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士良在这谷中困了数日,每日只见圣姑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摆、弄铁燕,铁燕的声音越来越软弱,不知被折、磨成什幺样子。好在自己还没有受到折、磨,但在这样的地方也令他整日惶惶不安,加倍思念花瑶。
想到自己和花瑶在一起时是何等温暖安慰,呵护宠爱,在这里却缺食少水,常受呵斥威胁,丁士良在心中将花瑶的名字念了千万次,只盼他快点来救自己。
这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睡着了,忽然一阵喧哗声将他惊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外面一片火光冲天。
一名侍女跑进来禀道:“圣姑,大事不妙,官军和白道中人冲进来了!”
圣姑幽幽叹息一声,道:“逆天而行,难免会有此结果。好在我们早有准备,你们快上来吧,大家一起离开这里。”
几名侍女跳到床上,机括声一响,大床凭空消失不见,过了一会儿,只听地下一阵隆隆作响,竟像雷电轰鸣土石倾塌一般,听得丁士良心惊肉跳,真怕这房屋也一并倒了。
忽然,一条红色人影飘身而至,明晃晃的灯烛之下映出了花瑶绝色的面容。
丁士良又惊又喜,睁大眼睛便想叫喊,可是他口中堵着个布团,纵然再急切地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花瑶面似寒霜,一把拎起了他便飞了出去。
花瑶在高空之上急速飞行着,快得就像飞鸟一样,丁士良被他挟在胳膊下面,便如一个包袱一样。丁士良往下面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住眼睛,不住地向花瑶身上贴去,口中也发出尖细的类似哭泣的声音。但花瑶却并未安慰他,也没有慢下来,板着脸只顾往前飞。
直飞了半个多时辰,这才落了下来,大踏步走进一个房间,重重地将丁士良丢在床上。
丁士良被掷得哀叫了一声,好在床上被褥甚厚,没有跌伤他。
花瑶冷冷哼了一声,如果└】..便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丁士良在床上躺了片刻,这才敢睁开眼睛打量四周,他惊异地发现这里竟是自己家中的卧房,这一下喜得他差点落下泪来。
但还没等他欢喜多久,花瑶的身躯便沉重地压了下来,也不做任何前、戏,剥了他的裤子就那幺强、横地将钢、枪插、了进去。
丁士良顿时痛得哀号了起来,但那号叫声被布团堵塞住,反而软弱模糊得倍加撩、人
花瑶这下更控制不住,只在起初徐徐抽、动了几下,便狂、狠地大、操、大、干了起来。
丁士良从没经历过这幺凶狠的占、有,他拼命扭动着身子不住哀叫,但却说不出半句哀求的话来,而当他乞求地望向花瑶,立刻便被花瑶眼中的凶狠和愤怒吓得僵住了。花瑶此时眼中一片赤红,真像发了魔性一样,看那神情似乎自己的表现稍有不对,便会将自己活吞了一样。
丁士良被吓得胆战心惊,一个身子都瘫软得不敢再动,只能在花瑶大力的冲撞下不可抑制地哆嗦着。
花瑶发泄了两次后,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看到丁士良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身下,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满脸哀乞之色,一颗心立刻便软了,掏出他口中的布团,狠狠吻了下去。
丁士良张着口任他长驱直入,花瑶如巨蟒吞羊般吻噬着他,直到丁士良几乎窒息,这才放开了他,气恨地问:“这几天过得可快活幺?”
丁士良正喘息着,闻言呆了一呆,他这时倒机灵得很,听出了花瑶的弦外之音,吓得他一个激灵,慌忙答道:“不!没有!她只顾着弄铁燕,根本没有理我,我的身子只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这句话,丁士良的脸顿时红得火烧一样,这完全是妻子在向丈夫表白了,自己竟连这样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当真什幺都顾不得了。
花瑶听了他这话,脸色便好看了许多,兴致一高,便又抽、送起来,这一回就不像方才那样狂暴,动作之间有了些温柔之意,让丁士良没有那幺难捱。
丁士良感觉一股美妙滋味油然而生,舒服地哼了起来,竟大着胆子哀求道:“求求你,将我手上的绳儿松了吧,捆得实在疼得紧。”
花瑶余怒未息,哼了一声,道:“还是捆着好,这样就会乖乖待在床上,不会到处乱跑,我瞧你这副样子倒甚是好看。”
丁士良一阵哀鸣,更加放软了声音求道:“好哥哥饶了我吧,我本就是你身下之人,这一辈子都逃不了的,若真有了二心,哥哥那根东西就能弄死了我。哥哥要怎样便怎样,只求哥哥将我松一松,我想抱着哥哥。”
花瑶听着他这从未有过的淫艳之语,心中一阵畅快,却仍故作恼色,狠命在他雪、白结实的屁、股上掐了几把,斥骂道:“出去了这几天,倒学了这副妖魅样子回来,天生勾人的妖精!”
虽是训斥,但却真探手到丁士良身后,在那缚手的绳子上一捻,那绳索便应指而开。
花瑶将丁士良的双臂从身后拉了出来,平摊在锦褥上,让那瘀滞的血脉慢慢恢复畅通,便又用力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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