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这伯父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就在我们心灰意冷的时候,将军竟然横刀夺爱!”
看着他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越说越不像话了,佩特拉也顾不到那么多,忍不住开始发飚起来:“卡莱,叫人将这个家伙拖出去,轰到门外去。”
“人呢?”可他喊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自己的手下上来,心里不禁有些诧异。
“将军,饭菜里有毒。兄弟们都倒下去了一片。”这时候卡莱才一脸虚脱样的走进来。
“饭菜有毒?!”
这句话一出,宴会厅里的宾客们立刻一阵惊慌喧嚣。
已经有不少人捂着肚子面色扭曲。
外面做卫兵餐饭的厨师和宴会的厨师并不是一个人,这两边却同时发生这样的事情,解释恐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在他们的井里透了毒,这种毒却不致命,只是让他们暂时丧失了防御能力。看来这是有人蓄意在他的生日宴会上闹事,而且恐怕蓄谋已久。
他看到身旁小舞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可以看到细微的冷汗,从这一点约略可以感觉到这次的事情他并不知情,但是不知情不表示跟他没有关系。
佩特拉已经可以感觉到腹中的绞痛,一阵阵如同抽筋一样。
“我们最近的军事据点赶来要多长时间?”
“报告将军,最近的也要十五分钟,我已经打电话叫他们立刻增援。”
在这个时候,突然创进来一队人,却是穿着他们自己的军服,而且j-i,ng神抖擞,不像是同他们一样中了毒的样子。
“阿豹!你竟然是内鬼!”
佩特拉想起这个自己赏识的阿豹虽然是缅甸土生土长的,他的父亲却是中国人,也许正是那种拼劲和狠劲让他想起了自己少年的时候,刚刚来近半年就提拔他做了队长,没有想到却是别人派进来的卧底。
那个穿着迷彩服叫阿豹的年轻人却没有回复他的质疑,而是将带来的武器交给楚靖天和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保镖’。
在宴会中有一部分人显然事先已经坐好准备,全不受影响,就是楚家带来的那些人和西西里来的年轻教父,搅了那么长时间的局,原来就是为了拖到他们毒发。
“欧阳少爷,飞机还有多久到这里?”
“五分钟。”
这时候佩特拉才将目光转移到楚靖天身后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从进来这里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头发留得那么长遮住大半边脸,帽檐又压得低,一直恭顺地立在楚家当家的身后一副标准的保镖样子,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他一直都没有留意的‘保镖’竟然是那个人。
他们在曼谷的文华酒店停车场曾见过,那时候这个年轻人正走在小舞的旁边,一副温柔情侣的样子,也是这个人,他在无数张派去监视小舞生活的人发来的照片中看到过他的脸,酒吧中的亲吻,阳台上的相拥,甚至是更私密的照片他都看到过,也正是这个人,差点和他的宝贝去荷兰注册结婚,那天如果不是他们在曼谷的时候被他劫持了,恐怕现在这个人才是小舞的合法伴侣,也正是这个人给他的嫉妒蒙了他的眼才做出那样极端的举动。
欧阳少爷,欧阳世家的嫡长子,同时也是和小舞一起闯出星舞盟的人,他排在第一号的情敌。
他早知道这个欧阳不会善罢甘休的,也早在做准备,如果这个家伙真硬来和他拼,他不介意让这个情敌永远消失,可是事隔五个月,这个欧阳少爷又取得了楚家当家的支持,还联合了西西里的势力,不仅如此,他为了照顾小舞只吃中餐的习惯请来的中国厨师,还有阿豹都是他们的人,他们花了多少时间来布局?
就在宾客们倒在地上痛呼的时候,楚靖天大步走到前面的位置,将小舞抱在了怀里,喂他吃了一粒白色的药片。虽然缓和了一些,可是他的体质最近本来已经很差,这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站起来,他蜷缩在楚靖天的怀里,苍白的脸上带着隐忍的痛苦神色,抬起墨玉一样漆黑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爸爸,你终于来了。”
“好孩子,爸爸带你回家。”
舞觉得自己有些鼻子发酸,虽然他少年的时候一直都觉得心理似乎是有些怨恨着自己的爸爸,即使明明是亲生,他还是觉得命运似乎对他不公平,他从来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享受过温暖的家庭,那样的亲情,但是在陷落以后却在心里隐约地期待着他爸爸或者是欧阳可以来救他,也许在他的心中即使是怨着爸爸,却也明白在这样危急的时刻可以仰仗的也只有爸爸了。
几个月的煎熬,他几乎每天望穿秋水地盼望着,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信念,他相信爸爸是不会这样弃他不顾的,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在他都快要绝望的时候,还是看到那样一夜夜的煎熬中期待的那张熟悉的脸。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这种莫名的安心和释然,他的头埋进了爸爸的怀里。
几分钟之后,几架直升飞机排成阵列飞至白堡的上空,其中一架还带着烟雾,显然刚刚经历过一场空战。
四架飞机排成雁字型,打头的一架一边在空中盘旋,一边往下放软梯。楚靖天连忙抱着小舞跑出宴会厅向那软梯奔去。
佩特拉强忍着腹痛从旁边倒下的卫兵手上夺过一把重型武器,紧跟着冲了出去。
“你们这些废物,能爬起来的都给我把他堵回来!”他一边跟在楚靖天的后面往外冲,一边斥责着手下,卡莱和几个卫兵勉强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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