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熎开始给他解眼罩了。
他内心雀跃起来,想着不管怎么样,终于不必再蒙着眼睛了。
眼罩解了一半,卫熎停了下来,给仲彻念解了一个手上的铐镣,仲彻念将两手放到胸前,换成了手铐,然后调节了其他锁链的长度,将仲彻念翻过了身趴在床上,接着将钥匙顺手放在足够远的地板上,才继续去解仲彻念的眼罩。
眼罩缓慢的摘下来,仲彻念低着头,用胳膊挡着光,一点点的适应光线,在等他适应的差不多了后,他才微微抬起头,慢慢的眨着眼睛眯着去看眼前一切。
他模糊的视线里觉得房间的构造似乎不太一样了,亮了很多,白茫茫的。
而卫熎在他身后,俯身贴压在他背上,嘴唇挨着他的耳廓,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愉悦笑着,低声说:“你不想看我?没关系。”
说罢,给他系上了项圈,然后把他后颈的项圈抓住,往后一拽强迫着他抬起头来。
而他也终于勉勉强强的把眼睁开了,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他瞪大了眼,难以掩藏的恐慌不安。
“——看你自己怎么被我c,ao就好。”
在他不远处,数个高耸的镜子立在他的眼前紧密的排成了一个圈,里面全是他勾着火焰和花纹的赤身luǒ_tǐ,以及在他身后衣冠楚楚却扭曲笑着的卫熎。
之后他就被卫熎以那样的姿势上了不止一次,被抓着项圈,眼睁睁看着对方怎么上自己,而自己又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与表情被上。
最后卫熎没j-i,ng力了,就绕过那那镜子围成的屏障到了后面。仲彻念看到了远处地上的钥匙,接着听见卫熎拉开了桌子抽屉、哗啦哗啦的翻了阵儿。然后卫熎出来了,手里拿了按摩木奉及其他x_i,ng道具。
卫熎不再亲自上他了,转而用那些东西去折磨他,塞到他里面,打开开关,然后就优哉游哉的坐在他身边,抚摸他的头,微笑着欣赏他的表情。他一旦稍微把头低下去,对方就会拽着他的头发或项圈强迫他去看镜子里的场景。
这种行为一直持续到卫熎达到了某种心理上的高潮,而其自身也确实玩够了,才停了下来。
而仲彻念躺在床上,如脱水的鱼般大口呼吸着,因过分刺激的快感而流着泪浑身不断的抽搐颤抖。他已经没了力气,几乎不能维持清醒,脑子里浑浑噩噩的。
卫熎将拉着仲彻念后颈项圈的手一松,盯着一滩泥一样软趴在那的仲彻念,笑着问“爽吗?”
仲彻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半晌攒够了气,终于出了声:“……去你麻痹。”
卫熎笑着,一方面因为仲彻念还有j-i,ng神死倔而高兴,一方面又因仲彻念的死倔真的不把他放心上而不高兴。他盯着仲彻念,就把仲彻念的头发拽住,又将对方的头扬起来,笑着注视着仲彻念。
仲彻念没在流生理x_i,ng泪水了,但眼睛和眼角还红着。气喘的没刚才急了,只是微张着嘴呼吸着,唇红粉且s-hi润。
卫熎就低头狠狠吻住了。
仲彻念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发火是不是明智的选择,但他的火气盖过了理智,于是他猛地就咬了对方的嘴唇。血腥味顿时在口中扩散开。
卫熎因疼痛闪到了一旁,皱着眉俯视他。而他抬着眼,y-in狠又得意的盯着卫熎笑,然后低头呸的一声将带血的唾沫吐到了旁边卫熎的手上,再抬眼,嘲讽嫌恶的对卫熎笑。
卫熎立刻不快起来。他知道仲彻念的意思是连他一星半点的血都不想混在口中。
他就故意立刻又吻上仲彻念,仲彻念果不其然的反抗起来,开始狠劲咬他。而他则死死拽着仲彻念的头发,疼着也要强迫对方和他接吻。
仲彻念抗不过卫熎,毕竟他之前被侮辱折磨的几乎没力气了,刚才卯着劲和卫熎对着干,现在渐渐的幅度和力道小了下来。
卫熎感觉到了,乘胜追击的又狠狠吻了一番,才满意的停下来。
仲彻念呼吸急促的看着他,愤怒、憎恨,不甘。
卫熎看着,心情却好了不少,他笑着抚上仲彻念的脸颊,细细的抚摸了几下后用拇指开始摩擦着仲彻念的嘴唇。他专注的望着,看上去有些沉迷,但同时他也提防着一个不留神仲彻念一口咬过来。
仲彻念是一只j-i,ng神不稳定的狗。消极沉闷的时候随便摆弄,一声不吭;正常的时候又好像和以前生活时无异,一副淡定坦然的样子,还能聊几句;疯起来的时候就和得了狂犬病一样,歇斯底里,逮谁咬谁,防不胜防;发起情的时候的确就和发情的母狗无异,缠着黏着,自己抬高屁股等着被c,ao。
他拇指用力的在仲彻念嘴唇上蹭着,想探进去,想用手指玩弄对方的舌,想看对方迷乱的模样,但他也仅是想想,因为仲彻念一直绷着表情,沉默的警惕着。
他想将口 j_iao用的撑口口塞拿来塞到仲彻念嘴里,然后满足一下自己的yù_wàng,然而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不得不忍着那些激动扭曲的渴望,收手起了身。
“回来再玩。”他冷着脸说。因为要给某只狗“擦屁股”“倒屎”所以不能继续玩下去而不快。
仲彻念似乎明白了,脑子清醒了些,来了点j-i,ng神,将原本软瘫瘫趴在那的身体努力撑了起来,看着卫熎问:“是处理尸体吗。”
卫熎没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整理衣服。
“我也去。”仲彻念说。
卫熎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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