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完没完!?"迦罗炎夜涨红了脸低吼。
楼清羽无辜地道:"我是不想完,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该做的还是要做啊。"
楼清羽揽住他坚韧细窄的腰肢,轻轻托起一条大腿,让他后背抵靠在浴池壁上,然后一根手指灵巧的滑进后面紧致红肿的后x,ue里。
迦罗炎夜有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慌道:"我自己来,你出去。"
"你自己弄不干净。"
迦罗炎夜脸涨得通红:"出去!出去!"
楼清羽轻轻一笑,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唇瓣摩擦间轻道:"别生气,别紧张,让我帮你......别拒绝我。来,把手放我肩上。"
迦罗炎夜在这温热亲密的接触下有些手足无措。
太亲密了,即使经过了昨夜,他仍难以接受。
楼清羽似乎明白他的心情,并不强求,只是轻柔缓慢的安抚他的情绪,在不知不觉将后面的东西清理了出来。
迦罗炎夜不知道为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冷不丁地道:"你为多少人做过这种事?"
楼清羽微微一愣:"什么?"
迦罗炎夜不能控制地道:"你怎么这么熟练?"
换句话说,你和多少人上过床?
楼清羽看着他恨不得咬掉自己嘴巴的懊恼神情,以及那双眸中无法掩饰的在意,心里不由想笑。
可是他很识实务的没有笑,道:"我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
真的?
迦罗炎夜硬生生忍住了那句到了嘴边的质疑,努力摆出冷冷的面孔,可神色间还是流露出了不信。
楼清羽搂住他,望着他的双眼,坚定而真诚地道:"我发誓,昨夜真的是我楼清羽这辈子的第一次!如有虚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迦罗炎夜微微瞠目。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誓吗?
然后开始觉得尴尬。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简直像个女人和双儿一般不值一提,真是被昨夜冲昏头脑。
迦罗炎夜道:"干嘛这么认真。"
楼清羽问道:"你信我吗?"
迦罗炎夜皱眉:"我信不信重要吗?"
"重要啊!"楼清羽认真的望着他,捧起清水,一边帮他打s-hi头发,一边轻道:"我不是个喜欢放纵私欲的人。既然与你在一起,自然不会再想他人。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这般。信任,是夫妻间最基本的相处之道。如果你不信任我,我......"
"怎样?"
楼清羽微微一笑:"会很伤心。"
迦罗炎夜深深盯了他片刻,缓缓点头道:"我信你。"
楼清羽微微一顿。他并不觉得自己在撒谎,昨夜确实是他‘楼清羽‘这辈子的第一次。上辈子已经过去,从他变成楼清羽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抛弃从前,从头开始。而且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并不相信赌咒发誓这玩意会管用,但他不介意把它当作一种束缚和承诺。
楼清羽忽然有些感动。不论迦罗炎夜是真的相信他还是在敷衍他,在他认真说下那句话的时候,楼清羽感觉有股暖流从心田流过。
被人信任,是如此美好的事情。除了童,这个世界终于有个人,说他信他。
楼清羽轻轻靠近,吻上迦罗炎夜的唇。
很轻很淡的一个吻,没有昨夜的激情,没有昨夜的qíng_sè,只是一个温暖清淡的接触,包含着说不清的情愫,轻软的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
迦罗炎夜复杂地望着他,在他的唇离开自己后,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不敢去望那个清雅温柔的笑容。
二人沐浴完毕,回到内室,床上凌乱的痕迹早已收拾干净。迦罗炎夜仍然一身疲惫,恨不得在躺到床上再睡上一天一夜。以前战场上三天三夜不合眼,也没有这么倦怠过。
楼清羽问道:"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没有。"
皇族大婚可以十天不早朝。不过三天后必须进宫觐见,这是不能少的礼节。
楼清羽道:"昨晚累不累?"
迦罗炎夜一僵,正要说话,司锦和秋儿端着早膳进来。
楼清羽微笑着接过去,道:"你们退下吧,我服侍二殿下用餐。"
"是。"
楼清羽‘贤惠的将早膳摆到桌上,一幅优雅温文的模样。迦罗炎夜默默用餐,早膳过后便回床上歇着去了。
楼清羽坐到床边。迦罗炎夜在床上僵了一下。
楼清羽笑道:"你休息,我陪着你。"
迦罗炎夜微微一震。
我陪着你......
这句话,很久没有听到了。从前那个梳着羊角辫,尊贵娇嫩的小人领着他的手,似乎也曾说过,夜儿别怕,哥哥陪着你......
不过,谁能陪着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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