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跟欢爱有着本质性的区别,泄没有怜惜的侮辱,小妾的叫声越高亢,在两个男人怀里痛苦的惨叫,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e┡ Δww%w1xiaoshuo
一炷香后,大将跟副将泄完火气,将小妾丢到四方桌上,小妾下身一片狼藉,有血流出。
“纸糊的肚皮,比起咱们西夏的女人差选了。”大将舒爽的说了句,目光转回到少女身上。
“还是大将威武!大梁的女子根本经不住大将的征伐!”副将在身后拍马道。
大将笑着把手下喊了进来,让他把桌上的小妾带走,就当是奖赏了。
西夏士卒欢喜的将那小妾扛了出去,紧接着几名士兵就跟了上去。
西夏是一个有野心,且占有欲极强的国家,但它也是一个喜欢分享的国家,尤其是分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小妾的尸体被丢到了那堆死尸上,去的人里有一个染了一裤裆血,被周围指点了半天。
囚车来了,少女被装进了囚车里,带出了沈府。
少女眼中再次涌出泪来,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尽皆被西夏贼屠戮殆尽,沈府一百余口人,如今只剩下自己了。
西夏士兵在府军的校场上集合,收刮来的财物正在装车,已经装了十车,才刚装了一半。
另一边,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已经派人数完人数,一共两万零一千余人。
两万余人,够数了,大将笑着让士兵把那些女人的手用绳子串起来,方便牵着走。
守城将士的人头跟老幼的人头都被割下来,在校场上堆了一座京观。
女人们瞅见了自己的亲人,痛苦的嚎哭起来,西夏军听着哭声却放肆的大笑起来。
将军看了一眼囚车,现少女的面容已经被头遮盖住,看不到她的表情,骑马到囚车前,让手下拉起绑着少女头的绳子,头被拉了起来,露出脸来,大将看了一眼他绝美惊艳的面容,像是在看一份金灿灿的前程。
少女紧闭着双眼,不想大将看到眼中仇恨的火光,她已经暗自许下誓言,只要自己不死,就一定会让这些杀了自己亲人的人付出生命的代价,无论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西夏军离开了,县城变成了一座空城,乌鸦围绕着京观徘徊许久,见无人便落了下来,啄食血肉。
西平县也在生着相似的事情,昨日还是凉州的花魁,被众人所追捧,今日就深陷囚车,前路绝望,若非带队的将军想把自己献给那个什么副统领,自己只怕同姐妹们一般被这些贼人*了。
囚车后边跟着大队女人,突然一个少女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连带着带倒了一队人,走了半天路,都已经摇摇欲坠了,倒下了便站不起来了。
带队的将军冷笑着挥了挥手手,一队人上来把这倒地的百十个姑娘拉出了队伍,拖着他们走到道旁,当着所有女子的面将百十个姑娘玷污了,在千余西夏贼的迫害下,百十个姑娘出绝望的哀嚎。
剩下的女子一个个脸色惨白,流着泪,捂着嘴,不敢出声音,生怕被拖出去*死。
惨叫声很刺耳,幽幽听的真切,却只能投去无助的目光,双脚被固定在囚车上,嘴巴也被塞严实了,她什么都做不了。
半个时辰,西夏士兵们6续回来了,被拉出去的百十个女子赤果着身子躺倒在道边一动不动,下身都被血染得红红的,无一例外、
一个裤子上染了血的西夏士兵提上裤子,走回队伍,走到囚车旁,低声嘀咕道。
“真晦气!纸糊的肚皮!真不经折腾,老子一肚子火气还没出去呢!”
“你才是最晦气的那个,你把人搞死了害得我们没得玩,还好意思说风凉话。”同回来的西夏士兵笑骂道。
“真没劲,这种软肚皮的女人也就能受得住梁人,要是给咱们当老婆,估计连新婚夜都熬不过,想想都晦气!”
“大梁的女人就是软肚皮,怎么经得起我们西夏男人折腾。”
“让这种软肚皮的女人为咱们生孩子,简直就是玷污!生下来的种还不都跟梁人一样,羔羊性子?”
“放心吧,咱们是狼,就算是羊生的也是狼子,梁人是羊,所以生下来的才是羊羔。”
“我们大梁的男人不是羊!”幽幽低声的说道。
“咦!是车里的小娘皮说话了?”
“她说什么了?我没听清楚。”西夏士卒冷笑着道。
“行了!管她说什么,她是大将送给副统领的礼物,等到了副统领手里,自会好好*她,到时候她就知道咱们西夏人的厉害了。”
队伍再次启程,朝西行去。
凉州五座县城已经被攻破三座,西夏军杀光了青壮老幼,把女子都抓了去,周边的村落都没能逃过西夏军的魔爪。
平舆县西五十里外的罗家村此时已经沦为人间地狱,五千西夏铁骑轻松击破了村子的防线,半天的功夫将村中老幼斩杀殆尽,村里的女人也都落到了西夏士兵的手中,只剩下三名青壮在西夏军的包围中顽抗。
西夏铁骑在周围转着圈,就像是在看猎物一般,脸上挂着嘲弄的笑。
“大哥!你别管我俩了,自己跑吧!”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一使枪的汉子冷声道。
“大哥!你的情我俩领了,带着我俩你就跑不了了!要不是你,我兄弟俩已经死了!一会别管我俩!大哥,一定要杀出去,替我们罗家村的百姓报仇啊!”老大说完,大吼一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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