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本就不坚定的想法,在看见时栖后背上的伤后,彻底被心软打败。
平行世界酒吧靠近富人区,离宫行川和时栖曾经住过的公寓很近。
宫行川抱着时栖回了家,将他轻轻放在了床上。
宽敞的双人床上有宫行川的气息,时栖眷恋地打了几个滚,然后准确地拱进了宫行川的怀抱,脸颊还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宫行川捏捏时栖的腮帮子,起身烧了壶热水,凉凉以后端到床边,喂他喝。
时栖自然是不乐意喝的,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算被抱着坐起,也没撒开手里的被子。
“小栖。”宫行川温柔的声音在时栖的耳畔徘徊。
他不由自主缩起脖子,躲避宫行川端到嘴边的水杯。
“小栖,喝点水。”宫行川无奈地按住他的脊背。
时栖就像是佝腰被发现的小学生,先是猛地坐直,又在宫行川移开手的刹那,重新窝进了被窝。
宫行川只好放下杯子。
时栖闭着眼睛,突然不讲理地撒起娇:“你怎么不喂我喝水啊?”
宫行川哭笑不得地把杯子重新端起。
躺在床上的时栖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苍白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睛,眼尾发红,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花。
宫行川想掖掖被角,时栖却冷不丁伸长手臂,抱住宫行川的脖子,先是身体黏上来,再然后,s-hi软的唇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嘴角。
第二十章 给钱什么都能做
宫行川愣住,继而眼底升腾起了磅礴的yù_wàng。
他气了三年,忍了三年,憋了三年,等来一个“金主”的身份,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
他原以为时栖已经移情别恋,所谓的“金主”不过是没资源后找到自己,拉不下脸的托词。
现在看来,时栖明明和他一样留恋这段感情。
于是宫行川不客气地抱住时栖,将他压进柔软的被褥。
他不舒服地轻哼,勾着宫行川的脖子,试图从滚烫的怀抱中挣脱。
“小栖……”宫行川托着时栖的后颈,没有让他如愿以偿,而是尽情地吮吸,牙齿在s-hi软的唇瓣上暧昧地碾压,留下一道又一道浅浅的牙印。
后来宫行川连他的名字都不叫了,房间里响起轻微的水声以及隐忍的闷哼。
不过也就是吻了。
时栖身上有伤,宫行川没那么qín_shòu。
夜深后,时栖在酒j-i,ng和亲吻的作用下彻底睡死了过去,宫行川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他洗的时间有点长,将近两个小时后才披着浴巾,带着一身冷气走出来。
宫行川走进客厅,打开了电视。
幽蓝色的光芒照亮了男人深邃的眉眼,他看了一晚上时栖演的片子。
*
时栖醒来的时候,望着熟悉的天花板,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闭上眼睛,嗅着熟悉的味道,钻进被子,又和周公约了个小会。当他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终于确认,自己被宫行川带回了家。
“叔叔?”他抱着被子喊。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片刻后,宫行川推开了卧室的门。
时栖的眼睛亮了。
宫行川难得没有穿西装,而是换了一身家居服,头发凌乱,看上去有点疲惫,也有点温柔。
“叔叔。”时栖伸出了手。
宫行川挑起眉,迟疑地将他抱在了怀里。
时栖愣了愣,哑着嗓子说:“我是想要你手里的水杯。”
宫行川轻咳一声,将他抱起放在大腿上,同时把水杯也递了过去。
时栖窝在宫行川的怀里喝完了一杯水,然后蹦蹦跳跳地洗漱去了。
可他洗完脸,理智回笼,回忆如潮水般把他冲回了酒吧。
时栖猛地将头从门缝探出去,紧张兮兮地问:“叔叔,我喝多了就犯浑,昨天没吐在你身上吧?”
“没有。”宫行川垂下了眼帘。
时栖将信将疑地关上门,叼着牙刷拼命回忆。
他脑子里只剩酒吧气泡一般的灯光,再多的,就是宫行川穿过人群走到自己面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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