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套子都没带。
他也是懵了,才会注意到这种事。
他忘了喊了,干涩的声音半卡在喉咙里。他被对方摁着颈子、抬高臀部,哆嗦着双腿,只能无声的颤抖。
对方在高潮余韵的空白期一动不动,他在被人s,he在内部的惊悚中一动不动。
等缓过劲来,对方松了死摁着他的手,放松了下来,而他醒过来了般,不再流泪,而是崩溃般更加撕心裂肺的唔唔的吼骂与同归于尽般的挣扎。
他觉得整个人都分崩离析了。
对方没理他,将他翻了个个儿,见他踢踹直接就将他的双腿打开着,用镣铐分别左右铐了脚腕。
休息了会儿后对方扶着他的两条大腿把他往跟前拉了拉,然后简洁直接的就分开他的臀部,将用粗大的东西顶在那。接着就一鼓作气的狠狠c-h-a到了底。
仲彻念嗓子已经哑了,力气也所剩无几,也再哭不出来。他依然竭尽全力喊骂着,那拼了命的扭动的挣扎可惜在对方眼里和叉开大腿的求欢没什么两样。
等这次对方再s,he进去的,仲彻念也已经大骂挣扎的完全没了力气。他就像在干涸河床上的鱼一样,蹦跶到最后没力气了,只能躺在那,奄奄一息、毫无生气、要死不活,让人随意摆弄。
对方就像要榨干自身所有的热情与体力般不停的做着,没完没了的做着,似乎恨不得就在这极度的愉悦与j-i,ng力的透支中死亡升天般。
仲彻念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对待了多久,他觉得自己死了,只剩空壳,疼痛也麻木了,隐约能感觉到那些来自对方的恶心的液体囤积在自己的后方,在肠道里积攒着,多的像要倒流似的。
对方再一次s,he到他里面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侧身呕吐了出来。
口塞上面有孔,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混杂着酒气与酸臭出来,但赶不上仲彻念呕吐的速度,新呕出来的堵在里面,那些气味徒增仲彻念的恶心,他吐得越发厉害了。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会如此,匆匆忙忙的把口塞给他解了,把他扶到床边,还温和的拍着他的背让他吐着。
吐到最后仲彻念终于再没什么吐得了,只剩干呕,等呕到最后没力气了,他才消停下来,唇边挂着那些呕吐后拖着丝的黏液,张着口喘着粗气。
终于他动了动唇,在黑暗的视野中哑着嗓子,骂了句:“……我c,ao你妈……”
三.剥-2
后来他被对方拖拽到了一个地方清洗,脖子上系了项圈,挂着链子。他不顺从,对方就一巴掌甩过来。最后他也没力气了,就在那坐着让对方给他洗,他在那崩溃般的自暴自弃的干巴巴傻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快水就关了,只是把身上那些呕吐物擦掉了,下面并没有清理,那些恶心的液体仍囤在里面。
对方给他刷牙漱口,他含了水,朝对方的方向一口吐去,然后开始笑,骂了句“死去吧变态”。
对方没理他,照样强迫他漱口刷牙,他要是挣扎,就抽他。
后来还是刷完了,口塞再被拴上。这回换了个木奉状的让他横咬着。
最后对方将他按坐在马桶上,意思让他上厕所,他一站起来就又把他按回去,几次之后对方朝他踹了一脚,疼得他只好老实的坐在了那。
上不出来。
不论大的还是小的。
他能感觉到对方就在不远处盯着他,等他一旦起来就把他再踹回去。
平时在公厕也就罢了,这会儿对于对方明显带有羞辱意味的视j,i,an,他只能全身紧绷。
他一直坐在那,不知过了多久,他甚至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他跟前,因为他感觉不到任何来自对方的动静。
这让他产生了对方可能不在的猜测。
他有些累了,紧绷的肌r_ou_有些松懈,藏在他体内深处的液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黏兮兮的往下淌滴了。
尽管他被塞着耳塞,却似乎仍能听见那滴滴答答的声音。
他垂下头,发出了一声悲鸣。
那些黏液源源不断的从他那滴落,让他有种shī_jìn了的错觉。
他觉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变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不规则的东西,就像五颜六色的橡皮泥和在了一起,凹凸不平,横七竖八的接缝,什么也不是,一个疙瘩,丑陋无用。
他终于崩溃的发出一声低咆,让那些黏腻的液体掉落了下来,尿也在颤抖下撒了。
淅沥沥一片水声。
对方就站在门口,看着他,满足得意笑。
仲彻念听不见看不见,但这足以让他感到羞耻,自尊心被瓦解的七零八落。
最终他沉静了。
那人就靠近了过来,抚摸他的脸颊轻咬他的耳廓,然后亲吻他的嘴唇。
仲彻念却无所谓了。
之后他很安静,对方给他洗澡他也很安静。
对方看他顺从,似乎又起了怜爱之心,但所谓怜爱之心也只是shòu_yù,化作躯体上就是下方那根挺立的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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