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薛鸣没有闭眼,仗着左越眼盲便肆无忌惮地看他,从眼下被睫毛扫出的y-in影到挺直如玉的鼻梁,最终停驻在花瓣似的唇上。
许是血脉活络些了的原因,左越的唇色不再像初见时般的雪白,优致秀美,透出点健康红润的血色,让他不禁想要触碰,是不是还如初次亲密时那般冰凉。
懵懂的雌虫将吻落在鼻尖后便一动不动,呼吸还带着j-i,ng神力透支后的潮热,一下一下撩拨着左越的神经。
后者突然仰起头往上移动一寸,主动衔住那双停留在他鼻尖的薄唇。
“明天有实训课吗?”
客厅的灯光渐次暗下,夜灯柔和地亮起,映出沙发上缓缓压倒的两个身影。
“没有。”被压在下方的雌虫回答,呼吸不稳:“就算有也没关系。”
“嗯。”呢喃的鼻音融入夜色,充电的小o默默转身面对墙角,关机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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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鸣最近心情很好,在他坚持不懈的监督和调理下,左越的j-i,ng神力再也没有发生过紊乱的现象,他现在每天早上榨一个红殷果的汁看着左越喝下去,晚上下课回来则盯着他喝蛇蜕煎的水,给他梳理j-i,ng神力,泡脚按摩。
看着左越一天天好起来的气色,他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要把雄夫的身体养得木奉木奉的,这样生出来的幼崽才强壮可爱。
这天他清理厨房时发现红殷果只剩两个了,按照约定的日子,游戏公司老板伊森利尔应该早就将新一批送过来了,这次却毫无动静,连通讯连接都被挂断了。
想赖账?
薛鸣皱了皱眉,按照伊森利尔留的家庭通讯地址拨了过去。
通讯请求响起,伊森利尔“咕咚”咽了口口水,目光畏惧又忐忑地望向他的堂哥,伊凡·珀西。
雄虫坐在宽大的黑色皮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没出息的堂弟,长到肩前的亚麻色头发被风撩起,那点笑意无端透出点渗人来。
伊森利尔抖了抖,办公桌上不断震动的手环仿佛一道催命符,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一横想死就死吧,反正卖了他也买不到那么多红殷果,于是大着胆子去拿手环。
另一只手比他更快地伸过来,按了接通。
伊森利尔背上的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紧张地看向伊凡。
“伊森利尔?”薛鸣的声音透过传声器响起。
伊凡将终端拨到面前,方才那种渗人的笑瞬间收了干净,只剩一把如沐春风的嗓音:“你好,我是伊森利尔的堂哥,你可以叫我伊凡。”
伊凡·珀西?
薛鸣顿了顿,偶然听左越在家里提起过这个名字,也是在军部任职的同僚。
“我找伊森利尔,请帮我转接给他,谢谢。”军部形势复杂,对方是敌是友都分不清,为了不给左越添麻烦,薛鸣决定对这些关系敬而远之。
那边的伊凡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他嗓音温润柔和,很容易获得对方的好感。
“伊森利尔都和我交待了,对于他在外面混账的事我很抱歉,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这道歉来得莫名其妙,薛鸣打断道:“不必,约定好这一批的红殷果已经延迟了两天,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
他直来直往的沟通方式令终端那头的伊凡有些错愕,他没想到左越新娶的雌夫竟然这么有个性,和左越如今那个一句话绕十八个圈子的性格天差地别。
两只虫真能说到一块去?
就在伊凡怀疑左越婚姻的幸福感时,薛鸣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接过他的通讯。
薛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去吃东西。”刚洗漱完的左越指了指餐桌上的早餐,压低声音说。
薛鸣听了他的话,先将左越的份盛出来,这才坐下边喝粥边关注那边的通话。
“是我。”对着那头说话时,左越的声音陡然凉了好几个度,语气也十分不客气:“我雌夫赢得的红殷果什么时候到账?”
薛鸣张耳朵听着,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理会这个伊凡,他和左越的关系果然不好。
要账要到他头上来了。
伊凡凉飕飕地看了眼害怕得瑟瑟发抖的伊森利尔,语气装得惊讶又无辜:“原来伊森利尔欠的是左上将的东西,早知道我就早早准备好送上门去了,毕竟我们曾经朋友一场,我还在你手底下做过三年的副官,虽然你受伤后性情大变,连我都成了你臆想的敌对对象,我却不能不念旧情,是不是?”
久违的痛苦记忆再次席卷而来,左越捏紧了轮椅扶手,脸色y-in沉得能滴水。
一直注意这边的薛鸣扔下筷子,大步跑到左越面前蹲下,覆住他冰冷发凉的手背。
雄虫的过去一定发生了及其惨烈的事,薛鸣想。
手心的热力透过皮肤传进,一刹那的回暖令左越忍不住用力回握住,仿佛那样能汲取到来自手主人的力量。
他无声吐了口气,压下暴虐的j-i,ng神力,眉梢眼角染上几分薄凉。
“是啊,毕竟曾经朋友一场,欠我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合适?”
预想中激怒左越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伊凡也收了笑容,不再虚与委蛇:“左越你的j-i,ng神力快崩溃了吧,就算有再多的红殷果也只能稳住一时……呵呵,一只隐瞒自己j-i,ng神力紊乱的雄虫上将,你猜军部会怎么处置?”
四大军团象征着帝**队的强大,总指挥使的位置当然不那么好坐。
伊凡有足够的耐心等他从高峰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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