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些照片和那段视频里的每一个细节。就算一想起来就牙痒痒,却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来。
他愤怒,他舍不得,但他还是放她走了。他们情逢对手,一直以来,他都坚持好聚就要好散。
况且,跟自己的兄弟分享个把女人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女人如衣服,脱了穿,穿了脱,反正是他用过的二手货,他又不吃亏。
他一直到那个时候还在和自己说,这个女人和他之前经历过的那些女人是一样的,就算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各种反常行为和情绪。他甚至不敢朝另一个方向多想。
他不明白,她为什麽会那样愤怒,那样气急败坏,居然拿着刀子要切了他的命g子。难道只是因为他背着她睡了她最好的朋友?那她不还是一样?彼此彼此。
她并不是他之前遇到过的那种虚荣的女人。她一直都是个有追求有梦想的女人。包包,衣服,首饰,房子,这些她都不在乎。她跟着他的那几个月,从来没有收过他的任何礼物和馈赠,除了那场画展。
她站在自己的画展中间,面对媒体的镁光灯的时候,眼睛亮得像两颗恒星。他从来没见过她那个样子,她的喜怒哀乐,她一本正经的,撒娇耍赖的,挑衅的,痛苦的表情他都见过,却从来没见过她那个样子,闪闪发光的,仿佛一瞬间变得遥不可及。
他曾花了一些时间琢磨,有什麽东西是欧阳可以给她,而自己没有的。画展之後,她正如日中天。他以为,若她真的那样追求名气,那麽享受成功,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乘胜追击。无论是他,还是欧阳,或者是那个对她无比有兴趣的欧氏的叔伯辈的男人,随便抓到谁都能保她红上好几年。可她却退缩了,不是欧阳不要她,而是她突然就放弃了。他一直搞不懂这一点。
冲动的潮水退去,他也想过这是不是一场误会。手机里的照片,清晰的特写,她赤身luǒ_tǐ跪在他朋友身前,长发被抓在男人手里,仰着她那张迷人的脸,闭着眼睛,双手扶着那万恶之g,欣然承受那对女人来说带着侮辱意味的行为。他从来不知道她可以放得这麽开,每次他让她咬咬都给他推三阻四别扭到要死。
去跟欧阳和她室友求证,问了也等於白问,没有什麽比直接去问她更有用。在他怒气未消的空,她一直没有再露面。等到他想去找她,可她却已经搬走了。
他想要去学校堵她,她那个仍旧不甘心的室友,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急不可耐的就要贴上来。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对於自呱呱落地起一半的人生都在游戏花丛的他来说,这无异於一道晴天霹雳。这道霹雳霹散了他所有的理智,还包括他对她仅存的那一点不舍和不甘心。
男人的难言之隐,西医,中医,专科医生,心理医生,甚至欢婆灵媒。他有钱,他找得起最专业的帮助,却比寻常男人更忌讳自己身体的缺陷。他花了很多的钱去看病,却花了更多的钱,去堵别人的嘴。
他不再出入那些他常去的娱乐场所。毕业之後在外工作,顺便寻医问药,两年後回国,甚至不愿全盘接手家里生意,非要自立门户。他不想回家住,这种事情,他连他亲生父母都不愿去说。老爷子见他收了心,专心经商反而欢喜,也不多过问,随他折腾。
激素让他的身体产生各种无法言说的变化。因补品和药物吃得太多,肝气郁积,整个人敏感而宜怒。多余的j力只能上健身房里去消耗,原本用心保持的完美身材,被过度膨胀的肌r破坏殆尽。
他养成了一些在他之前看来不太入流的习惯。男人需要证实自己的存在感和控制感,他开始喜欢看别人因自己而痛苦,因为那能让他在另一个层面上得到变态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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