的,但是......”。
“你别说这话,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师哥的死我无能为力,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从小没爹,所以我没办法感同身受,不能百分之一百地体谅你的痛苦,但是我愿意和你分担这份痛苦。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陪你去看师哥。至于冯先生,他对你有误解,你对他也肯定有误会,等过三五天,找个机会好好谈谈,一定能化解开的。”于塘说这些话,一直手牵着白凤棠。
白凤棠擦擦眼泪,依靠着于塘,说:“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我的心也都给你,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承受。”
“那咱们回去吧”,于塘亲了亲白凤棠的额头,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一刻眼里只有彼此。
另一边,雷克萨斯停在路边,冯更谣一脸怒气坐在副驾驶。高思继一拉车门,坐在驾驶位上,递给冯更谣一罐红牛,自己也打开一罐,喝了一口,然后看着冯更谣,问:“你今天...怎么了?”
“哼,这个妖j-i,ng,居然蛊惑到于塘的头上了!”冯更谣咬牙切齿,细目如刀。
“妖j-i,ng?你说谁呢?”高思继听得迷迷糊糊。
冯更谣:“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白凤棠呗。”
“白凤棠是妖j-i,ng?那白常止也是妖j-i,ng?”高思继吓了一跳。
冯更谣瞥了他一眼,回答说:“现在白凤棠才是妖j-i,ng!是狐妖,就是之前一直待在于塘身边的那个小狐狸。我猜...八成是白凤棠在地府没能救回来,所以这个小狐狸变成白凤棠的样子,回来骗于塘的。只是,于塘明明有y-in阳眼,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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