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酒店,已经是黄昏时刻了,他先推着刘管家回房间,让护理医师先按摩按摩,再约好了这边的医生过来给刘管家检查检查。
安排好了一切,祁斯这才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手里拿着房卡,祁斯深呼吸,也许他开门后就能看见单鹤沣,抑制不住的喜悦包裹着他的心脏。
等冷静了一点后,祁斯刷卡进房关门,睁开闭着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黑色。
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后背贴在了门上,微微抬头,单鹤沣就站在他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连一拳都没有。
“你怎么了?”只是短短一天没见,单鹤沣的眼睛里居然有红血丝,一股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身上,祁斯眨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斯。”单鹤沣把祁斯搂进了怀中,紧紧的,死死的,两人密不可分,他控制不住情绪,只有牢牢地抱住眼前的人,才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温暖起来。
“我在。”
感受到单鹤沣不稳定的情绪,祁斯垫着脚蹭了蹭他的颈脖。
“发生什么事了?别憋在心里好不好。”
“我没事,你的事可以告诉我吗?”单鹤沣突然放开了祁斯眼神深沉地盯着他。
如深潭一般不见底的眼眸,让祁斯仿佛被吸了进去:“我的什么事?”
“我打开书桌和书柜之间的箱子,看到了许多相框。”单鹤沣双手捧着祁斯的脸,不想漏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
箱子,相框?是了,祁斯想起来了,那是一段让他脱变的经历。再怎么刻苦铭心的记忆,他现在也都忘却了,原来东西他都放在了那里。
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有的只是一闪而过的疑惑,和满脸的放松。
“东西你都看了?其实没什么,小时候父母不怎么陪我,难得寄给我的照片都是两人在国外的合照,或者是和资助家庭的照片。”祁斯牵住单鹤沣的手拉着他坐了下来。
“那时候年纪小,嫉妒别人分享我的父母,所以照片就都被我撕了,只留下他们的部分。后来长大了,那次和他们吃饭,中途接到了资助家庭的电话,说当天的钱没打来,他们家等着救命呢,我父母直接抛下了我,去银行转账,都不记得可以让秘书或者公司任何一个可以负责的人,就自己开车去了。”
顿了顿,祁斯又感受到了那时候被孤寂笼罩的自己,他微微向前抱住了单鹤沣,感受到了温暖。
“然后他们出了车祸,我到场的时候,像疯了般的大骂他们,之后我在刘管家的陪伴下走了出来。他们去世的第一个月到了该打钱给那些贫困家庭的时候,经理找我签字,我拒绝了,我觉得父母去世都怪他们。”
“于是有些人打听到了我的住址过来找我要钱,其中一个人用小刀划伤了我。”感受到单鹤沣抓着自己胳膊收紧的力气,祁斯蹭了蹭他的胸膛,“没事不疼,我疤都没留下呢。”
“你应该看到文件袋里的东西了吧,我把他告了,然后查到了资助家庭的资料,一大半都是错误信息骗钱的,我把骗钱的人的资助都停了,其他的继续按照合同资助,这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所以我很讨厌参加任何慈善活动。”
“我看到相框上的血迹了。”单鹤沣这才发现自己查到的祁斯的消息只是冰山一角,那些隐情给祁斯造成真正伤害的事情他都一概不知,自己还在挑战祁斯的底线。
“那时我被划伤后委屈,拿着那张唯一的合照找点安慰,可能蹭都了血,其实我哭完就好了。”
“你看我现在都忘记那箱子里装着什么了,说明我早不在意了,你也不要在意好不好?”
知道单鹤沣情绪是失控是因为自己,祁斯整个人都趴在了单鹤沣身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上,呼吸的s-hi热交缠在一起,祁斯的眼神里只有对单鹤沣的担忧。
窗外黄昏洒落一片金黄的阳光照s,he在屋子里,背着光,单鹤沣盯着祁斯那双明媚的眼睛吻了吻祁斯的唇。
不带任何yù_wàng,只是单纯的,虔诚的,心疼的碰了一下。
“以后都有我。”单鹤沣无比郑重地说道。
“不然呢,咱两可是领了证的夫夫。”祁斯抬着头咬了一口单鹤沣的下巴,坐在他身上蹭了起来。
“别闹。”单鹤沣锢住某人乱动的腰,刚才失控的情绪都被祁小皮闹没了。
“口是心非。”嘀咕了一句,某人顶着他屁股的地方可诚实的很,“行了我不闹了,陪我睡一会。”
两人脱了外套,相拥在床上一起小睡了片刻,忘记拉起来的窗帘,房间里从亮到暗,两人的动作却一直不变,温馨又静谧。
祁斯没想到自己一睡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晨了。
身上的衣服换成了舒适的睡衣,他还想看看刘管家怎么样,结果睡过头了,敲了敲自己脑袋,表示懊恼。
“你手机早上响了,那孩子可能已经不在b市了。”单鹤沣穿戴整齐看上去好像是开完会刚回来的样子,“刘管家搭十点的飞机回去,十分钟前已经出发了,有人陪着你放心。”
祁斯不明白为什么要分开回去,直到他吃完早饭,跟着单鹤沣上了酒店顶层。
这是他第一次做直升机。
不过很爽。
到达a市的时候,祁斯舍不得下来。
“你居然有直升飞机,下次我们也坐这个出去好不好。”祁斯拽着单鹤沣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下去的架势。
“好好好,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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