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路上,幕青衣与小姑娘共乘一骑,幕青衣问她,“你都已经拜我为师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摇着两gquot;/gt;小辫子,格外的开朗,第一次走在这么辽阔的草地上,让她倍感兴奋,“我叫沈凌菲,我爹是大名鼎鼎的沈流云,将来我一定要超越我爹,把全边探出两只手指搭在幕青衣的手臂上,一点一点的向前攀爬,直到攀到幕青衣的手背上,方才停止,继而覆住幕青衣的手背悄悄向前推去,将茶杯让到幕青衣的嘴边,“公子尝尝,这都是自家种的茶叶,用山泉水泡的,味道鲜——”
“砰”的一声巨响阻断了风韵女子的*,一个头戴粗quot;/gt;布白巾的魁壮男子两只手端着十几盘菜走过来,将菜碟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眼神凶狠的瞪了一眼幕青衣和那女子便转身回到屋里。
“你的伙计不高兴了”幕青衣笑着说道。
“哼!”风韵女子丹凤眼一横,转头对向草屋喊道,“他算什么?老娘爱干啥就干啥,老娘自个高兴就行!”
女子叫骂完回头,幕青衣的手中的茶杯已经见底了,正自顾自的拿起茶壶自斟起来。
沈凌菲见二人聊的火热,顿时不高兴起来,“老板娘,菜都上齐了,你该让个地让我们吃饭吧,估/gt;着你之前的客人都是被你这一屁股一屁股的给坐跑的,所以后来你没辙,跑到这荒山野岭没竞争的地方开起茶馆来着”
“小姑娘口齿真厉害,行,看在你们二人这么养眼的份上,老娘我再给你们赠上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让你们今天吃好喝好,痛快痛快!”女子从桌上跳下来,拍了拍手,转身进了屋子。
“菲儿,这里的酒水你都不要喝,我们的马背上还剩一壶水”幕青衣小声叮嘱着,然后站起身朝马匹走了过去。
“为什么?”沈凌菲一边大口吃菜问。
“不用问那么多,听话就是”幕青衣取回水壶,为沈凌菲倒上一杯,沈凌菲渴了,一口气灌了下去。
“你慢点喝,小心呛着”幕青衣准备为她倒上第二杯,这个时候风韵女子又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只jquot;/gt;致的酒壶。
这次她一点也没偏心,分别为幕青衣和沈凌菲都满上了酒。
“她还是个孩子,不能喝酒”幕青衣阻止道。
“一回生二回熟,酒量都要从小练才能练得出来,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呀,都已经持剑走江湖了,那时江湖不太平,到处都是朝廷的眼线,有时一觉醒来就听人说,不是这个被暗杀了,就是那个消失不见了,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一夜之间名门望族出了一百零八条人命···”
女子讲的神乎其神,幕青衣低头吃了一个白面馒头,没有答话,倒是沈凌菲听的眉飞色舞,每每听到关键的部分还忍不住拍掌喝彩。
“赶快吃完,我们要尽快上路”幕青衣提醒她。
可是沈凌菲此时已被洗脑,听的悠然神往,随手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下了一大口,随即觉得不适,又赶紧伸出舌头,以手做扇,边扇边叫,“好辣呀!”
“你又忘记我刚刚对你说的话了”幕青衣倒掉她杯子剩下的小半杯酒,将自带的水壶里的水递过去为她斟上一杯,本想大骂她一顿,但见她脸上红扑扑的倍增娇艳,容色光丽,难以逼视,也就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只能祈祷她不要出什么事端最好。
半夜,月光清稀,幕青衣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被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床上极为简陋,下面垫的是茅草,上面就是一张破旧的草席。
“你终于醒了,睡得舒服吧?”女子坐在梳妆桌旁,摘掉自己头上最后一颗发簪,头发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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