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你,便会为你做任何事。这就是女人最让人心疼的一面,也是女人最愚蠢可怜的一面。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这些女人的脑子是怎麽长的,明知道自己是被利用,还……」莫言摆摆手,及时阻止自己的发散思维带领自己跑题,「唉,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女人疯狂爱上就智商归零的绝症,能让女人无坚不摧,也让女人无比脆弱。」
欧阳翻白眼,「爱我就会为了我做任何事?如果这麽说,那她一点儿都不爱我。每次都让我快炸了……咳咳,那个……还在那里装傻充楞。」
莫言觉得这哥们儿是不是没带脑子出门,「她不是装傻充楞,她g本就是还没开窍。你想啊,她肯因为你一句话,穿那麽短的裙子傻乎乎在冷风里等你一个多小时,嗯?呵呵,你还不明白麽?」
欧阳颇不屑,「哼,以前还不是有个李飒,得那麽坏心好麽。」
ardon以手撑额,「她遇到你们两个算是……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麽坏事。」
「你还信轮回啊,那你就不怕下辈子变特殊行业的女人,被千人骑万人睡啊。」
ardon慵懒地靠在自己手臂上,无所谓地笑笑,「那不也挺好,躺着就能赚钱。」
就连认识他多年的莫言也对ardon这种惊人的接受能力表示无奈。为了身体的愉悦不怕死还不怕老天报应的人,估计没人能治得了他。
「对了,你那个彪悍女怎麽样了?」莫言更加关心这个刚刚出现的地球上唯一可能与ardon匹敌的女孩。
「什麽怎麽样?」ardon不解莫言为何那麽关心她。
「你打算对她怎麽办?」
含意味地说:「我没想对她怎麽办。」
莫言有点失望,「不会吧。你当初不是挺惦记那姑娘的麽?」
他其实现在也还是惦记,但他的确没想对她怎麽办。至少现在还没有对她怎麽办的灵感。
再勾引她上一次床?似乎也没什麽意思。女人再特别,拉上床了也不过就为了那单纯到无法再单纯的一瞬间。如果真的只是追求那一瞬间,至於什麽样的女人,要不要细心抚慰,坚持多长时间似乎都没那麽重要了。
虽然这是无数次出手捕获猎物的最终目的,但如果人做事都剥去表象追求本质,那反而就显得乾巴巴,赤裸裸,太没深度了。
深度不一定是你对着真理挖多深,而是当你知道本质在那里的时候,上面铺了多少土,种了多少花,盖了多少房子让它看上去遥不可及。
既然要做一次,自然要j挑细选,从身体到j神,从感官到灵魂要一次x都满足才够本。就像圣贤寻到一本好书,要沐浴更衣之後再读。这样一个特别的女人,总要想个法子让他享用起来不那麽枯燥。否则她就和他之前或者之後的那些别的女人没什麽不一样了。
不知不觉地,这杯白开水在ardon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他ardon之前对女人只管享用,哪儿在意过怎麽烹煮什麽火候加什麽调料拿什麽器皿装盘上桌这些子麻烦事啊。
她还真让他上心了。
被她摔那麽一次之後,ardon多少有点心理y影。
那次是他毫无防备,若真要面对面干一架,他觉得自己不一定就会输。
但让他面对一个女人还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做备战状态,那绝对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也是为什麽他在从欧阳那里得知她们住处之後一直没有去找她的原因之一。
可是要完全放弃她,他又不甘心。这样的女人多少是有点儿挑战x的。要如何挑战,这个问题居然在ardon之後相当长远的一段生命里,占了不小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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